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在地下车库被车撞了几下,昏迷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他醒来一养好伤就听到了沈沢出事的消息,他让家里人去海边找。
跟着楚晨去各个地方搜寻,却没发现他的腿一天比一天疼。
直到那天找来的尸体,季寒君说那绝对不是沈沢,他也相信那不是。
他相信人一定没死。
结果第二天却发现腿没有知觉,后来才知道是这几天操劳过度,一直没有休息,后遗症出现了。
连续好几天腿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好像腿废掉了一样。
他躺在医院躺了三四个月,其中就有一个叫唐韫的骨科医生每天都来。
当是他觉得这人挺称职的,带他做康复训练,给他揉腿,给他讲一些趣事。
可当小护士无意说漏嘴,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精神科的主治医生。
精神科的主治医生为什么要说成骨科……
难道是觉得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
有病一样。
唐韫知道他是在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指腹擦去嘴角的血迹,眸光深邃的落在他唇上。
他亲谁了…
两个人被员工们拉住,秦书偏偏还在开口嘲讽他。
要不是被拉的太紧,指不定这人还得上来给他几拳。
秦书甩开手,不愿意再去和唐韫纠缠下去,转身就往修理站外面走去。
修理站位于赛车俱乐部的外面,需要经过一段很黑的路,旁边还有巷口。
b区停车场就在这些大路的旁边,他给司机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回老宅。
看来还得回家缠缠老爸,让老爸给他买辆新车。
身后传来脚步声,秦书停住脚步,不耐烦的转身,握紧拳头,直接朝身后的人挥过去。
拳头被轻而易举的抓住,力气大的似乎要把他的手给抓断。
唐韫面色很不好,用力握着他的手,声音阴沉。
“你亲谁了?不说我就把你关精神病院里面。”
这句话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他甚至想不出来跟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过节,装成骨科医生也得骗他。
“不是,你整天闲着没事干吗?”
“精神病院满足不了你了吗?”
“怎么?你是想把正常人抓到精神病院里吗?”
唐韫神色幽暗,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摁在他唇上。
语气危险。
“最后一遍,你亲谁了。”
秦书只感觉那只手捏的他很痛,恨不得将他唇上擦下来一层皮。
目光看见不远处的人,秦书抬手指过去。
“他,亲他了,然后呢?”
秦书边说边将口袋里刚刚塞给他的那张黑卡掏出来。
这年头有黑卡的都是有钱人。
黑卡上的金色烫金明晃晃的,能看出来出手的人有多么阔绰。
“亲一次100万,那男人给了我一张黑卡,你猜我和他亲了多少次。”
唐韫不说话,但眼睛里像是蕴藏着巨大的风暴。
面前的人手指夹着黑卡,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容狂妄。
“做医生一年有没有100万啊,在精神病院里当院长,你精神还好吗?”
他就喜欢看唐韫生气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眼前的人双眼死死盯着他,嘴角处的淤青尤为明显,站在路边的车旁边僵持不下。
秦书不想在这和他耗,伸手甩他的手没甩开,推也没推动。
眼底冰冷的望向唐韫 ,冷漠开口 :“松手。”
“亲一次100万啊,没有时间限制。”
唐韫似乎在自言自语。
秦书以为他真的犯神经病了,结果领子突然被人抓住,手被松开,整个人被带着往停车场走去。
“你有病啊!!!”
“你他妈今天没吃药吗?”
“唐韫我领子都快被你扯烂了。”
后车门被男人直接拉开,秦书被搂着腰按进后车座椅里。
还没反应过去,唐韫掏出自己的手机在上面点了点,支付宝收款500万的提示音在车内响起。
“500万,亲5次。”
灼热的吻瞬间压下去,后颈被扣住,男人高大的身子压在他身上无法动弹。
双手没被控制,任凭他怎么推,怎么打,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
下巴上是一只手掐着他的牙关,让他无法闭嘴。
疯狂般的蹂躏他的唇瓣,像是非得在他身上讨回些什么。
秦书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被一个男人按在身下亲。
他可是猛一。
这医生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力气真他妈的大,就是一个腹黑的老狐狸。
亲了不知道多久,差点被憋死,男人总算肯放过他。
秦书眼眶通红,抬手就要朝男人脸上打,结果被轻而易举的抓住,反按在身下。
“我给过你一次打我的机会,就不会再给你第二次。”
这是他的初吻。
他还想着以后要亲沈沢的。
结果被一个该死的神经病给强吻了。
“唐韫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有种别按着我,你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了。”
唐韫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他在做医生之前,是拳击教练。
“付钱了为什么不能亲,秦书,100万一次,你可真随便啊。”
有力的手抓住他的手,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擦他的手腕。
秦书只感觉到一阵怒火:“我就是随便怎么了,亲我这么一个顺便的人,你贱不贱啊。”
贱不贱…
他找了秦书多少次,出了院就跑的远远的,电话,微信全把他拉黑。
就算有时候见他,也没给他好脸色,不是阴阳怪气,就是把他当陌生人。
他又做错什么了…
“别管贱不贱,还有4次呢。”
唐韫目光逐渐火热:“毕竟付了钱……”
“谁管你,赶紧放开我,你信不信我告我爸,把你的破医院给你查封了。”
他和唐韫根本就没有过节,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装着骗他。
难道是自己曾经惹过他?
心里想到一种可能 ,秦书冷笑着看他,语气嘲讽。
“唐韫,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唐韫多情的桃花眼微眯,毫不逃避这个问题。
“我要是说喜欢呢?”
“那你可真是更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