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配方拍卖!”
这个消息引发轰动。
玻璃坑惨了士绅富商,价格也不是高高在上。
可谁都知道,玻璃的利润依旧丰厚,市场潜力巨大。
向四方国家和部落倾销玻璃,那利润更是无比丰厚。
玻璃制造一直处于绝密,外人根本不知道玻璃是如何制造的。
都以为这般精美的玻璃器,制造的步骤一定非常繁琐。
没有配方,那是很难制造出来的。
拍卖玻璃配方十份,没有任何保证。
没关系,到时候买下玻璃配方的十个人,一起来个攻守同盟,联手吃下玻璃这个大市场。
十份玻璃配方,卖了三百万两。
这笔钱刚到手,朱樉等诸王的夺命连环声,就从对讲机里连续不断地响起:
“虾弟在哪?”
“虾哥回话!”
边上的李景隆无语地道:“这是闻腥而来了,虾叔,你可不要心软,咱们还有大项目要上马哩!”
“放心,影响不了咱们的大项目。九江,辛苦你去玻璃厂一趟,通知警戒降级,东宫卫士返还,记得给一笔费用请一顿散伙饭。”
“虾叔,这事俺在行,晚上包下丽春院,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别整天就想着丽春院,去春福楼吃饭,再去足浴中心洗脚,支持一下老二和老五家的生意。”
“oK,那俺就去安排了。”
“等等!”
虾仁想起一事,叫住李景隆,说道:“要是有人来挖工匠,只要工匠愿意,可以放人,但是要收一笔转让费!”
李景隆双眼一亮,叫道:“好主意,虾叔不愧是一个虾扒皮,这个主意都想得出来,俺得赶紧去登记每个工匠的工艺水平,绝不能便宜了那些奸商。”
“九江,要警告工匠不得擅自将玻璃制造方法泄露出去,转让费给工匠一成,要是工匠以后回来,不要拒绝!”
“知道了虾叔,俺去了!”
李景隆骑上心爱的小电驴,带着十几个家丁家将,先奔向春福楼,通知晚上准备四十桌上好席面。
再奔向足浴中心,晚上包场,让凑够四百个洗脚小妹。
又派人通知小伙伴们,晚上本少请客吃饭洗脚。
最后才骑向玻璃厂。
虾仁对贺强说道:“小贺,你辛苦一趟,带上二十万两去山西泽州沁水县,多买一些煤炭矿山。”
“遵命!”贺强又问道:“侯爷,可以骑电动车去吗?”
虾仁摇头道:“路不好骑还要充电,骑马去吧,我给你安排十个人。”
“是!”
不能骑上心爱的小电驴,贺强感到有些遗憾。
至于贺强的太监身份,有虾侯府的身份腰牌,没有一点限制,天下到处都可以走。
这也使得太监们无比羡慕,都想去虾侯府当差。
去山西买矿山,下一步虾仁就要挖煤了。
诸王又在呼叫。
虾仁告知所在地址,不多时,诸王骑着电动车来了。
“虾弟,咱也不多借,三十万两就行!”
“虾哥,五十万两,三年后连本带息还你!”
诸王一到,就是伸手借钱。
虾仁摸着鼻子笑道:“你们身为亲王,不至于这么缺钱吧?”
朱棣苦笑道:“老朱太狠了,说给我一批火枪火炮,结果只给了二百支燧发枪一门洪武炮,再要多余的就要出钱买!”
虾仁无语道:“我去,老朱什么时候成奸商了,连亲儿子都坑!”
朱棡鄙夷地道:“老朱一直都是这个尿性!”
朱樉郁闷地道:“花钱买装备,咱没意见,就是老朱这开价也太狠了!”
虾仁问道:“老朱卖给你们多少钱一支燧发枪?”
朱老四伸出三根手指。
“三两,那可以啊,成本都不止三两了!”
“屁!”朱老二呸的一声,说道:“老朱那黑了心肝的,连亲儿子都坑得这么惨,是三十两一支。”
连朱桢都不满地道:“我调查过了,燧发枪的造价不超过十两,老朱直接翻三倍,黑得不得了!”
黑,确实是太黑了。
燧发枪的成本,虾仁很清楚。
蒸汽机的应用,流水线生产,燧发枪的成本在七两左右。
要是工艺进一步提升,成本还会降低。
虾仁没有戳穿燧发枪的成本,说道:“不要着急,等打倭国的时候,你们多抢一些,要多少枪买不到!”
朱棣叫道:“兄弟们等得了,咱等不了了,老朱让我来年开春就前往哈密卫。
草原打骑兵,火炮太笨重携带不便,还得是燧发枪,两百支根本不够,至少要两千支才能对骑兵形成杀伤力。
虾哥,你借我五十万两,咱再买一千支燧发枪和弹药。”
朱棡跟着道:“虾弟,你也借咱五十万两,咱也买一千支先装备部队。”
朱樉等诸王又争相借钱。
“停!”
虾仁阻止了诸王的借钱声,说道:“老四,我借你一百万两。二哥三哥老六老七,你们是奉旨讨伐倭国,装备自然由老朱提供!”
“对啊!”
朱樉等人一拍脑袋,差点被老朱给蒙骗过去了。
老朱这么黑,那咱们也无需客气,非得让老朱大出血不可!
朱老四得到借款,诸王要打老朱的秋风,解了一个心事,变得有说有笑起来。
“你们的球队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们没问题,随时都能上,就看虾哥你筹备得怎么样了?”
“那这样,大后天咱们先来场热身赛,你们谁来?”
“我来!”
诸王争抢起来。
朱老四问道:“虾哥,这门票多少,怎么分成,赌球又怎么分,这都没有说清楚呢!”
为了多买枪炮,朱老四睁眼闭眼都是钱,完全是钻进了钱眼里了。
“热身赛不收门票不设赌球,看看大家的反应再说!”
“行,咱们只要能赚到钱,虾弟你说怎样就怎样!”
虾仁和诸王聊了一些球赛的细节,各自散去。
虾仁刚回到侯府,傅友德就来了。
“贤侄,还请助我!”
傅友德是来求助虾仁的。
老朱让傅友德当军事学院常务副院长,而军事学院却连个影子都没有。
老朱只对傅友德谈了军事学院的设想,给了五万两银子,就让傅友德放手去干。
傅友德的脑中根本没有这个概念,在医学院待了几天,可医学院跟军事学院是两回事。
傅友德只能找上虾仁。
傅友德比虾仁预想中要来得晚。
虾仁热情接待了傅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