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开始调查其他住户,这次都很顺利。
丢失物品,丢失地点考察都很顺利,就是丢失时间未知。
而闫埠贵这边,两人一起拉着看热闹的于莉进了屋子。
闫埠贵作为公公不好问,只能三大妈这个婆婆来问。
“于莉,你看派出所的人也来了,你爸丢了些珍藏的古董,你实话给我说,你和解成买工位的钱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拿了家里的东西?”
“妈,怎么可能,我和解成怎么可能偷家里的东西去卖!?”
于莉很无语,居然怀疑起自己。
“真得不是你们?”三大妈再次问道,闫埠贵也撇着香肠嘴看着于莉,弄得于莉心很烦。
“ 我说不是就不是,不信问你们儿子去!”
“那你们买工作的钱哪来的,我算过,你们最多只有四百块钱,你说,多的两百哪来的,你可别说从娘家借来的,你妈刚从你家回来,已经问清楚了,你最近跟你就没回家。”闫埠贵忍不住插嘴道。
于莉脸色通红,现在真有甩闫埠贵一巴掌的冲动。
哪有这样做公公婆婆的,居然查儿媳妇的事,连私房钱都过问。
“我们卖血挣得钱,你们满意了吧!”
说完,直接摔门而出。
她早就看清楚了,必须分家,否则,自己的孩子就没好。
“卖血,什么卖血,卖什么血?”
闫埠贵没在意于莉的脸色,还以为卖血是条财路,急忙在后面追问,幸亏被三大妈拉住,否则还真可能追出去。
“当家的,你干嘛呢,那是儿媳妇。”
“儿媳妇怎么了,我问问都不行了。”
闫埠贵说道,搞得三大妈都有点无语。
“问什么问,儿媳妇说得要是真的,你就好好想想,是谁偷的你东西吧!”
“这?”
闫埠贵的脸色顿时又愁苦起来。
“那到底是不是老大拿的?”
“应该不是吧,老大就不是那样的人,要是老大拿的,老大媳妇能不紧张?”三大妈说道。
“对对对对,肯定不是。”
闫埠贵说完,急忙冲向中院,边跑还边喊:“警察同志,我家也丢了,我家也丢了。”
“等着!”警察斜了一眼闫埠贵,没好气地说道。
此时他们正在调查中院失窃的住户。
贾家。
贾张氏看着外面调查的警察,以及围观的住户,心里又有了作妖的心思。
别人都丢了,他们家不丢,是不是不合适?
可是,什么东西丢了好呢?
眼看警察要走,贾张氏急忙推开窗户开始大喊:“来人啊,不好啊,我们家的宝贝丢了,哪个天杀的,丧尽天良啊。”
警察听到哭喊立即折返了起来,围观的住户也都凑了过来。
“这位大妈,你丢了什么东西?”警察问道。
“一个玉观音雕像,那么高,那么宽,那可是我的陪嫁,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几十年前,几百现大洋我都没舍得卖的,小同志,你一定要给我找到啊,找不到我就不活了。”
贾张氏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
一旁玩耍的小槐花都懵了,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同样懵的还有易中海家里的秦淮如,她也不知道家里有这传家宝。
“大概是什么时间丢的,知道吗?”警察问道。
贾张氏摇了摇头。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那上次看到东西大概是什么时间?”
“嗯~三个月前。”
贾张氏胡扯了一个日期。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立即来了兴趣。
目前为止,所有调查的住户中,都是至少半年前看到,贾家算是时间最近的,对破案很有帮助。
“东西原来放在哪,能让我们看一下吗?”
“哦,放~放~”
贾张氏在屋里扫了一圈,指了指床头的柜子。
“就放这个箱子最下面,被衣服盖着,现在没了。”
两名警察急忙进来,开始侦查。
院里的住户却议论开了。
“贾家什么时候有玉观音雕像了,她不是农村来的嘛,哪来的嫁妆,胡扯的吧?”
“三十多年前的事了,谁知道呢,没准还真有。”
“那还整天哭穷,如果真说几百块大洋都没卖,现在起码值得上千块。”
“是真的才怪,你看贾张氏那样,像丢了上千块钱东西的样子吗?”
“也是,你们看闫老抠,那才像真丢东西的样子。”
大家急忙转头看向来回踱步,魂不守舍的闫埠贵,一起点了点头。
“贾张氏少占一毛钱的便宜,都得大吵大闹,丢了上千块钱,她得上房顶叫魂。”
“确实,就是不知道还叫不叫老贾。”
“哈哈~”
警察调查得很仔细,可是很失望,一点线索没有。
待警察和围观住户去了前院,秦淮茹急忙小跑了过来。
“妈,咱家什么时候有玉观音了?”
贾张氏斜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咱家有什么东西还都必须告诉你?谁家还没点压箱底的宝贝?”
“妈,您就别装了,你不撒泼,也不哭天抢地,哪像丢东西的样子!?连我都骗不过,更不要说院里的邻居了。”
被秦淮茹揭穿,贾张氏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小心地看了窗外一眼。
“小声点,我管他们看不看得出来,万一抓到了贼,东西不退还,钱肯定要分我们一些,说得贵重一点,就能占大头,是不是这个理?”
秦淮茹点了点头。
都说闫家人好算计,贾张氏也不遑多让。
就在这时,贾张氏继续说道:“你赶紧去医院,问问易中海,他的财宝藏哪里了,别也被偷了?”
“我知道,过会儿我就去。”
秦淮茹早想到了,最近她就一直在易中海家找,可就是一点线索没有,让她不禁怀疑宝藏的真实性。
“还有,警察要问,你就说咱家真得有玉观音,嫁过来时,看过一眼,其他都不知道,别说漏嘴了。”
“放心吧妈,我心里有数。”
……
贾张氏这边还在商量着,闫埠贵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听着闫埠贵在那如数家珍,细说着每一样丢失的物品名称和来历,就是两名警察也感觉诧异。
更别说没见过世面的住户了。
“老闫的扣看来是天生的,不是养成的。”
“就是,这些东西听名字就知道能换不少粮食,还整天那么抠,那天天按根吃咸菜,苦了闫家的孩子。”
“谁说不是呢,以前都是我们眼瞎,要我说,就应该让闫埠贵把占我们的便宜还回来。”
“你倒是想,他能愿意才怪!”
“这么看来,原来的三个管事大爷,没一个好东西,要我说,还就刘海中看着顺眼一些。”
“还真是!”
议论声音不小,闫埠贵和三大妈脸都很黑,可又不能不说,生怕找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