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拉着王铁蛋一直走到了院外。
王铁蛋挣脱了几回都没能挣开,当然也不是真的挣不开,是为了保持弱不禁风体质的人设。
“秦淮茹,你要干嘛,赶紧给钱。”
秦淮茹不说话,就是一直拽,直到旁边的一个无人胡同才松手。
“铁蛋兄弟,你体谅体谅秦姐,不要在院子里闹好不好。”
“谁和你闹了,谁有功夫和你闹,昨天说好的,赶紧给钱,我还要吃饭呢。”
秦淮茹左右看了看,自顾自从口袋里掏出了十一张大团结。
“铁蛋兄弟,这十块是赔你的钱,这一百是你勒索我的钱,你数数,没错吧?”
王铁蛋耳朵微动,就发现了墙后有人,加上秦淮茹的不正常表现,明显有问题。
“秦淮茹,看来你不老实啊!”
“什么不老实,你昨天不是说好的吗,一百块钱,我都准备好了,你数数!”
王铁蛋笑了笑,没有接的意思。
只要他敢拿,没准就有警察扑上来,来个人赃俱获。
可不接,错过了放秦淮茹血的机会,他又不愿意。
“秦淮茹,什么勒索,什么一百块钱,这不是只有十块钱吗?”
王铁蛋故意说得很大声,一把抢过十一张大团结,同时藏进了随身空间十张。
秦淮茹心中一喜,王铁蛋嘴上虽然没说,可行动上已经证明了勒索这事的存在,于是继续套话。
“铁蛋兄弟,算上昨天的五百,你已经勒索了我们家六百了,我们家真没钱了,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什么五百,六百的,秦淮茹,你有病吧,没事我就走了。”
王铁蛋揣上钱,假装就要走。
果然,他刚迈出步子,就被秦淮茹拉住。
“王铁蛋,你别不承认。”
她刚说完,墙后面就伸出了好几个脑袋,眨眼间就翻到了胡同里,围在了王铁蛋周围。
“站住!”
“小子,你胆子不小,就是你勒索我们轧钢厂的女工?”
“废什么话,先打他一顿,送保卫科!”
几人撸着袖子就要动手,旁边的秦淮茹笑眯眯地,眼里全是以后拿捏王铁蛋的快乐。
“等等。”
王铁蛋后退了两步说道,他不怕动手,但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暴露自己。
“你们胆子真肥啊,大白天的居然敢抢劫,看来想请吃花生米了。”
“哟,还倒打一耙,小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得什么,打你也是白打。”
“那我喊了,把警察引来,看谁进局子!”王铁蛋笑道。
看到王铁蛋那么有恃无恐,几人突然犹豫了,别真弄错了,让秦淮茹害了,于是全头转身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王铁蛋还那么嘴硬。
“钱哥,单哥,你们别担心,刚才他拿了我一百勒索钱,就在他身上,昨天还勒索了我五百,够他吃花生米了。”
王铁蛋微微一笑。
“秦淮茹,你空口白牙是真敢说啊,昨天深夜你钻我屋想陷害我,我不愿脑袋,院里几个大爷决定只罚你十块钱,没想到你屡教不改,现在又找同伙逼我就范,说我勒索你,信不信我大喊一声,让你们蹲十年八年局子。”
还有内情,来帮忙的几人一听这话更不敢动了。
他们只是听到没看到,完全都是秦淮如在说,万一秦淮茹没弄好,后果不堪设想。
秦淮茹显然也意识到了几人的担心,急忙说道:“王铁蛋,我不信你敢报警,你报,你勒索是事实……”
话音未落,王铁蛋就喊起来。
“来人啊,抓贼啊,有人抢钱啊,快来人啊!”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过来帮忙的三人更慌了,他们是帮忙,不是抢劫。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秦淮茹喃喃自语,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她不想公开上环的事,更不敢暴露家里的财力。
可一切都晚了,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
因为已经有人往这边跑了,听脚步声就知道不少。
中院。
易中海亲自邀请了傻柱入座,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雨水,来,你也坐,在一大爷就和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别拘谨。”
说着,又指挥起了一大妈。
“赶紧将我珍藏的那瓶好酒拿出来一瓶,我和柱子好好喝一杯。”
“那不是准备在柱子和雨水结婚用的吗?”
“拿就拿,不差这一瓶两瓶。”
“好吧!”一大妈笑着进了里屋,很快摸出一瓶珍藏的茅台出来。
傻柱接过酒瓶,满脸都是笑意。
“呦,一大爷,茅台啊,这酒可不好弄。”
易中海没说话,一大妈接过了话茬。
“还有呢,都是这些年,你一大爷好不容易淘到的,本来等你和雨水结婚用的,一直等到现在,哎,你们俩啊。”
“一大妈,我才毕业多久啊,和我没关系。”何雨水噘嘴道。
“行,和你没关系,你不也工作了吗,一定不远了。”
傻柱迫不及待地打开酒瓶,给易中海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来了一杯。
“嘿,这酒就是香哈,一大爷,今天怎么茬啊,这么丰盛,都赶上过年了?”
“你个傻柱子,雨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不能吃点好的了?”
“一大妈,你说的是,我错了。”
易中海端起酒杯笑道:“我们也是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来,柱子,咱爷俩先干上一杯。”
“好嘞,一大爷,我敬你。”
傻柱也不废话,端起酒杯和易中海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易中海也差不多,拿起筷子招呼起何雨水。
“雨水,都不是外人,赶紧吃,多吃肉,看你瘦的。”
“吃着呢,一大爷一大妈,你们也吃。”
“嗯。”
一大妈说着,却不停往两人碗里夹菜,全是大肉。
傻柱兄妹也没客气,吃得满嘴流油。
易中海夹了一口菜,看着傻柱和何雨水吃得那么香,开始有计划地发出了感慨。
“哎,不知不觉雨水都毕业了,也快结婚了。”
“那是,日子过得快着呢。”傻柱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嚼得嘎嘣脆。
“是啊,算起来,你们父亲走了快十五年了。”
“你没事提他干嘛啊!?”
何雨水没说什么,傻柱有点不耐烦,显然对何大清很有意见。
就当易中海想要进行下一话题的时候,王铁蛋的喊声响彻在了院外。
傻柱一听抢劫,噌得一声站了起来,不等易中海说话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