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赵家。
赵博文和霍淮书聊过后,知道他不会松口放过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几天后回到家,他爸知道他去容市找霍淮书,问他怎样?赵博文没有说话。
赵博文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只能牺牲他小妹一个人来保全家吗?他做不到。
直到他大哥被带走调查,几天没有回来,他大嫂闹着要离婚把两个侄子都带回娘家。
赵博文才知道霍淮书是来真的。
赵博文和他爷爷赵峰说了只有把赵语烟放弃了,霍淮书才会放过他们家。
赵峰推翻了桌子上的茶杯,勃然大怒,“混账东西,为了那个不孝子孙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不成!”
赵博文瑟瑟发抖他知道错了,如果他刚从容市回来,就把霍淮书的原话说出来,也许他大哥就不会被调查也不会出事。
今天早上有人来通知,他大哥被下放。
赵峰立马召集家庭会议,明天登报赵语烟不再是他们赵家人。
赵语烟她妈妈立即反对不同意,为什么要和她女儿断亲,她不同意。
赵峰反讽道,“你宝贝女儿连累你两个儿子都丢掉了工作,一个今天早上被下放,下一个就轮到你丈夫,看你同不同意。”
赵母看看一脸惆怅的丈夫和失魂落魄的小儿子,闭上了嘴。
女儿重要,儿子丈夫更重要,如果不是她作也不会落到背叛众离的地步,她一个妇人也没有话语权。
就这样赵家人都同意把赵语烟迁出去,不再承认她是赵家的女儿。
赵语烟发现自己被家人抛弃还是,梁家人告诉她的。
梁家老爷子喜欢看每天的报纸,发现他们家的儿媳妇,被赵家登报断了亲,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
赵语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梁家自己查出来的。
不查还好一查吓一跳,居然这么狠心毒害孕妇,幸亏人家没事,要是出了事,怕是不好收场啊,看看如今他们赵家就知道。
这个儿媳妇不能要了,必须离婚不然哪天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赵语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要是离了婚就什么也没有了,跪下来求着说不要离婚,她不想离婚。
不知怎么地,赵语烟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送到医院检查,报告显示已经怀孕两个月,梁家只好暂时答应不离婚。
赵语烟嫁过来已经有四年了,都没有怀孕过,没想到在这个关节怀孕了,梁家人此时真是被恶心到了。
赵语烟笑了,她居然怀孕了这样她就不会被离婚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
赵家算什么?小时候说她是赵家小公主,长大后没有了利用价值一脚把她踢开。
赵语烟哪里知道,梁家是打算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离,他们可不敢继续把她留在梁家。
……
陆离过来江衣瑶这边的时候,说最近街上好多人穿了各种各样的衣服,问了一个来她店里买面包的顾客,说是在省城那边买的,现在省城都流行这种衣服。
江衣瑶就想把服装店开起来了,政策越来越好了,也有很多知青回城,剩下那大部分应该要高考过后才能回,现在慢慢把服装店弄起来,到时就可以开张了。
小院那边不适合做衣服了,江衣瑶想租个空下来的厂子来专门做衣服,不然开起服装店会供应不过来。
现在安安慕慕在屋里待不住了,上次霍淮书抱他们出过一次大门口,对外面的世界非常好奇,天天手指着大门方向要出去。
今天吃完早饭,霍淮书就去上班。
安安就指着大门说,“粗。”
慕慕也跟着说,“麻麻,粗。”
“不出,等以后你们会走路再出,妈妈没那么大力气抱你们。”
霍淮书可以一只手抱一个,现在他们长得胖嘟嘟的,江衣瑶抱一个抱久一会儿,手都会累。
慕慕听到妈妈拒绝后,看着哥哥安安,他知道哥哥有办法。
安安没有让慕慕失望,小手指着小摧车道:“车车”,意思不用江衣瑶抱,坐车车。
小推车是霍淮书看过空间商场里婴儿推车改造的,把木板磨光滑,装上四个滑轮,类似后世的婴儿椅,只是多了四个滑轮,平时江衣瑶会把他们放在双人推车里,在院子里晃悠。
这是她儿子第一次提要求,江衣瑶怎么会不答应呢。
江衣瑶把哥弟俩放在双人推车上,走到外面。
看到有几个老太太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糊火柴盒。
一个男子从老太太身边走过,瞄一眼男子的背影,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
江衣瑶推着安安慕慕走到她们旁边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说,“什么工厂倒闭,工作难找之类的。”
她们是知道住在28号那户人家,生了对双胞胎儿子,就是没见过,今儿见到了,这不得了啦。
都围着兄弟俩看,安安慕慕喝奶粉的水,都是江衣瑶用灵泉水冲泡的,这不从出生就喝灵泉水,新身体本来就没有杂质,喝了几个月灵泉水更不用说了。
安安慕慕抬起小脑袋眼睛圆溜溜看着她们,好多人啊,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
老太太们没有拉一下小手或是捏下小脸,这么漂亮的娃,他们的手那么粗糙,可不能伤了奶娃娃们嫩呼呼的皮肤。
更何况她们的手上还粘有浆糊,弄脏衣服就不好了,这两娃穿的衣服在外边中央大街那个商场都买不到这么好的布料,这女同志家真舍得,给孩子穿都穿得那么好。
江衣瑶可不知老太太们的想法,她只知道她有个儿子有点不耐烦。
每次慕慕把安安惹毛后,安安大拇指和食指就会做出摩擦的动作,要是江衣瑶不制止慕慕,让他不要惹安安了。
两兄弟必定打架,也不是真的打架,就是你推我一下,你推我一下,最后谁都不理谁,等霍淮书回来了就互相告状,经过霍淮书调解兄弟俩又和好了。
江衣瑶挑起话题,“你们刚刚说什么工厂倒闭是怎么个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