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般生气做什么?”裳若依故意说道:“我说的是别人家的女儿,又不是王爷您的女儿,您这是做什么?”
齐王不是傻子,知道她话中的意思。
这说的分明就是舒阳。
就在这时,赫家的大门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南疆的士兵们正在撞门。
“哼,本王的部队正在朝这里集结,用不了多久,你这赫家就会被本王的铁骑踏烂。”
“是吗?”
这时,大门晃动得愈加厉害,眼看就要被撞倒。
“若你是个识相的,就立刻把大门打开,将本王的女儿交出来,否则你、还有你身后想要庇护的人们,本王今日一个都不会放过。”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说道:“本王知道了,赫景珩那孙子,是不是瘸了腿,所以没有脸面出来见人了?你们赫家真是没人了,竟派一个女人来与本将军对战。”
裳若依眼睛微眯,眼神中尽是轻蔑之色:“真不知道齐王殿下哪里来的优越感,一个连女人都打不赢的废物,竟然还有脸在此处大放厥词。”
“你说什么?”
“我说,齐王殿下,你就是个连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她冷笑一声:“王爷和你的士兵们,不是被我这个小小女子拦在那门外了?”
“大胆!”齐王黑着脸,怒声道:“本王杀了你!”
“想杀我,你还不够格。”话落,她抬起手,漆黑的枪口对准他的额头。
齐王眼前划过那几个额头上带着血洞的士兵的脸,是她!是她做的!
他脸色骤变,他原以为是赫景珩在这宅子周围布下了某种机关,没想到竟是她手中的暗器。
“你、你要做什么?”这等暗器,他从未见过,但是那暗器的威力,他可是亲眼瞧见了。
裳若依扣动扳机,子弹划过枪膛,在枪口处喷涌出火花,还不等他反应,那子弹便将他的小腿洞穿。
“啧啧,还真是巧了,王爷跟舒阳郡主中枪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什么?
舒阳?
“舒阳在哪里?”齐王忍着小腿处传来的剧痛,怒声道:“舒阳在哪里!”
“只要王爷告诉我,是谁将我带走舒阳的事情告知你的,我就可以考虑将舒阳郡主的下落告知王爷,若王爷不说,舒阳郡主在哪,会遇到什么事情,我也就不能保证了。”
“你竟敢威胁本王。”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赫家的大门应声而倒。
南疆士兵刚想冲进来,就被满院子的老虎吓得钉在原地。
老虎,满院子的老虎,最少有几十头。
小白站在最前面,只见它虎目落在门外的士兵身上,那些南疆士兵竟然在一只老虎身上看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
这这这······
下一瞬,几十只老虎都看向他们,那些士兵恨不能将大门扶起来,不禁暗骂:这手怎么就这么欠呢?没事闲的去撞人家大门做什么?这下好了,王爷没救出来,结果将这些活爹给撞出来了。
他们将目光落在被众虎包围的齐王身上,不由暗自佩服。
不愧是王爷,面对这么多的猛兽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们哪里知道齐王此时的心情?
他哪是面不改色?实则是伤口处流血不止致使他脸色苍白,若可以重新选择,他一定不会独自一人掉入这虎群里。
小白带着虎群一步一步向前走去,那些士兵退后的速度比小白它们往前走的速度可快多了。
眨眼间退后了百米有余。
“盾牌!盾牌!”
“弓箭手!弓箭手!”
裳若依听到外面的声音,眼神冷凝,拿起右边的狙击枪,对着刚刚支起来的盾牌便是一枪。
只这一枪,盾牌便被直接洞穿,而盾牌后面的人也没有幸免。
众人见状,差点被吓死。
刚刚是什么暗器?
这也太过于恐怖了些。
齐王惊恐地看着裳若依,目光落在她手边的枪支上:“你、你到底是谁?”
“齐王的记性貌似不怎么好,我记得小女子刚刚已经自报家门了。”裳若依又拿起几个手榴弹,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手底下的人貌似不怎么懂事,竟然想伤我养的宠物。”
齐王闻言,赶忙挥手阻止:“住手!住手!”他看到她手中拿着的黑色火器上,刚刚就是这个东西可以将人在地上掀飞。
南疆士兵在外面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只见二十几个弓箭手已经准备完毕,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王爷的话,似乎不怎么好用。”话落,她将手中的手榴弹用力扔出,不偏不倚落在那些弓箭手面前。
只听得几声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两个盾牌被炸弹的威力掀上了天,径直落在齐王的后背上。
那盾牌十分沉重,两个盾牌直接将齐王砸趴在地上。
裳若依见状,嗤笑出声:“王爷的运气,似是不怎么好。”
齐王唇边隐隐带上一丝血迹,冷着眼看向裳若依:“你保证,只要我告诉你是谁通知我的,就会将舒阳放了是吗?”
“非也,非也。”裳若依摆摆手:“我只是告知你舒阳郡主的下落,可没说要放了她。”
“你!”
“王爷说是不说?在下可没有这么多的耐心。”裳若依冷声说道:“我的宠物们都饿了,若王爷再拖下去,我就让它们开开荤,尝尝人肉究竟好不好吃。”
“是赤羽山庄。”他沉声说道:“是西域赤羽山庄的人告知本王的。”
赤羽山庄。
又是他们。
这定国王府究竟对这赤羽山庄做了什么?怎么会有如此深的仇怨?
“好了,如今你想知道的本王已经说了,你且告诉我,舒阳究竟在何处?”
裳若依闻言,指了指身后的院落,淡淡地说:“舒阳郡主,就在这赫家的宅院之中。”
“噗!”齐王再也压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双手颤抖地指着裳若依:“你!你!竟敢戏耍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