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雨柱的话,聋老太太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她非常了解何雨柱,她铁定会觉得他就是小气,不肯给自己喝汤!
不过既然十分了解何雨柱他自然知道何雨柱这是愣,不是小气,自己已经七十几了,牙齿没几颗,这愣头青确实是为自己考虑的!
聋老太太继续商量着:“傻孩子,你多给奶奶我倒点汤,少拿点肉不就行了吗?”
“唉…”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老太太,不瞒你说啊,这鸡汤其实不是我们的…”
聋老太太有些迟疑:“不是你的?”
“嗯,刚刚隔壁的张大妈,她给了我一块钱,让我给秦姐张罗吃喝呢,我寻思着就给弄了个猪肚回来…”
“张大妈?”聋老太太大吃一惊:“哪个张大妈?”
他可不相信贾张氏会好心到,给秦淮茹炖营养吃!
何雨柱紧接着道:“还能是哪个,不就是贾张氏,张大妈吗!”
“张大妈给的钱不多,这猪肚只够一个人的份,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和她商量一下!”
聋老太太暗自打量了一番何雨柱,这孩子看上去不像撒谎,难不成贾张氏真的让他买营养品给秦淮茹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若真如此,这猪肚汤他还真没法喝到
平日里她和贾张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虽说贾张氏表面上是理让她三分的,但若是吃了贾张氏的东西,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可不想为了一点吃的,惹怒了贾张氏…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话风一转:“柱子,我好像闻到了炒肉的味道,你晚上是不是吃了荤菜?”
“嗯,对...”何雨柱不假思索地回答
“嘿嘿,还有没有事?给我这老太太也弄一点来!”
“老太太,你来迟了,肉菜全被我和雨水吃完了!”
这一次聋老太太破天荒的不相信何雨柱,下意识的翻了翻他的桌盖
令她失望的是,桌里面就只剩下了两个窝窝头!
“老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见状很是不悦:“你是不相信我何雨柱的人品吗?”
“我...柱子,你误会了!”
聋老太太老脸一红,没想到何雨柱这愣头青,还真没说谎!
“奶奶我只是看看,你们兄妹两人的伙食有没有改善!”
“老太太,自从我那个老爹跑到保城后,那是一分钱都没往家里寄,我兄妹二人能吃啥好东西吗?”
“唉...”聋老太太满脸尴尬,只得在一旁陪笑
既然没有吃到想吃的猪肚汤,在这里直吞口水,聋老太太立即就借故离开了!
支走聋老太太后,何雨水立即将房门锁紧了
兄妹二人又是开始了大鱼大肉
猪肚汤炖熟了,何雨柱率先就给何雨水打了一碗!
二人吃饱喝足后,何雨柱让何雨水上医院去看秦淮茹,顺便把晚饭给送过去…
吃了何雨柱送来的营养晚餐,秦淮茹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
她交代何雨水,让何雨柱千万不要为自己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感觉挺不错的,这一两天就能出院了!
在和秦淮茹在交流中,何雨水只觉得秦姐是真心为她哥哥着想,也真心的把自己当成了妹妹!
回到家中,他便将秦淮茹交代的话,如数告诉了何雨柱
……
日子一晃,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这天何雨柱按照秦淮茹的意愿,来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收了好处费的许医生办事格外小心,所有的资料,都证明了秦淮茹这次真的是阑尾炎,没有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
贾东旭这边,在易中海的调和下,他和郭大撇子只好选择了和解,毕竟郭大撇子伤的也不轻
听医生说会有后遗症,郭大撇子老了怕是要么癫痫,要么老年痴呆症!
而且越到后面再次脑出血的概率就越大,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要知道郭大撇子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他今年已经三十好几了,还没娶到媳妇,这下半辈子怕是单身一人了,若是老了患了癫痫或老年痴呆症,那都是致命的!
贾东旭下半辈子若是好好调理,或许还有重振雄风的时刻,只是想再要孩子,怕是有点难了
两人若是互相计较起来,都得上公安局去…
易中海知道贾东旭吃了暗亏,作为老好人的他,答应给贾张氏十块钱的补偿
既然没有了轧钢厂的支持,这治疗的费用,都是贾张氏自掏腰包的,最近的每一天他都在催着儿子贾东旭出院
贾东旭在他母亲的指导下,原本再有一个礼拜才能拔尿管的,硬是缩减到了三天
拔了尿管后,他又是观察了三天,就直接出了院
贾东旭早上出院,郭大撇子下午也就出院了
两个爱徒都出来了,易中海总算不用每天往医院里跑了
接下来的易中海,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他早就观察到了,何雨柱的性情有些大变,那是被人给教了的!
为了大院尊老爱幼的美德不被破坏,为了自己的养老计划更加稳健,他必须立即将这事情给处理了!
清晨,上班时间一到,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路过中院,和他一起走的,还有同住在后面的刘光奇
“柱子!柱子...”路过何雨柱的屋前,刘光奇不忘往他屋子里叫喊着
对于刘光奇的这个举措,许大茂非常的不满,不过他也没法说些什么,毕竟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他有些习惯了
听到刘光奇的叫喊,何雨柱也是从屋里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刘光奇为人还挺热情的,自从他到了轧钢厂工作以来,每天早上去上班都会叫上自己
“来,抽一根!”何雨柱朝着刘光奇,递出了一根大前门
至于许大茂,何雨柱并没有给:“大茂,一会儿你要骑车不方便,这烟就不分给你了!”
许大茂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很不情愿的推着自行车走着!
当三人离开中院的时候,易家的那窗户的夹缝中探出了易中海的眼睛
他情不自禁:“怎么回事?柱子最近怎么和他们走的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