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怀德也开口了,何雨柱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有些不太熟练的拉开了椅子!
李秘书见状也是轻车熟路,连忙去给何雨柱拿碗筷…
就在这间隙,李怀德立即将老妇的碗拿了起来,给她打汤:“妈,这开水白菜味道可好了,您可一定要尝尝啊!”
看见李怀德的孝心,老妇也是欣慰地点了点头…
在不远处兢兢业业放着电影的许大茂,见到何雨柱入了坐,李秘书给何雨柱递的筷子,他的眼珠子都快瞪爆了!
这何雨柱不过一个小小的厨子,何德何能能入的了座?
他堂堂电影,放映员还在这里工作的!
这情绪一波动,许大茂就走了神
这一走神,那电影胶带没处理清楚,直接给打折了一截
那电影的画面也随之一黑…
许大茂情不自禁吆喝着:“哎呦,完了,完了…”
这胶带怕是要废掉一部分,铁定要被领导批了…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
李怀德闻声很是不悦:“什么完不完的?”
“我…”
许大茂满脸吃屎的表情:“对不起,李厂长,我刚刚失误了一下!”
李怀德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没想到这么重要的场合,许大茂还能失误
之前还觉得这许大茂人还挺聪明的,可以重用!
看来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人了…
不过有鲁氏在场,李怀德也不敢当面批评许大茂
对于许大茂的无礼,鲁氏倒是不以为然:“行了行了,你也挺累的,电影就别放了!”
“诶,谢谢,谢谢老夫人!”听到鲁氏替自己辩解,许大茂感动地都站了起来连连鞠躬
自己饭都没吃,就赶来放电影,看来这是让自己也跟着一起上桌啊!
许大茂观察过了,座位还挺稀疏的,绝对够坐!
他也是明白人,电影器材也不动了,带着满脸的笑意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就等鲁氏安排他坐下了!
当然,许大茂也没有表现地太过,一会肯定也得像何雨柱那样,推脱两句…
只是,很快那边的谈笑声又响了起来,鲁氏对何雨柱这个年轻壮朗的小伙子非常热情,许大茂直接被晾在了原地…
见到鲁氏平易近人的对待何雨柱,许大茂只觉得自己是被忘记了,必须得弄点声响提醒一下她
“哈啾…”机智的许大茂在原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许大茂的这个动作成功的吸引了正在给鲁氏介绍何雨柱的李怀德
他的余光朝着许大茂看去,这许大茂在这原地啥也不干,静静地看着自己拍鲁氏的马屁呢!
李怀德心中有怒,不过没有当场发作,招了招手叫上了李秘书…
片刻之后李秘书就向许大茂走去:“许大茂,你愣着干嘛呢?”
“没听老夫人说不看电影了吗?还不赶紧把东西收拾离开?”
许大茂有些语无伦次:“哦哦,好好!”
六神无主地开始收拾了起来…
听了李秘书的话他如遭雷击,他刚刚明明看见了李怀德把李秘书叫过去的,还以为是吩咐他过来让自己入座的,怎么是这种结果…
“抓紧收拾,抓紧离开!”李秘书的声音尽量放低,不影响到其他人…
“诶,诶!”许大茂低着头
这边的何雨柱,也是热情地给鲁氏介绍着每一个菜品,惹的鲁氏连连点头,直呼何雨柱人好厨艺也好…
原来鲁氏是齐州人,原本他们家底还算殷实
二十年前鬼子入侵,她丈夫参加了抗战,而她则是作为后勤护士也跟着丈夫随部队辗转,离开了齐州
解放后她和丈夫就在京城安了家!
由于老家没人,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回去,当吃到了何雨柱做的这道家乡菜一品豆腐,睹物思人想起了当年
这才觉得何雨柱这个会做家乡菜的人倍加的亲切…
“李厂长,那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出现打破了鲁氏的自诉
许大茂左右手各提着一个大箱子,站得笔直!
许大茂的突如其来使得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场面一度陷入了沉默
“行!”过了足足有三秒钟,李怀德这才从牙缝中吐出了一个字!
许大茂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了李怀德那厌恶的表情!
自己可是饿着肚子来放电影的,不过是一不小心换了个小失误,怎么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了!
这领导也太欺负人了吧?凭什么何雨柱那个厨子能和他们坐在一桌吃饭
许大茂心中对李怀德有怨言,灰溜溜的离开了
他心中暗道:“不就是个副厂长吗,我许大茂可不稀罕!”
“老夫人,您要是爱吃鲁菜的话您就支呼一声!”
何雨柱的笑意打破了许大茂造成的平静
“我呀,虽然不是专业做鲁菜的,但还是会做几道的!”
“呵呵呵…”鲁氏也是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柱子,你有心了!我呀下次请你去我那边做菜你可不要推脱啊!”
“妈,您放心!”李怀德连连插嘴:“以后但凡您想吃鲁菜了,我一定让柱子亲自过去给您做”
鲁氏警告道:“阿德,我知道你这是孝心,但我可不允许你用这官威来压人啊!”
她转头继续对着何雨柱道:“柱子你放心,我让你做菜绝对不是白做的!”
“老夫人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何雨柱觉得您老亲近,乐意给您做菜…”
这晚何雨柱很好的融入了他们,一起玩到了九点多这才离开
何雨柱这么晚回家,最急的到不是何雨水
她有何雨柱给的零花钱,将就的把晚饭给吃了
最急的自然是在屋里来回踱步的易中海了!
他原本是想要等何雨柱回来,将自行车票给他的,奈何等了半天,却只见刘光奇归来!
他知道何雨柱最近都是和刘光奇一起上下班的,便向他询问了何雨柱的动向
刘光奇则是表示,一下班之后就没见到何雨柱,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易中海心中担心,这愣头青该不会直接跑保城去了吧?
他心头急,问了何雨水,何雨水也不知道!
易中海等了又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跑到了聋老太太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