“在我这里!余姑娘目前相对安全。”纳兰珏缓缓出声。“什么?珏帅的意思是……!嫣然在您那里吗?”二皇子吃惊得双目圆睁。“想必沿途暗中保护我等,并且传递信息给我之人一直是珏帅您吧?”纳兰珏微微颔首。
二皇子此时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钦佩和敬畏之情,此人比传言中更为睿智。心中不禁暗自沉思起来:如果与眼前这位文韬武略之人结仇或者成为敌对关系,那么后果简直就不堪设想,恐怕自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尸骨无存啊!幸好目前为止,所有遇到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这实在是万幸之事啊!想到这里,二皇子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与对方建立良好关系的决心。毕竟这样一个厉害人物,如果能够成为朋友或者盟友,那对于自己未来的发展绝对会有巨大帮助。
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众人的命运相互交织,未来的道路充满未知与挑战,但他们坚定的信念仿若明灯,照亮了前行的方向。
姚县令这边劫狱再次失败,一名死士匆匆忙忙地赶来报告说:“二皇子夫妇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带走了!”听到这个消息,姚县令气得直跺脚,他用力地捶着自己的手,心中充满了懊恼和愤怒。昨天他们就没有找到二皇子的确切位置,只能原路返回,而今天竟然有人抢先一步把人劫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姚县令喃喃自语道,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疑惑和焦虑。“劫走二皇子的人究竟是谁?还有那神秘的飞镖传信!这么多的疑点,实在是让我难以理出个头绪来。”他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试图思考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脑海中却一片混乱。
姚县令越想越觉到事情不对劲,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背后操纵着一切。他开始回忆起最近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出线索。然而,这些线索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从下手。焦急的只能在屋里来回踱步。
在燕国王城的议政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新任的刑部尚书李演此刻正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战战兢兢地汇报着刚刚发生的劫狱事件。
“王上,大牢被劫,犯人逃脱,卑职罪该万死。”刑部尚书李演的声音颤抖着,身体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燕赤南双拳紧握,两臂前倾搭在御案上,怒目圆睁,那目光仿佛能将地上跪着的人瞬间焚烧殆尽。他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几个字:“都……是……些……废物。把今夜当差懈怠的都给我砍……了。”
刑部尚书李演听到这充满杀意的话语,吓得连连叩头,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嘴里不停地求饶:“王上,大牢内外侍卫死伤无数,求王上饶过侥幸活着的那几个人吧,他们的手筋脚筋都已被挑断,就算活着也是苟延残喘。”说着,已是痛哭流涕,竭力为部下求着情:“这股势力残忍至极,所到之处基本不留活口。”
燕赤南闻言,怒斥道:“你还有脸为他人求情,你的乌纱帽戴得可稳当?”
刑部尚书李演紧忙磕头,惶恐道:“望王上赎卑职失职之罪,臣愿不惜一切代价捉拿燕二皇子。”
燕赤南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咬牙切齿道:“怎么罚你都难减我心头之恨。”说罢,缓缓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卑微到极点的刑部尚书李演,冷冷说道:“如若让二皇子返回燕国,他必将联手赵国夺我燕国王位,那样我占领的遂朝王位也必将会覆灭,眼下纳兰珏手里的虎符若是号令御林军攻城,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是——是——王上,卑职定会全力以赴拦截与捉拿二皇子,绝不能让他离开遂朝。”刑部尚书李演连连保证。
燕赤南缓缓抬手,厌烦道:“退下吧。”
刑部尚书如蒙大赦,拱首谢恩后快速退了出去。
燕赤南接着向小太监看了一眼,小太监立即会意。只见小太监苟喽着身子跑到大殿门口,阴柔地喊着:“禁军首领觐见……”
这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一场新的谋划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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