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桌上剩的菜被别人打包走,喻超吃的太多没好意思打包。
摩托车手把上挂着的袋子里放着一把蒜和沙糖桔,袋子被风吹的哗哗作响。
喻超感觉自己发际线被吹高了些。
回到家他着手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上午回江市,回到江市把出租房和船打扫干净。
初十如果天气好出海钓大货去。
和刘贺他们一起出海,喻超需要收敛一些,寻找的位置以石斑居多。
船上条件每次出去钓大货总会有损失,他又不能保证每次都能碰上大货,准备冰块多了怕刘贺他们说,少了喻超怕不够。
还是自己出海自由,少赚就少赚了,等开春能钓小管的时候大不了辛苦点。
下了课就能去钓,每天五六个小时问题不大,最近两个月只赶大潮好了。
夏朝露发来的信息准备元宵节第二天返校,喻超早上先过海岛,去银行办理业务。
刚好夏朝露存单每月18号到期,她第一笔存单就元宵节后存的。
后面日期按照这个时间延续,只是他们不一定每个月18号能碰到假期。
两人商议后决定碰不到休息日就延续到下个休息日,日期虽然会被打乱,不用频繁请假着实无奈之举。
星期五最后一节课出发,第二天办完业务,想玩个周末也可以,不想玩还能回江市出个海。
日子一天天往着好的方向发展,喻超感觉每天都有新的奋斗目标。
至少以后每个月不仅要存钱还要买金块,都是要用钱,促使喻超赚钱动力拉满。
自从车子买了,存款丰裕,喻超精神上有偷懒的苗头。
有了买地目标后他的动力被调动起来,现在又增加存款买金新目标。
奋斗赚钱,还能有什么比赚钱更开心的事情吗,有的话应该是赚到钱和有地花吧。
卫生很快收拾好,因为晚上还要做饭和休息,所以喻超只打扫卫生,没做最后防尘动作。
即使做了防尘回来第一件事依然是打扫,只不过会好很多。
屋子是去年高考后自己维修过,今年没发现漏水点,大概明年需要翻新一下。
到时候可以在休渔期时让刘贺帮忙监工翻新房子,他多给些工费相信刘贺一定能同意。
只是翻新不是盖新房,喻超预估一个月差不多,经常隔几天过去散散味道。
明年回家过年,不用担心漏水问题,最关键是回南天结束。
他行李里只有几件衣服和钓具,先清洗干净该做保养做保养,然后放在客厅堆在一起。
刘贺把车子还回来就能直接装车,一切准备就绪,喻超打开电视搜寻感兴趣的节目。
有鉴宝类节目正在播放,是上周重播内容,最新一期要周四播放,固定每周四播放新一期。
打开正在播放几位专家给予鉴定结果,节目特效声拉满,好一会儿宣布鉴定结果为赝品。
来到节目砸宝环节,主持人“和珅”举起小锤将鉴定为赝品的“甜白釉压手杯”砸碎。
眼看宝物被砸碎,即使是赝品看着也好看,喻超心想万一是真的不是太可惜了嘛!
要是自己有好东西不会拿到节目上做效果,假的摆家里也好看。
再赝品也是他花钱买的,任由别人砸了,啧啧,败家呢不是。
直到节目继续,大长腿小姐姐穿着旗袍陪着鉴宝人上台转移了喻超视线。
直到门外传来声响,喻超电视没关来到外面。
正是刘贺与黄晓红两口子带着刘英杰回来。
中午吃饭没见到刘英杰,据说是睡过头,和自家最后一桌吃。
从车上下来抱着一款仿真枪,兴奋的和黄晓红说什么。
“阿贺哥,阿嫂回来这么早,晚上不是有戏台子表演?”下午五点回家,不再多玩一阵?
正常晚上八九点结束,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和你阿贺哥对戏班子不感兴趣,早点回家歇着,最近两天累着了。”黄晓红最先开口。
自己娘家肯定想多呆,话说的不假,人这两天确实累到。
同刘贺商量过,年例过完去市区找房子。
第二天要去看房子,她哪里有心思留在娘家看戏台子,早早催促刘贺带她回家。
晚上休息好,第二天有精神多跑几处看房子,心里小九九不会当着喻超面说出。
刘贺大概知道媳妇在想什么,很识趣的没拆穿。
“正好你们来了,我家冰箱里还有些黑鲷要吗?明天准备回江市,你们要的话带回家,不要我再带回江市。”
喻超想起冰箱里的黑鲷说,中午在黄晓红娘家人太多,他来不及给刘贺讲。
“咋这么早回去?”黄晓红先开口。
刘贺知道喻超的打算,知道他会早点离开,没想到这么快。
“在家无事,不如回江市出海赚点钱。”
“行,你回江市不缺鱼吃,老哥厚个脸皮给你全端走。”刘贺笑着说。
“拿走拿走,你们家里人多,分一分可能还不够,分鱼头疼的是自己回家慢慢想。”喻超跟着打趣。
摩托车停在院子里,喻超帮忙把鱼装到泡沫箱里。
然后刘贺从他家杂物间找了几节绳子,五花大绑在摩托车上,这样后排没法坐人。
黄晓红牵着刘英杰走路回家,刘英杰回了好几次头给喻超摆手。
直到看不到人,刘英杰抱着手里玩具枪都没那么兴奋了。
刚刚老豆老姆说的话他明白什么意思,明天阿超叔叔要离开村子去上学。
他又要好长时间见不到阿超叔叔,他喜欢阿超叔叔在,阿超叔叔在家里欢声笑语的气氛他很喜欢。
阿超叔叔离开,家里又要回到从前了吗?“老妈,阿超叔叔什么时候再回来?”
“大概假期时候吧,你什么时候和你阿超叔叔关系这么好了,人还没离开你就惦记了。”
黄晓红有些好笑,平时没见儿子和喻超关系多么好。
“我喜欢阿超叔叔在,他在家我们家都是笑声。”刘英杰很自然说出这番话,他想不出谁会不喜欢阿超叔叔。
一番话把黄晓红眼睛要说哭,之前家里不宽裕,当然不可能每天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