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肆也被迫上阵,每天早出晚归。
云黎却因为在慕黎明之前帮助下,完成系统性的人员规划,层层递进,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妹,我可是你亲大哥,不能把家里的事全扔给我一个人吧?”
云肆也日常上班前,对云黎一阵念叨卖惨。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坚信只要自己坚持到底,他那善良的妹妹一定会忍不住帮他的。
毕竟都是一家人。
云黎看他一眼,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淡定缓慢地喝下去。
开始日常怼大哥话术。
“不,那是你自己的责任,前面两个月也没见得大哥和我一家亲,自己慢慢来吧,毕竟我都是一个集团的董事长了,你还是个总裁,挺丢人的。”
云肆也脸色一变,逐渐变得幽怨。
“没爱了。”
“本来也不多,如果大哥愿意帮我管管集团,说不定能增加不少。”
“呵呵。”
云肆也斗败,认命地拿着公文包离开。
郁清清已经从外面搬到云家别墅住,而在云家的规则里,没成家之前可以在外面有房子,但不能夜宿外面。
所以这两天她肉眼可见地看自己心上人,疲倦不少。
有心疼,但不多。
“黎姐”郁清清伸出拇指,“你是这个。”
云黎微笑地扬起嘴角,“嗯,今天我要去做美容美甲,然后去新开的川菜馆打卡,要一起吗?”
郁清清有些羡慕心动,但还是咬牙拒绝了。
“我就不去了,今天小姐妹有个组局,我不能输给她们,打算去炫富一圈。”
云黎并不遗憾,就是有些可惜。
最近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从小到大似乎都朋友,郁清清这个捧着她会吹彩虹屁的,相处下来还挺喜欢。
“嗯,随你。”
上午云黎在家远程开了个会,下午天气转凉些才前往做美容美甲的地方。
完事后欣赏着新指甲,前往新开业的餐厅。
走半路就收到云肆也的紧急连续夺命call,“妹!救命!”
云黎:……
正准备抬手挂断电话,对方有预料到似的,连忙把话说完。
“清清受伤了,我这里有个跨国紧急会议实在走不开,黎宝你去帮救下她,求求你帮帮大哥吧。”
云黎皱紧眉头。
“好,地址发我。”
得到地址,云肆也那边也被催促,云黎干脆挂断电话,快速前往郁清清所在的位置。
是一个玩乐设施俱全的高级会所,男模女模都有。
云黎一进门,大概是因为本身就引人注目,被多双眼睛盯着看。
她目不斜视地前往具体包间。
进去后,周围瞬间安静,男女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黎姐?!您怎么来了。”
坐在中间的郁清清连忙起身,并推开旁边的男模,忐忑不安地垂下头。
“我没点,是他自己硬挤过来的!我发誓!”
云黎皱眉,郁清清又连忙把这些人赶出去。
“黎姐?”
“大哥说你受伤了?”
“哦,原来是这个事啊”郁清清很明显地松口气,举起自己的手,“就是开酒瓶的时候,不小心弄伤了手。”
小臂内侧有一小条拇指长的红痕,没有血。
她旁边的人很快恢复过来,帮着郁清清说话。
“是呀,就是不小心被瓶盖弹了下,不严重的。”
“云董您别误会哈,我们就是图个新鲜,叫他们来陪酒并没有做出不好的事。”
……
云黎沉默地有些无语。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今晚回去,云肆也别想站着吃饭了。
“嗯,我哥叫我来救你,来都来了,不能空手而归,去医院走一趟吧。”
郁清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定格在委屈的表情上。
双手合十:“我真的没事,就不去了吧?”
“不行,10分钟后我要在门口看到你。”
云黎冷漠拒绝,只留下一个潇洒离开的背影。
她走后,包厢里安静片刻,瞬间陷入炸裂般的惊讶和讨论。
“卧槽,居然是真的活的云黎,云家那位全京城死对头真被你舔到了?”
“吓死我,还以为是过来捉奸扫h的,我认输,咱事业和男人都比不过清清,自罚一杯。”
“你都搭上人家了,事业应该更得心应手吧,要不你再把云黎叫来,我们也想在认识一下。”
……
郁清清心情挺复杂的。
她只是发了一张错位角度,看起来很严重,其实伤害并不大的照片,想让云肆也心疼一下。
可没想过打乱云黎的计划。
感动和惊喜是有,但现在更多还是惊吓。
“你当我黎姐是什么玩意啊,叫来就来?我现在都怕着呢!不说了,我得赶紧去门口等着。”
郁清清说完话,直接提包离开,生怕晚一秒,云黎刀了她。
而云黎从包厢出去后,打算找会所经理谈谈。
结果在走廊处,刚走没多远,就遇到一群旧识,双方见面对方原本嬉笑热闹的谈话瞬间凝住。
云黎的目光第一眼,下意识落在被簇拥在人群中间的沈司宴身上。
对方也看着她,冷漠疏离,面无表情,如同陌生人。
和沈司宴一起的那些兄弟,却下意识用身体把他围起来,并且紧张遮挡住兄弟的视线。
云黎先是一愣,随后满脸嫌弃。
“啧,一群垃圾。”
对面的人:??
不是,他们招谁惹谁了?
刚见面就开骂,和她哥云肆也那狗东西一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沈司宴不想多做停留,只当做没听见。
然而他兄弟却不乐意,现在直接离开,太没面子了。
“我说宴哥无论在海城还是京城,都没亏待过你,就算不喜欢不念着他的好,也没必要这么羞辱人吧?”
“没有良心的渣女,我宴哥遇到你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够了!谁再说就回去。”沈司宴冷着声,切断后面人的讲话。
随后看云黎一眼,直接越过她继续往前。
云黎扬眉,“啧,宴狗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不会还惦记我吧?”
沈司宴目光落在她身上,只有淡漠的疏离,自然垂直握在身侧的手却忍不住握紧。
“不会,云小姐别太自大了,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
旁边的兄弟都愤怒地咬牙切齿。
他们尊敬崇拜的大哥,居然被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戏耍,还当着他们的面学她哥叫“宴狗”。
太羞辱人了!
眼看着气氛逐渐不对,剑拔弩张,就在爆发的前一刻。
郁清清紧张地从不远处,百米冲刺跑过来。
“黎姐!您不是说要带我去医院吗?我好了,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