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函闻言双眼立马就亮了起来,盼了这么久爸妈终于给她来电话了,此时她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她立即就冲到大队办。
“喂,爸妈,呜呜呜,乔念念欺负我,还用针扎我用刀在我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疼死我了,爸妈我什么时候能回城啊?我想回去,今天要上工了。”
还没等黄桃说话乔若函就已经一股脑把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她一脸委屈地诉说着在乡下的这两天的不容易以及乔念念对她做的事。
“对了,乔念念还在这里租了个很大的房子,我也想住进去,可她没让我住进去不说,还让我帮她锄草,而且还打我。”
黄桃闻言心肝都疼了起来,但她可没忘记关心乔庆洲,“庆洲在那怎么样?还好吧?他怎么没来听电话?”随后又骂了乔念念两句,“这个死丫头,等她回来我一定弄死她,赶紧告诉我庆洲在那边怎么样?电话费贵,我得赶紧挂了。”
“他很好,能吃能睡的,而且也没人欺负他,妈,你给我们寄东西了吗?”她可没忘记钱跟票。
“没多少东西,我跟你爸现在都住桥洞里去了,你们先熬一段时间,等到时我们回老家把欠下的钱还了再给你们寄多点东西过去。”说完后她便挂断电话。
黄桃对着身边的乔大海说道:“哎哟,我可怜的闺女啊,你知道乔念念那个贱人是怎么对咱们家若函的吗?她居然用针扎用刀划若函,她怎么这么恶毒啊?”也许是太气了,她捂着疼痛的胸口一脸怒气,气得她胸口都隐隐作痛。
乔大海布怎么关心乔若函,但他不能不关心自己儿子,“庆洲在那边怎么样?还好吗?到时咱们给他寄点东西过去,你下次别给若函打电话,直接给庆洲打,我怕若函会把东西全都拿走。”
其实对于女儿,乔若函在他心里的地位虽然比乔念念好一点,但在利益或者是在儿子面前,女儿是可以牺牲的,而且当初就是看在乔念念长得好看,心里想着不是把她嫁出去换多点彩礼就是看看自己领导对乔念念有没有兴趣,要是有兴趣的话他是可以把乔念念献出去。
只可惜最后乔念念下乡了,而且他的领导似乎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他也只好作罢,正当他们想把乔念念嫁出去换彩礼的时候又出了那样的事,最后还害得自己儿子跟女儿发生那样子的事。
只希望乔庆洲能好好保护好自己,在面对乔念念的时候也有能力对付她,别给她欺负了。
随后两人便坐上了回去乡下的车,黄桃一路上整张脸都是黑的,心里不停在诅咒乔念念,但当她看到乔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时候更气了,而且刚才若函打电话回来他全程都没问过一句,在他心里女儿始终比不上儿子吗?
虽然她也是这般想,但乔大海也是这样想就是不行。
......
乔念念丝毫不知道乔若函跟黄桃通过电话的事,这会她独自来到地里,她所负责的那块地离大队有些距离,不过这也好,自己在这磨洋工都没人知道。
来到地里她并没有第一时间锄草,而是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吃着香喷喷的包子,还喝着在空间拿出来的牛奶,牛奶她早就倒进水壶里,而另外一个水壶还有灵泉水。
吃饱之后她在靠在树干后睡觉,前世她就干过农活,等到下午的时候再干她也能完成,她只是在等,在等一个让她花钱的人出现。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从草丛后面走了出来,她看着乔念念手里没吃完的包子不停咽口水。
乔念念睁开双眼看着她,“想吃?”她扬了扬手里的包子问道,眼前的女孩子约莫七岁左右,很瘦,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一头凌乱枯黄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唯独一双大眼睛很有神。
女孩摇摇头,她抿着唇轻声说道:“你是不是不想上工?你要是不想上工的话我可以帮你,只要你给我点吃的就行,我吃得很少的,就一个包子或者一口吃的就行。”
乔念念朝她招了招手,“去河边把手洗干净。”
很快小女孩就洗干净回来了,乔念念拿出帕子递给她,“把脸擦干净,我不喜欢脏小孩。”随后把没吃过的包子递给她。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从她的穿着来看估计是地主家的孩子或者是被下放到这里的人的孩子。
“我家里还有一个爷爷,我跟我爷爷住在这边。”虽然他们是坏分子,但大队长人很好,“姐姐,谢谢你,你请我吃包子我会帮你把活干完,而且我不会让人发现的。”她把包子收起来自己却没吃, 她要把包子带回去给爷爷吃,她还年轻身体还能扛得住,但爷爷年纪大了。
乔念念很是心疼,只不过大家都自身难保,“你吃吧,等会你帮我把活干完,我再给你包子,吃完再去干活,我去那边给你放风。”
她不是圣母,吃了她的东西自然要帮她干活,而且以后她需要她的地方还多着呢。
“这样,我住在桥东那边的房子那边,平时没什么人过去,等会我再给你一些吃的,有空的时候你帮我去山上捡些柴回来,不过不能去深山,知道吗?”
小女孩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她猛然点头,“谢谢姐姐,你真是个大好人!”
面对小女孩给她发的好人卡,她坦然收下,虽然乔若函他们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或者很多人都不认为她是个好人,但她却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你叫什么?我叫乔念念,以后叫我念念姐就行。”
“念念姐,我叫曹欣兰,欣欣向荣的欣,君子兰的兰,这是我爷爷给我取的。”说起这个她的脸上满是笑容,其实她不知道这是曹欣兰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笑得这么开心。
乔念念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她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很快她就想起来了,好像有一个教授就是姓曹,而且他有个孙女就是叫曹欣兰。
不过她并没有多问,而是赶紧让她去干活,她则是去树底下休息,没一会就睡了过去,昨晚在空间锻炼了一下,早上又在里面锻炼很久这会已经累得站着都能睡着。
而乔若函那边跟乔庆洲一起去锄草,但两人从来都没锄过草,甚至都不知道哪些是草哪些是粮食的苗。
乔若函看到什么都拔,跟他们 一起干活的婶子见状气得直接破口大骂,“我说你这个知青到底懂不懂哪些是草哪些是苗,你拔草就拔草怎么把苗都给拔了,到时要是不够种的话你去把苗买回来。”
这些种子都由上面发下来,全都撒在一块地上等育出来苗再把它们移植到别的地里去种,种的时候要疏一点,不能种太密。
要是他们把苗都拔光,到时拿什么去种,这些都是关乎到他们的口粮,当然要重视。
乔若函本身就已经很累了,而且昨晚还被乔念念折磨,一大早还要去上工,这会顶着太阳拔草还被骂,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便骂了回去。
“我又没干过活我怎么知道哪些是草哪些是苗,你就知道骂我,你怎么不跟我说?我又不像你那样从小就在地里长大,我怎么知道那么多?”她可真是太委屈了,好吧?
婶子气得把手里的工具放下,“那你怎么不问?我一大早就在这干活了,而且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最前面了,干活干的慢还顶嘴。”
她就知道这个女知青什么都不会,这大队长还把他们分到跟自己一组,气死她了,她这个岁数就没见过这样的人,干活慢的不行,她都拔完一块地的草了这两人还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