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郡主此时正在会客,您还是等奴婢先去通报一声吧。”
侍女的语气甚是恭敬,但眼神中却透露着一丝为难。
然而,虞烟却依旧不顾一切地带着两个侍女怒气冲冲地闯了进门,她们的步伐急促,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
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的玉兰,此刻立马快步上前,试图阻拦,但却被彩竹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地。
“你个贱婢,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连太妃娘娘都敢阻拦了。”
彩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眼神中也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还没等玉兰起身,彩竹便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这一巴掌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玉兰再次被打倒在地,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依然强忍着痛楚,并试图起身,继续阻拦。
听到动静的凌梓晗和韩荀互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了些许疑惑,于是立即起身,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走去。
“岂有此理!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竟敢在郡主的地盘上动手打郡主的人!”
还没等凌梓晗开口,北羽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上去,她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来到彩竹面前,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彩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北羽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小心翼翼地将玉兰扶起。
彩月见状,便立马张牙舞爪地想要上前继续撒泼,然而,她的脚步刚动,便被东曜拦住。
东曜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坚定地挡在彩月面前,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让彩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这些人难道都没看到哀家在此吗?竟敢如此狂妄,那个小贱蹄子到底是怎么给你们立的规矩?”
虞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侍女处于下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怎么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起来。
虞烟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愤怒,听到她的呵斥,众人吓得脸色苍白,纷纷跪倒在地,生怕惹恼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娘娘,平时凌梓晗虽免了他们的规矩,但在她面前,他们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然而,北羽和东曜却与众人不同,他们笔直地站在原地,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在告诉虞烟,他们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为之屈服。
虞烟看着两人,心中的怒火更甚,她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便指着两人,声音更加尖锐。
“你们两个竟敢不跪,难道就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吗?”
见两人未作声,可依然一脸傲娇,且并未有任何作为时,虞烟便狠狠地瞪了北羽一眼,然后朝着彩月使了个眼色。
彩月心领神会,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一步步逼近北羽,仿佛胜券在握,抬手间,巴掌高举,准备狠狠地打下去。
然而,彩月的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就在她的巴掌即将落下的那一刻,韩荀如闪电般迅速出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并快速的甩开。
“太妃娘娘息怒,不知您这么晚跑来郡主的宫里,是有何要事吗?”
韩荀虽朝着虞烟抱拳行礼,可他的眼神冷若冰霜,他紧紧地盯着虞烟,声音中略带有一丝威严。
“韩将军,哀家可是记得这晗玉轩内早已有个贴身侍卫了,你这大晚上的不回自己的将军府,莫不是要将自己降级,也成为郡主的贴身侍卫不成?”
韩荀闻此质询,心中不由得一紧,但他神色自若,赶忙抱拳躬身继续回复道。
“太妃娘娘这是哪里的话,属下只是替圣上办事,前来与郡主商议一些事务而已。”
“商议事务需要大晚上关起门来偷偷商议的吗?虽说你是朝中的重臣,可如此行事,似乎也不太合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