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各级别的武者毫无阻碍的地进了开平县。
没有遇见抵抗,这让他们很诧异。
“怎么回事?连一个武者都没有?”
“大家注意!”
为首的姓杨,皮城杨家的家主,杨元庆。
这一次杨家带出了大部分的精锐。
还有其他依附杨家的小家族,小势力。
杨元庆环顾四周,开平县城除了懵懂的平民,甚至没有见到一个武者。
这个时候,他看见路口有两个街溜子。
“去,把那两人抓过来!”
马上有手下窜了出去。
那两个街溜子只是出来看热闹,没想到看出事情来。
“大哥大哥,我们只是路过!抓错人了吧!求放过啊!!”
没人理他们。
杨元庆看着这两个猥琐的街溜子。
俩人乱糟糟的头上,目测有十几个白色的虱子还在头上爬来爬去。
杨元庆皱了皱眉头,心中感到一点恶心。
“你们说说,开平县的县令去哪里了?怎么一个武者都没有看到?”
他还是忍住恶心询问。
“我们不知道啊!放了我们吧!”
站在他们身后的皂衣大汉伸手啪啪就是几巴掌扇过去。
打得他们晕头转向。
“还敢撒谎?”
啪啪,又是几巴掌打过去。
俩人瞬间鼻血喷涌而出,他们委屈的哭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
“县令他们去哪里我们不知道,但是昨天,全城的权贵富户都跑了,他们大车小车地装着东西都跑光了!”
他俩赌咒发誓地说着昨天的情况。
“真的,您可以去别人那问一问,昨天所有家族的府邸,店铺都被全城百姓给抢了!”
他们的回答让杨元庆很诧异。
县令和军队不在,连捕快都没有一个!
所有的家族,富户,真是连黑帮的人都跑光了!
“杨子!你带人全城搜索一下,任何练皮以上的人都给我哦抓起来,带过来!”
皂衣大汉杨子点点有,点齐人,分兵搜索。
而杨元庆则是来到开平县城主府。
城主府的大门虚掩着。
手下连忙推开城主府的大门。
里面可以说是残垣断壁,杂乱无章。
几乎是能够搬走的东西都没有了,不能搬走的都被砸坏了。
杨元庆不知道的是,要不是这是城主府,朝廷的脸面!房子都会被烧掉。
最后,他们只能在一个亭子里坐下。
亭子里的凳子和桌子都是石头雕刻的,才没有被搬走。
一个杨家手下来汇报:“家主,这城主府早就被搜刮干净,只有几具衙役的尸体,看样子是被暴民乱棒打死的!”
杨元庆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心中暗道,这县令真狠啊,就这么果断地抛弃了所有的子民。
这是早有计划和预谋啊!
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没有底。
要知道杨家只是一个白手套而已。
这一次他们过来也是世家吩咐的!
目的就是找到矿场。
这一次,杨家的一切都豁出去了,毕竟找到矿场!
否则可能会被西江郡的世家责罚!
世家的责罚是很严重的事情,到时候会死很多人!
西江王家可是势在必得。
一个时辰后,杨家抓来很多开平县练皮境界的初级武者。
这些人都是柴帮和农田会最低级的弟子。
他们这些低级弟子就是想逃,也没有人带他们走。
“家主,这些都是剩下的武者,初步审讯了一下,柴帮的弟子只知道恶鬼军他们前段时间都是从南门出去,具体去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我们正在询问城里的居民,看看他们有没有人知道咱们杨家第一批过来的人的去向!”
杨元庆点点头,现在的情况很被动,第一批应该是被全灭了,所以他们没有一点消息。
但矿山的消息肯定是有的,这些消息都是从矿场里逃出来的人讲的!
可惜这些人长时间挖矿,挨打,再加上逃亡的路上野兽的袭击,最后传出消息的那个矿工说出矿山之后就死了!
甚至都等不到他们用药保命。
但是,庚金矿这三个字还是被很多家族知道!
他杨家要不是有后台,这一次就不可能是他们主持局面。
但是时间越久,消息就会传的越广!
西江王家虽然不是最大的世家,但周边几个郡都有各自的世家。
王家需要的是赶在其他世家知晓这个消息之前,提前拿下矿山,如此一来,便可以多收获一些。
现在看来,这个县城的县令必定知晓些内情,才会放弃一个县城。
那么,这个县令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呢?
“家主,上一次武者攻城,是镇西王的羽灵军协助恶鬼军全歼了前来攻城的武者!”
……
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
这边也唯有镇西王姜望才有这般实力。
一个县令有王爷的支持,那就解释得通了!
“报!”
一个杨家弟子面带喜悦地跑了进来。
“家主,我遇到一个乞丐,他说他是从矿场里面逃出来的!”
这个消息让杨元庆立刻坐直了身体:“杨云波,乞丐人呢?”
那杨云波连忙回答:“那个乞丐快死了,身体的伤口都已经腐烂生蛆了!我已经安排人去找大夫了!”
杨元庆并未在意乞丐的生死。“他可曾说过矿场在何处?”
杨云波苦着脸说道:“这个乞丐自知命不久矣,他要求我们给他找大夫,否则就绝口不提!他的身体太过虚弱,我也不敢再用刑了!”
杨元庆一听便明白了,换做是他,也会如此。
蝼蚁尚且贪生,为了活下来,用什么方法都不为过!
“你觉得,他说的是真是假?”
杨云波连忙回答:“回禀家主,此人身上大多都是旧伤,腿上的旧伤皆是擦伤,背上尽是鞭笞的伤势。肩膀上更有长期背负大重量的压痕!与矿山奴隶的伤势一般无二!”
杨元庆点了点头:“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他的伤势过重,需要用不少珍贵药材方能救活!小子我已经跟大夫说了,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他!我也逾越了自己的职责,请家主责罚!”
杨元庆笑着说道:“无妨,你做得很对!我们要的是结果!花费些许银钱都是小事!”
“大夫说要多久可以稳定他的伤势?”
杨云波回答:“今晚如果能不死,明日就没有危险了!”
“你去守着,不惜一切代价!”
说着,杨元庆拿出一个玉瓶递给杨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