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就开始和贾张氏商量起了行动细节。
不能惊动院里人,不能真被吃豆腐,更不能让王铁蛋狗急跳墙。
两人正商量时,就见王铁蛋溜溜达达从他们窗户前走过。
贾张氏脱口而出。
“王铁蛋,你干嘛去?”
“啊?”
贾家关着灯,王铁蛋没想到会有人叫他,还吓了一跳。
“谁啊,有病!”
说完,转身就走。
贾张氏哪被人这样骂过,不穿鞋就冲到了院里。
“你个小杂种再说一句。”
声音之大,吓醒了院里不少人。
王铁蛋已经到了前院,身体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
想收拾贾张氏的办法很多,弱点太明显,不用急于一时。
兜兜转转,他又去了黑市,买东西,买票据,兜兜转转又是一个多小时,这可急坏了等待的贾张氏和秦淮如。
不怕王铁蛋不回来,是怕这小子将钱还给高利贷,那可是她们的钱。
终于,就在两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王铁蛋再次出现在了中院,手里还提着个袋子。
“回来了回来了,你准备一下。”贾张氏兴奋道。
“妈,不要急,要等他睡着。”秦淮茹不慌不忙,不过她手里已经拿起了小木条,这是用来撬王铁蛋门房里的插销的。
“你先把头发弄乱,记得到屋里把衣服扣子拽开。”
“知道,你都说了好几遍了。”
“我就在门外面,万一她不认,你就哭出声,声音千万别太大。”
“知道了知道了。”
秦淮茹显然有点不耐烦。
又过了二十分钟,两人悄悄出门,贾张氏来到了月亮门阴影处坐了下来,观察起院里的动静,而秦淮茹熟练地将小木条插进门缝,简单一拨,门后的插销就被拨开了。
秦淮茹心中一喜,轻轻推开门,根据记忆就往王铁蛋床上摸去。
碰到床后,她也不急了,慢慢扯开衣服,点着了自己带来的蜡烛。
王铁蛋家连煤油灯都没有。
不要问为什么秦淮茹知道,都在她家,还是两个,全是棒梗摸回来的,后来就再没有了。
借着烛光,秦淮茹向床上看去,当时就愣住了。
床上除了一床破被子,什么都没有。
明明插着门,明明没见王铁蛋出去,怎么可能没人了呢?
她急忙拿着蜡烛左右照了照,就那么大地方,一眼望到头,除了一个破木凳,一个灶台,什么也没有。
这下秦淮茹可慌了,急忙开门就要出去。正好遇到要进来的贾张氏,吓得她差点叫出了声。
“妈,你干嘛?”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久没动静?”贾张氏压低声音问道。
“屋里没人!”秦淮茹同样小心。
“怎么可能,这小杂种怎么可能没在屋里。”贾张氏伸着脑袋就要往屋里看。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贾张氏后面,一脚就踹在那肥大的屁股上。
贾张氏如同炮弹一样,一脑袋就顶在了秦淮茹的肚子上,就如同火云邪神用蛤蟆功拱在了阿星身上,一起撞到了床上。
王铁蛋急忙拉上门,就开始大喊起来。
“不好啦,小偷进院了。”
“快来人啊,抓小偷啊,有小偷闯进我家了。”
顿时,好几家一起亮了灯。
最先出现的是傻柱,大小伙子孤枕难耐,想着秦淮茹打手冲,刚完事,听到喊声提着裤子,拿着擀面杖就出来了,同时过来的还有许大茂,离得近,开门就到,一手手电筒,一手擀面杖。
这个年代,打小偷最积极,打死也不犯法。
“小偷在哪呢?”
“在哪呢,敢来我们院,看我不打死他!”
王铁蛋急忙指着屋里。
“进我屋了,被我关屋里了,快快,后面有窗户,别让他跑了。”
要说打架还得是傻柱,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门,抡起棍子就上了,许大茂也不甘落后,拿着手电筒紧跟着冲了进去。
此时的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摔得七荤八素呢,一个弓着身子撞到了后脊梁骨,一个飞扑磕到了下巴。
还没清醒呢,身上就挨了好几棍子,疼得嗷嗷直叫。
“尼玛,还是俩女贼!”
两个老色批一听,不用商量就产生了默契。
你左边我右边,一只手开始乱摸,一只手依然用棍子砸,不过力道小上不少。
紧接着,院里的小青年基本都过来了,根据指引,又钻进去三个,一阵拳打脚踢,尤其是刘光天兄弟,最积极。
后面,易中海和刘海中、闫埠贵也赶了过来,多了不少手电筒。
“怎么回事,小偷在哪呢?”
“屋里,屋里,正打呢。”王铁蛋说道。
刘海中和易中海赶忙往屋里照,只看到两个背影撅着屁股疯狂输出,一看就是傻柱和许大茂。
其他人在用脚踹,很是起劲。
“傻柱,抓住了吗,抓住了就赶紧拖出来。”
“抓住了,马上!”
傻柱在那片柔软上狠狠摸了一把,然后不舍地拽着小偷的胳膊往外拖,同样这样办的还有许大茂。
两人脸上都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光明正大吃豆腐,多少年没遇到这样的事了。
可刚到门口,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
这个披头散发,衣服散乱的,不是秦淮茹还是谁?
“秦姐,你怎么在王铁蛋屋里?”傻柱立即丢下贾张氏,扶着秦淮茹问道。
而许大茂急忙拉开了距离,娄晓娥这个母老虎应该快出来了,不能让她看到,不过,刚才真爽,好大好柔软。
“贾嫂子,怎么是你?”
易中海将手电筒照在了贾张氏脸上问道。
“哎呦,疼死老婆子我了,谁打的我,我要让他赔钱。”
人刚被拉出来,贾张氏就缓过来了,不过嘴里还有点口齿不清。
秦淮茹更惨,抗揍能力弱点,浑身疼痛还有点迷糊,关键嘴角流血,摔墙上时咬到了舌头,说话都费劲。
见两人都说不成话,易中海只能问向了王铁蛋。
“王铁蛋,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她们两个怎么在你屋?”
王铁蛋表现得很无辜。
“我怎么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是两个人。
就刚才,我从厕所回来,刚到这,就见一个人影在我门口晃荡,我怕打不过,就偷偷过来,一脚把他踹进了屋里,然后拉上了门,之后就喊人了。”
这时,贾张氏又嚎起来了。
“是谁扒我裤子,给我出来,这是流氓罪,我一个老婆子都不放过,还有没有人性!”
许大茂震惊地看向傻柱,默默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还是你行,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