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宿主你没事吧?为什么调不了身体状态啊】
辣椒擂皮蛋看着躺在角落里的纪时禛不住地转圈,透明的球体发着微弱的光。
昨天纪时禛开始咳的时候它就开始想办法,好不容易引起注意,可听到动静的人居然以怕传染为由不准其他人进来。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向池言,你不能进去!”
门口吵了起来,辣椒擂皮蛋飘到屋外看到赶来的向池言眼前一亮。
【时禛时祯,男主来救我们啦】
纪时禛有气无力地撑起身子,脑袋靠在墙边借力,他不敢再咳下去,只怕伤到身体。
挨了几个钟头,终于把人盼来了。
说实话,他并不怎么好受,胸腔好像破洞的墙体,每呼吸一下都牵动痛感。
怎么还不进来……
纪时禛敛下眸子,用力推倒桌子发出响动。
听到声音,向池言表情一变,推开阻拦的人径直跑进房间。
“纪时禛!”
他连忙来到床边,小心地抱起纪时禛,比往常跳动得快的心脏暴露出他的紧张。
怀里的人面色苍白,呼吸也愈发困难。
【向池言好感+20 目前好感:60】
“我带你去看医生。”
向池言抱着人冲出去,借了车直奔镇上的医院。
纪时禛靠在向池言肩头,外边很冷,却很少有风吹到他身上,或许是身体的疼痛使他的意识更加清醒,少有的,他开始思考原迟这个人。
为什么原迟会不惜代价地想要得到他。
一个荒谬且令他不安的想法围绕着他——
原迟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冰冷刺骨的空气吸入鼻腔,纪时禛极力忍住身体的反应,他忽然用力抓住向池言衣服下摆,像是不甘又像是急于掩饰慌乱。
不可以。
在自己没获得权利之前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只有把握在手里的才是属于他的。
纪时禛住进医院,医生的说法是他似乎得了什么棘手的病。
等向池言办好入住手续回到病房时,纪时禛刚好靠坐在病床上。
“向池言。”
这件事对向池言的打击有点大,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凝重。
向池言一言不发地打开饭盒,端出自己刚买的饭菜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纪时禛摇头表示自己目前还不饿,“我到底怎么了,你直接告诉我就好,向池言,真出了什么事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我有权利知道我自己的身体状况。”
向池言闭上眼睛,握住纪时禛放在外面的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音调:“安心养病,下个星期手术。”
他珍惜地用额间碰了碰纪时禛的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待了一小会他便离开医院。
回到家里向池言开始翻找存折,这么多年他省吃俭用下来多少也存了小一万块。
可是手术费还差一万多。
张叔拿着铁盒子进屋,他打开盒子递给向池言,“那孩子是出了什么事吧,急着用钱就快拿去,我一把年纪了只存了点棺材本,可别说叔不帮你。”
“谢谢叔。”向池言垂下头,眼睛有些酸涩。
张叔提醒道:“村长已经派人通知纪知青家里,纪知青的家人要是知道了,估计会把人接回去。”
向池言一顿,身体开始发冷。
如果人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