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你是不是算错数了,我们是三个人一起挖的,就算是平均分,我也不可能拿30文钱,再说了这是你自己一个人拿去酒楼卖掉的,钱我就不要了,这一斤盐的钱我就不给你了。”
许玲说完,把盐给接了过来,但是这钱死活都不要,两人又推拉了一阵子,最后没办法陈伯母出面做主让许玲又收下了五文钱。
接下来,许玲她们就打算弄竹笋了,“这晒竹笋干和腌酸笋也挺简单的,这些是我刚才都已经清洗过了,现在就是把它切片放锅里面煮一刻钟就可以把它给捞出来。”
“再放清水浸泡一个晚上,到明天早上把它给捞起来,沥干水分挂到绳子上面去晾晒,这个过程里只要不碰到油和水就行,。”
“要腌酸笋的话也是同样的,明天捞起来之后放腌酸菜的坛子里面,然后再把山泉水给倒下去,加盐加辣椒一起腌这个十来天左右就能吃,这竹笋干的话我们就晒个三四天也能吃了”
“就这么简单?”陈桂芬她们听完了许玲的话都有点不敢相信。
“对啊就是这么简单,这竹笋干晒干之后,想吃的时候就拿清水泡上,三四个时辰把笋干泡软,就可以拿来炖肉啊,或者是就这样子清炒加点辣椒也可以。”
“酸笋的话直接把它给清洗干净,然后放点辣椒下去炒,这种也不用放很多油炒出来也好吃。”
“既然是这样那还等什么干活呀。”
这么多人一起半个小时,就把所有的竹笋都给搞定用清水泡着了,就连许玲家的水缸大柱都给她挑满了水,这人多干活就是快。
后面几天,他们这一群人又去竹林那里挖了不少的竹笋回来,大家一起分工合作,许玲和张小娟,林招弟三个人负责挖,陈桂芬带着几个孩子剥笋壳,李三牛和陈伯,陈大柱三个人负责先搬回许家。
三家人一起齐心合力的挖了三四天的竹笋一共挖了有2千多斤,剥了笋壳的笋肉,村里面的人见到他们这几天,天天去挖竹笋都觉得莫名其妙。
问的时候,他们也实话实说用来晒竹笋干,有那些好事的人还专门去许家院子看晒得满院子的竹笋干在那里才不得不相信。
也有那么一两户家里面也确实是经济情况不怎么好的,问了林招弟这竹笋干要怎么晒的,也跟着去挖了点回去晒。
林招弟说之前也问过了许玲的,说是没关系的,村里面的人谁想去晒都可以,这个不是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人家一看就会,没有必要收收藏藏的。
明天许玲她们不去挖竹笋了,前几天摸回来的田螺跟河蚌都养的沙吐的挺干净的了。
打算拿去镇上的酒楼看一下能不能卖的掉,还有第一天晒的竹笋干也可以吃了拿去试试水。
因为心里面想着去镇上的事情,所以早早的大概五点钟左右许玲就醒来了,洗漱好,把昨天采回来的野菜洗干净切碎,调面糊打算煎点野菜饼子。
因为许家的土灶是煮粥饭的锅和炒菜的锅的灶口是分开烧柴的,煮粥饭的灶是三连灶,分别为大中小,可以放三个锅,第一个锅煮粥饭的时候,第二第三个锅就可以直接烧开水,这四个锅的烟通又是相连的。
许玲先把三个锅都加满水烧火,再煎野菜饼,这个时候许桓听到动静也醒过来了。
来到厨房,看到阿姐在忙,赶紧的过去帮忙烧火,“阿姐我来帮你烧火。”
两姐弟分工合作,很快就做好了早饭,两人先吃完了早饭,在准备收拾要去镇上的东西。
许玲把前几天挖回来的河蚌,和一部份田螺,全部收拾好放到开水里面烫好了,在拿出来挖肉,留了一半田螺只是剪掉尾巴带壳一起拿去。
把开水里面的田螺跟河蚌捞到清水里面去过冷水,两姐弟就拿着小板凳坐在那里慢慢地踢田螺跟河蚌肉。
“阿姐你看这是什么?”许桓在一个打开的河蚌肉里面摸出来了一颗珠子,拿给他阿姐看。
许玲看过去,现在已经天亮了可以看的非常清楚,许恒手上的那一颗是粉色的珍珠,许玲知道河蚌是可以开出珍珠的。
但是她没想到许恒的运气那么好,这才开几个河蚌啊,就开出了珍珠而且还是粉色的珍珠。
“这个是珍珠,可以卖钱的,先把它放一边,看一下别的河蚌还有没有。”
后面的河蚌又开出了珍珠两姐弟陆陆续续开出了二十三颗珍珠,就是许玲的手气不怎么好,这23颗里面有15颗都是许恒开出来的。
不过他们运气也算不错了,总共100多个河蚌,开出20多个珍珠这个开出率已经达到了15%。
等两姐弟把所有的河蚌肉,田螺肉,收拾整理好,已经快七点钟左右了,“阿弟你是跟着我一起去镇上还是留在家里?”
“阿姐我想和你一起去,我都没有去过镇上。”
“那行吧,我们现在先去陈大伯家,和大柱哥他们一起去。”
许玲把没去壳的田螺肉,放到背篓的最底下,在把开出来的河蚌肉,和田螺肉,分开盘子装着放到背篓里面去。
把开出来的珍珠挑选了十颗都是小颗的,有三颗是粉珍珠,其它的都是白珍珠,准备拿到银楼去换一下。
另外那十五颗留在家里面,以备以后有什么急事需要的时候可以用,而且一下子也不敢出手那么多的珍珠。
等两姐弟走到陈家门口的时候,陈大柱他们也正准备出发去叫许玲,打开门就看到正准备敲门的许恒和跟在后面的许玲。
“你两姐弟这么快?吃早饭了没有?”
“大柱哥,嫂子我们吃了早饭再过来的,想着你们应该也差不多可以出发了所以我们就先过来这边,也省的来回走了麻烦。”
许玲和许桓,和听到外面的动静也出来看的陈家其他人,都打了一声招呼。
陈桂芬走到许玲身边,低声的问她,“玲丫头,你那个什么河蚌你开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