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身在一间大厅,里面宾客如云,大家都怔怔盯着他,目光各自不同。
或怜悯、或悲凉、或幸灾乐祸、还有冷漠旁观。
秦牧先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皮肤上有着斑斑点点的血迹,但这些都只是一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他感到庆幸,至少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这些血迹可能是擦伤或者碰撞所导致的,但并不会影响到他的行动。
他轻轻触摸着伤口,感受着疼痛的程度,心中暗自庆幸没有遭遇更糟糕的情况。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融合记忆。
原主乃天海市秦家二少爷,是只舔狗。
从认识宫琳那天起,原主一见钟情,舔了她十几年。
可宫琳心里暗恋着原主的大哥,秦华。
秦华又和刘家小姐刘梅韵有婚约...
秦牧感叹:这关系挺乱的。
原主从小就是‘三无人员’,无学历、无能力、无地位。
他在秦家不受重视,父亲秦柏涛对他极其冷漠,只看重大儿子秦华,对他的态度甚至不如管家,天海人都戏称其为‘秦家废少’。
这样的男人怎会被宫琳看在眼里,她当然不愿嫁给原主。
可好景不长,宫家遭遇一场金融危机,资金链即将断裂,迫切需要秦家帮忙。
于是秦柏涛答应注资,条件是宫琳要嫁给原主,宫家无奈答应下来。
秦柏涛是秦家家主,一生精于算计,专心家族发展,以利益为先。
他帮助原主也并非父爱,而是原主的爷爷去世后,把30%的股份留给原主。
原主虽然废物,但非常孝顺,经常陪伴爷爷,特别是最后几年,可谓尽心尽力照顾他。
爷爷看出这个孙子的善良之处,担心死后在秦家受尽欺辱,所以留给他这么大笔股份。
秦柏涛为了得到这笔股份,才答应帮小儿子求情,顺带拿捏宫家。
由此可见原主对宫琳爱得有多深,宁可失去30%秦家股份,也要娶到这个女人。
可惜宫琳没把他当回事,态度总是不咸不淡。
本来今天是两人的订婚宴,可昨天她还送秦华出差,两人在宾馆呆了整晚,今早宫琳才匆匆返回。
这些事原主本不知情,直至看见秦华发的朋友圈,他才恍然大悟。
实在帽子太绿,原主忍不住发脾气,在订婚宴上非要问个明白。
不料他的态度遭到秦宫两家人数落,怪他这么大的人,一点不懂事。
秦柏涛大怒,在那么多宾客面前说这种事,还连累自己大儿子,简直有辱秦家颜面。
他声色俱厉低吼道:“不管怎样,那是你大哥,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宫琳也很气愤,自己只是陪秦华看星星,才多待一晚,都解释过了,你还想怎样?
原主气得吐血,终于发现自己一颗真心喂狗。他大吼要取消婚约,却被宫琳的弟弟殴打。
宫琳的弟弟叫宫正,是个二混子。
他召集宫家保镖,一拥而上扒光原主的礼服,嘲笑他配不上姐姐,没资格穿这身衣服。
眼见这一幕,秦柏涛冷眼旁观不语,原主母亲叶箐想制止被拦住。
“这小子都25岁了,还长不大,应该让他吃点苦头,打磨心性。”
秦柏涛的话让叶箐犹豫,她性子弱耳朵软,见老公态度强硬,也不敢说什么。
宫家父母见秦家不吭声,自然也不阻拦。他们本就看不上原主,若不是他百般纠缠自己女儿,何故有今天。
于是原主光着身子,在众人嘲讽、戏谑、怜悯的目光中,羞愤而死。
......
秦牧融合记忆完毕,扫视众人,将几个首恶的模样刻在心中。
他感受到原主的冤种之气巨量无比,快要从嘴巴爆出来。
短暂的思考后,他定下五个目标,誓要为原主报仇雪恨。
一、解除婚约;
这个女人不滚,留着过年?
二、报复秦华,让他生不如死;
表面君子,内心禽兽的坏种,要你付出代价!
三、锁死两个贱人(秦华和宫琳)
看星星?那这辈子,你们就绑在一起慢慢看;
四、拿到秦家所有产业;
老东西不仁,休怪我手黑!
五、宫正那个小瘪三?无所谓,我会出手。
......
秦牧眼眸充满杀机,迅速锁定身前的一个年轻人,宫家少爷——宫正。
此人性格飞扬跋扈,并且嗜赌成性;
因为秦华帮他还掉几笔赌债,就站到他那边,满心希望姐姐和秦华搅在一起;
由于原主的舔狗本色,逐渐被他记恨上,所以动辄打骂,辱骂讥讽更是家常便饭。
看到宫正戏谑的表情,秦牧深深呼出一口冤种之气,手臂伸展就把人揪住。
宫正呼吸一滞,刚才见他晕倒还有点担心,本不想再为难这个废物,现在居然敢还手,宫正的暴脾气又起来了。
他瞄了一眼主位上的秦柏涛,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威胁说:“废物,你想死吗?”
“不想死。”秦牧摇头,“我只想把你的衣服,也撕掉。”
只听得“嘶啦”一声响,秦牧双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西服领口,猛地向下一扯!
刹那间,宫正上身穿着的那件笔挺的西装和衬衣一同被撕裂,露出了白花花的肥肉。
“你踏马想死,给我弄死他!”宫正大呼。
几个的宫家保镖又围上来,想要拉开两人,可还没摸到秦牧,纷纷被踹飞出去。
每一脚都如铁锤狠狠地砸在了他们的小腹上。
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们根本无法忍受,只能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
其中最为粗壮的汉子更是不堪重负,直接呕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转眼间,宫家保镖都失去战斗力,眼睁睁看着宫正被提起来,如待宰羔羊。
此时,宫正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他硬着头皮说:“今天这事没完,我一定要你——”
嘣!
哎哟,我的娘呀....
秦牧眼神冷冽,深吸一口气,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起。
他猛地发力,将宫正高高举起,悬停在半空中。
接着,他毫不留情向下扔开,任由宫正重重地摔落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霎时,地砖上出现几道龟裂痕迹,宫正如堆烂泥瘫软,慢慢蠕动着往前爬。
秦牧抬脚死死踩住,不准蠕动。
然后略微弯腰抓住衣物,继续撕扯。
那考究的材质看起来非常坚韧,但实际上却不堪一击。
当他伸手抓住西装时,它就像是一张薄纸,毫无阻力地被撕开了。
继续撕扯后,宫正已经光着身子,他双手护住前胸盯着秦牧,虽然气息衰弱,但目光依旧凶狠。
哼。
秦牧的大手往下移,
扯住裤子,
嘶啦——
宫正狂吼:“秦牧,老子跟你拼了!”
啪!
秦牧扯掉裤子,反手一个大逼兜扇在他脸上,
宫正羞愤地捂着脸,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服,
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