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听不见阮梨初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内容,他只知道一定是自己太温柔了,才让她那张小嘴儿有机会开口。
伸手直接扣住了小姑娘的后脑勺,他霸道地撬开她紧闭的双唇,与她生涩的小舌纠缠,狂妄的掠夺她口中的甜蜜。
阮梨初想要推开他,可身体却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丝毫不听使唤。
男人霸气的舌头强而有力的在她口中翻搅着,扫过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如此彪悍的吻令她无法招架。
她被男人热烈吻的脸色绯红,呼吸节奏混乱,大脑也不受控制的保持着短路状态。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她快缺氧了,陆谨才舍得放开了她。
盯着小姑娘酡红的小脸儿,陆谨挑了挑眉。
他忍不住还想品尝这红透了的小苹果。
尤其是那小嘴儿,红的像一颗樱桃似的,鲜艳欲滴,更是一副等着他采撷的模样。
倏地,陆谨觉得自己的小腹处,涌上了一股难以名状的灼热,墨眸瞬间更深了。
眼看男人的眼底痴狂凝聚,阮梨初瞬间清醒。
瞠大杏目,她怔忡地看着他。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我害怕......”
即便她再没谈过恋爱,也能明显的看出来这人是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的。
她挣扎着想要逃跑,可在他的狠狠桎梏下,她的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不要过来......唔......”
将小姑娘再次抵在那道看不见的屏障上,陆谨低下头又一次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堵住她欲开口的话。
这次的他亲的更凶,阮梨初没能叩紧的齿关被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气息更加疯狂肆意地占满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然后不断往下。
......
腾地坐起身。
阮梨初瞬间清醒过来。
梦里的野男人又又又抓着她肆意啃弄了!
世人都说,薄唇的男人最是薄情冷冽。
为何野男人对她如此情深不寿?
还有常言也道,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可她真的可以摸着良心发誓,她从来都没有对他“日有所思”过。
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其实是能接受做这种梦的。
毕竟她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少女,在思想的开放程度以及接受程度上与她们不甚相同。
况且春梦而已,谁还没做过几次。
真正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这春梦,一做就是一个月!
这,谁家好人也受不住啊......
想到这里,阮梨初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这经历确实匪夷所思,又荒诞又诡异,但左右不过是梦而已,兴许是与自己刚刚穿越到异世,灵魂不太稳定有关。
也许等再过一段时日,便不会再梦到野男人了。
但摸了摸滚烫的小脸,阮梨初又重重叹了口气。
这三十一次,若说只是做梦的话,真真的是太过于真实了。
她看到的,触碰到的,以及感受到的......全部真实到极致。
说身临其境一点都不夸张。
甚至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她也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每次被野男人欺负之后,她的身体都残留余韵。
所以她才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些到底只是普通的梦,还是特殊的梦?
到底是她一个人的梦,还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梦......
可甭管这梦到底是怎么回事,野男人总是欺负她,就是狗的很!
这点绝对毋庸置疑!
起身将浸透的小衣换掉后,阮梨初又缩回了被子里。
又双叒叕被野男人折腾了一晚上,她得睡个回笼觉才行。
不然她怕自己很快就“有命做梦,没命活着”了。
-
“初初,这几日可好些了?”
一道关切的声音传来,将正在思考的阮梨初思绪打断。
是原主的发小,安岁岁。
安岁岁,小名岁岁,年十六,与原主年纪相仿又是一起长大,因此关系非常亲密。
阮梨初一个月前穿越过来之后,便对安岁岁说自己撞伤了头部所以有时候会有一些糊涂。
因此安岁岁对阮梨初性格发生变化这件事,也只当是她头部受伤导致的。
自然,夜夜做梦这件事,阮梨初也没有瞒着这闺中密友。
阮梨初打开门,忙闪身让她进来,安岁岁看了看阮梨初疲惫的脸色,轻声说道:“又梦到那人了?”
“唉~~~”阮梨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
“初初,我怀疑你是被什么邪祟缠上了!”
看着安岁岁认真又严肃的模样,阮梨初掐了掐她肉乎乎的小脸,“那人你不是也见过?哪里是什么邪祟。”
安岁岁自然是见过的。
一个月前,她打猎下山,刚走到山脚下,便看到不远处的阮梨初正背着一个男人蹒跚前行。
当时阮梨初那娇小的身板,眼看着就要被男人压弯了,要不是她安岁岁搭了把手,恐怕阮梨初就会被压成肉饼了。
后来安岁岁也见过男人两次,但每次男人都是昏迷的状态,所以倒也没什么交集。
“就算不是邪祟,也定是精怪!”顿了顿,安岁岁又补充道,“我昨儿个还在话本子里看到类似这样的故事呢。”
“什么故事?”
“精怪修炼成人形,吸取人的阳气!”
“我是女子......”
“那就是男精怪修炼成人形,吸取女子的阴气!”
“......”
她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阮梨初竟然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我倒是觉得另外一种可能性更大。”
阮梨初见好友神神叨叨的小模样,也来了兴致,她好奇的问道,“还有什么可能?”
“也许他是死了呢!”
“死了?”
“没错!话本里就有这样的!他做了鬼,所以想带你走!”
“......”
安岁岁说罢瘪了瘪嘴,一把抱住阮梨初,“我可怜的初初,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啊!”
阮梨初一边安抚思想天马行空的好友,一边陷入了思考。
在现代的那会,她曾听说过类似的说法。
可那种往往指的是梦到的人是现实中从未见过的,与她的这种情况并不一样。
不过,也不能排除安岁岁的这种猜测就是了。
说不定野男人就是不在人世了,然后做鬼也不放过她?
若是那样的话......
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狗男人就真的是狗男人了。
“初初,你别听岁岁在那胡言乱语,她就是话本子看多了,整日就知道胡思乱想!
而且沧澜大师有话让我转达给你,正是关于你夜夜做梦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