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睡的混混沌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道温热在自己唇瓣上磨蹭。
“嗯......”她忍不住发出抗议的嘤咛。
下一秒,陆谨便离开了小姑娘的唇。而这恰到好处的离开,并没有将睡梦中的小姑娘吵醒。
陆谨嘴角噙着笑意,开始欣赏起自己的成果。
被润泽后的小脸透着晕红的色泽,粉嫩的唇瓣在他的轻微舔舐下,有了嫣红的趋势。
不够,不够红。
远远不够。
陆谨心中默默等待着,等待下一个时机的到来。很快,小姑娘的眉便舒展开来。
他再一次轻轻俯下身子,将温热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次,不再是和风细雨的轻吻,也不再是点到即止,而是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一时间,啧啧的吮吸声在安静的空间内回荡。
“嗯......”小姑娘睡得不安稳,似是很不舒服,小手胡乱拍打着。
陆谨再次停下,见她还是没有醒,他的大手便握住小姑娘的小手,辗转又吻住了她。
两个人的气息都开始滚烫,在小姑娘启唇嘤咛的一瞬间,他没有犹豫,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直直地窜进牙关,勾住了她的小舌。
深吻,万般缱绻。
睡梦中的阮梨初气息已经紊乱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都被陆谨掠夺,无处可逃。
她开始无意识的挣扎,小手也在奋力挣脱束缚。
陆谨见状,唇角勾起,将空气还给了她。
“走......走开......你个色鬼......”
阮梨初并没有醒,她无意识的咬了空气一口,迷迷瞪瞪的嘀咕了一句话后,又陷入了混沌。
见小姑娘的唇瓣被润泽的已经娇艳欲滴,陆谨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他用拇指摩挲着阮梨初的唇瓣,一想到这是他的杰作,刚刚不能“要了”小姑娘的遗憾此刻也得到了些许的宽慰。
但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阮梨初这么困倦,困倦到被他如此反复磋磨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既如此的话,在弄醒与不弄醒之间,就只好......
陪她一起睡了。
......
许久后,阮梨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她好像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鬼在偷亲她,偷亲完之后还钻进了她的被子里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阮梨初打了个寒颤,虽然那只是个梦,但梦到被鬼压床,也蛮惊悚的。
而且,一想到除了野男人陆宸之外,她竟然还能梦到另一只“鬼”,就......无端的更惊悚了。
突地,阮梨初再次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她伸出手去拉被子。
但没想到的是,她竟半点都动弹不得!
须臾后,意识逐渐清晰,阮梨初视线下移,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手臂!一只健硕的手臂正隔着薄被紧紧的缠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箍在了他的怀里!
以为自己还在梦中被“色鬼”纠缠,阮梨初吓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全身发冷,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老鹰看中的白兔、被蟒蛇盯上的青蛙,逃无可逃。
为今之计,只有快速醒来才能逃离这可怕的梦境。
思及此,阮梨初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的挣扎,边挣扎还边大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不想,她愈是挣扎,身后的色鬼就愈是抱的更紧,几乎要将她拦腰搂断的力道。
阮梨初被勒的有点喘不上来气,小脸都憋红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被勒死在这梦里的时候,色鬼却松了力道。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的身体翻了个方向......
阮梨初眼睛闭得紧紧的,整个人像个蚕蛹似的被薄被裹着,陆谨被她这一系列表现弄的又好气又好笑。
从前都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了,她至于吓成这样么?
想到这里,陆谨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呼......”他对着她的脸吹了口气儿。
阮梨初吓的“啊!”一声喊了出来,不过她那双紧闭的眼睛算是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野男人!陆宸!
她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俊美脸庞。
所以,她眼下确实是在做梦,只不过做的是和陆宸的梦,而不是什么其他色鬼!
“呼~”阮梨初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
待心情平复下来后,她才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原来陆宸就是那个偷亲她的色鬼!
不,他还偷抱了她!
越想越气,阮梨初瞪了男人一眼,道:“不要脸!趁着我熟睡,偷亲我也就算了,还偷抱我!臭流氓!大坏蛋!”
更过分的是,他还将她裹成了一个蚕蛹!这是什么变态的嗜好?
等等......!
阮梨初惊了,惊的差点忘记了呼吸。
眼前的男人竟然穿着寝衣!
倏地,想到了什么,她一边扭动身子想要从被子里挣脱出来,一边喊道:“放开我,快放开我,快点快点!”
可男人根本无动于衷,只是一脸异色的看着她。
阮梨初一心想快点挣脱,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神色。
在床上滚了几圈之后,她总算跳下了床。
待走到书案旁时,才注意到,她竟然也换了衣裳!
自打进京后,这是她第一次共梦,而梦境中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也就是说,随着她离野男人越近,出现的变化就越多。
阮梨初兴奋的不得了,她动作极为敏捷的拿起笔在纸上写道:“衣裳变了!”
男人这时也从床上起身走了过来。
陆谨早就注意到这变化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偷偷的揽她入怀,他的“剑”更不会几次三番的跃跃欲试。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剑”就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想要做点什么!
要不是他超强的忍耐力和克制力,他的“剑”怕是会成“箭”。
......
所以后来他才不得不将阮梨初裹成一个粽子。
这样,他的“箭”就无的放矢了。
只不过后来他还是没有克制住,又将那温香软玉揽进了怀里罢了。
思绪回笼,陆谨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而后执笔回写道:“你为什么还在住客栈?这么久了还没有到师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