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给我滚蛋!“
没等其他人围过来看孩子,何家又传出了傻柱的暴喝声。
许大茂缩了一下脖子,嘿嘿一笑,迅速院里了何家,万一傻柱出来,他好跑。
贾张氏也被傻柱的暴喝惊醒,不等其他人过来,抱着孩子,直接回了家,引得众人莫名其妙。
贾张氏必须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破局。
住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把好奇堆在许大茂身上。
“大茂,什么情况啊?像何大清吗?”
许大茂也不敢大声,重重点了点头。
“像,非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何大清什么时候和贾张氏搞一块了,他现在的媳妇不比贾张氏好多了,怎么可能?”
“就是!不是说是易中海的吗?”
“许大茂,会不会天太黑,你看错了,或者你故意这么说的?”有人怀疑道。
“天地良心,何大清那面瘫脸我还能看错了,这孩子刚出生就有眼袋了,谁家的种能是这样?”许大茂急忙辩解道。
“照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是何大清。”
“傻柱也这么说了,肯定没错。”
“也不一定,长得像的人多了,反正我怎么都相信会是何大清。”
“也对,何大清的喜好,大家都清楚,就贾张氏那样,怎么可能?”
“口味变了?”
“口味变了还能娶现在的媳妇?”
众人都没看到孩子,只是听许大茂和傻柱的说辞,一时间,还很难分辨。
许大茂很想说,可能是隔代亲,终究为了小命安全,没能说出口。
贾家。
贾张氏放下孩子,坐到床边,听着外面嘈杂的议论,也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会不会是自己搞错了?
“妈,您好好想想,那段时间,到底是谁碰了你的身子?何大清有没有来过?”秦淮茹问道。
“我哪知道?”
贾张氏很郁闷。
“你是知道我的,睡着了就很难醒,我真不知道。”
“妈,不知道怎么行,傻柱肯定不会认的,估计何大清也不会认,你现在不知道,孩子怎么办?”
贾张氏眼睛一亮,秦淮茹话里有话,这是提醒她,必须认定一个人,只有这样,才能达成她们的目的。
“对,对,我知道我知道,那就何大清,反正长得像何大清,他不认都不行。”
“妈,何大清原来一直在保定,合适吗?”秦淮茹提醒道。
“那就是傻柱,对,肯定是傻柱,我认定他了。”
贾张氏一拍大腿,做了最后的决定。
秦淮茹微微点了下头。
“妈,他们现在不认,不代表以后不认,从明天起,你就抱着孩子在门口,别人问,也别说,就让人看,谁先着急,谁就输了,明白没?”
“知道!我还用你教!”
贾张氏从秦淮茹开始问她,就想得很清楚。
你们不是不认嘛,我也不说,反正谁家的种谁清楚。
到时候舆论起来了,父子连心,孩子哭了,饿了,看你认不认!
这就是个阳谋!
易家。
易中海听着院里的一切,没有起来的打算。
他之前在医院受得气一扫而空,同时反而澄清了他和贾张氏的关系。
如果还像晚饭时候大家那么传,他是真没有脸再待在四合院。
当然,他现在的脸也不多,毕竟太监的传闻相信用不了多久也会快速传开,所以离开是必然。
今天易中海已经找了关系,用不了两天,调动令就能下来。
他多少还有点担心秦淮茹,怕秦淮茹不要孩子。
院里的人群渐渐散去,秦淮茹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中海,你还没睡呢?”秦淮茹苦笑着,开始脱衣上床,易中海罕见的没有起来照顾她。
“嗯,在想借调的事呢!”
“中海,我也想和你一起走,可是,你是知道的,我婆婆,还有三个孩子,离不开我。”
“我知道,没关系,我就去几个月,又不是不回来,我还会给你足够的钱,到时候你别不舍得花。”
易中海说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木盒,递给了秦淮茹。
“这什么啊?”秦淮茹接过来问道。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
秦淮茹慢慢打开盒子,一个碧绿的玉镯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玉镯,你哪来的?”
“喜欢吗?”
“喜欢!”秦淮茹迫不及待地戴在了手上,多少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好的礼物。
“这是我从老太太的财宝里拿的。”易中海胡扯道。
实际上,这就是在古董商店买的,不贵,大几十块钱,他还能出得起。
“你找到老太太的财宝了?”秦淮茹惊讶道。
易中海笑着点了点头。
“前几天不是给聋老太太装厕所嘛,我就偷偷把老太太的财宝运了出来,足足一大箱子,这就是从里面拿的,我也不瞒你,里面的小黄鱼就有二十多条,现在不方便拿出来。
你放心,等孩子生出来,我就将所有的财宝都给你。”
“好~”
秦淮茹摩挲着手镯,心里却沉沉的。
什么财宝都给自己,能留给自己一半就不错了,这就是拿财宝防着她,怕他自己的孩子出问题。
两人心照不宣,反正是各取所需。
许家。
许大茂一回来就把所有的猜测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周方静,然后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周方静也跟着笑,但更加理智,她认为傻柱让贾张氏怀孕的过程简直是胡扯,天方夜谭。
许大茂的理由很简单,也就傻柱那次碰过贾张氏,就没人可能和贾张氏发生关系,不是傻柱的还能是谁的,何况孩子长得那么像何家人。
周方静的理由也很充分,傻柱要是那么强,卓小荷早怀孕了。就算摸了,摸一次就能怀上,太牵强。
再说,真是傻柱的孩子,应该像傻柱多一点,怎么可能像何大清。
没准就是贾张氏在外面有个像何大清的野男人,说不准。
许大茂和周方静谁也没能说服谁,最后只能床上见真章。
何家。
卓小荷早已入眠,傻柱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那个婴孩的面孔。
他确实那啥了,也确实那啥了,可也太巧合了吧。
心里的声音告诉他,孩子的父亲不可能是何大清,只能是他傻柱。
斜对过贾家传来的一阵阵啼哭声,就像重锤一样敲击在他心口,让他非常苦闷。
父子连心,血浓于水。
虽然当时很机智,可那种感情难以遮掩。
惶恐、窃喜、忧虑、心疼。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傻柱难以入眠。
不认有问题,认了问题更多更大,傻柱苦思冥想,直至公鸡打鸣,天色泛白,他也没能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