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你的狗屁…我没有醉…”
怀里的人一身酒气,酒气直冲鼻腔,果酒本身就带着甜,现在更是甜到心里。
季寒君拥着他,垂眸声音暗哑。
他将人转过来,搂着人不让他摔倒,两人四目相对。
季寒君脸一点也没红,苏沢倒是红到脖颈。
正常人没几个能喝白酒的,更何况白酒本来度数就高,就连酒吧做烈酒,有些调酒师都掺的白酒。
太烈的酒不能喝,喝多了伤身体,早上起来胃会痛。
“老婆,这是几。”
季寒君眼底幽暗,单手搂着他,空出的手缓缓在他面前竖起了两根手指。
眼前的手指有些重影,苏沢眯了眯眼睛,同样竖起了两根手指。
“2!!!”
低沉的笑声传进耳朵,腰间的手臂有些收紧。
“错了,是1,老婆是喝醉看重影了。”
苏沢呆愣了一瞬间,上手抓住面前的两根手指,眯着眼睛认真去看。
别说他看见的是两根手指了,摸着也是两根手指。
“就是2!!”
“是1。”
季寒君这死变态在玩炸,而且酒量不是一般的好,怪不得同意答应他这个要求。
“混蛋…”
苏沢腿软,喝多了有些站不住,靠在他身上张嘴就骂。
“变态…耍炸…混…混蛋…”
骂的真好听。
季寒君将人抱紧,痴迷的眼神落在他脸上,随后目光转移到了地上的玩偶#上。
“真可爱。”
神金。
苏沢又没醉死,顶多是走路虚晃,看人有些重影,但潜意识中还是保持清醒的。
他有些生气季寒君个狗东西玩赖。
苏沢站直了身子,认真看着面前的人,眼神又纯又欲,红唇微张,声音软软的。
“季寒君…你低…头…”
灯光照射在眼睛里,仿佛有万般星河,眼尾带着红又有些许的雾气。
可爱的要死。
季寒君喉结滚了一下,目光灼热的落在他的唇上,听话的低下头。
唇瓣越来越近,马上就可以亲到,但刚低头凑近,就硬生生挨了一巴掌。
醉酒的人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力气,打在脸上不会疼,反而会##。
就像季寒君一样……
眼底的灼热越来越压不住,脸颊的触感让他几乎压不住理智。
声音都暗哑低沉。
“不是要亲我嘛。”
“……亲你…m…”
要早知道被耍还是逃不掉,他还灌什么狗屁的酒,现在跑都跑不了。
那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劲,打完就想往下。
好在有人紧紧搂着他,现在身上也都感觉到有些热,早知道不喝那么多酒了。
太心机了季寒君。
“the game started.”
浅绿色的小恐龙可爱的要死。
他不是边台,他就是喜欢阿沢。
他陪阿沢一起长大,这么乖的人就该是他的。
季寒君站在一边,眼底幽暗的看着地上的那团浅绿色。
从小被惯的娇纵的少爷,精致矜贵,他想把最好的都给阿沢。
苏沢脑袋晕晕乎乎的,双手撑着地,扶着旁边的沙发才勉强站起来。
看见人能自己站起身,并且还能朝他走过来,甚至往他身上踹。
真可爱。
好喜欢。
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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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写,还没被放出来,太严了,我真老实了。】
今天的太阳出来的晚,有些阴天,甚至好像有要下雨的征兆。
顾莉笙一身小背心工装裤,散着长发靠在墙边将烟丢掉。
“顾卿,你都多久没回家了,家里的事业你不管了是吗?”
顾卿头发有些乱,阳光活泼的气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颓废。
眼底有些红血丝像是几天没睡好,背靠在床边抬头深深看着她。
“姐,你是想让我管事业,还是和董事会的那些人一样,想让我娶一个富家小姐联姻。”
顾家还完了欠款,但是公司还是不如以前。
以后顾家所有的产业都是属于顾卿的,她是不会跟他抢的。
“你不想娶,我并没有逼你。”
顾卿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眼底升起不悦。
他不要娶不爱的人,他只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当初为了减轻姐姐身上的负担去打零工,甚至努力学习。
他也去找过身边以前玩的好的朋友借钱,但都是狐朋狗友,根本不愿意借。
欠款问题的解决还是姐姐借苏沢的钱。
“姐,我要是接手了家里的事业,能和苏家平起平坐,能把苏沢从季寒君那里抢过来吗?”
什么话。
这说的是什么话。
顾莉笙眉头皱起,上前紧紧抓住顾卿的衣领,眼眸带着危险,语气警告。
“你别妄想不属于你的,收起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怎么就不切实际了。
当初苏沢消失那么多天,姐姐找到他,想让他去将人从国外带回来。
他当时在庄园里看见苏沢被人抱在凉亭下休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人怀里,听话又乖巧。
他的印象还停留于那个心狠手辣恶劣的小少爷将人的手给弄伤。
原来,谁都有另一面。
漂亮又听话的人谁不喜欢,尤其是像漂亮金丝雀的小少爷。
怪不得会被季寒君关起来,藏起来。
他当初再次在庄园里见到苏沢时的想法是什么呢。
不是想着把他救出来,让他回家。
是给他看真假少爷的消息,让他知道苏家已经不是后路了,他已经不是少爷了。
把金丝雀从别的男人手里救出来,而且金丝雀又没地方可去,还是他一个人来救的。
把人再次藏起来关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只会怀疑到那个觊觎自家少爷,阴郁又疯批的季寒君身上。
顾莉笙看着他眼底的变化,心里压制不住怒气,直接一巴掌挥过去。
“你喜欢苏沢?别开玩笑了,你只是喜欢漂亮独特的东西。”
“就像你小时候喜欢我那个漂亮的洋娃娃一样,为了得到,你连亲姐都敢往水池里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