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娘娘走,生活不用愁。
好人坏人暂且不论,娘娘的权力是真香。
轧钢厂副厂长和革委会主任是简斩风的了。
可以说,只要他不背叛,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他想来规定里需要熬的资历,做的成绩。
在大人物眼里,真的是一文不值。
这种程度的职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主打一个。“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不服还不行。”
简斩风当然是乐意的,不过就是最后肯定要对不起娘娘了。
这不是背叛,这叫潜伏。
简斩风暗暗对自己打气。
娘娘对他很好。
不这么自我催眠一下。
简斩风怕自己的信念动摇。
他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
不是非做不可,但能做还是要做。
跟丁秋楠结婚。
简斩风前世没想过婚姻真的不一定因为爱情。
或者说不全是为了爱情。
就像他,一直以来不是不喜欢丁秋楠。
可想想自己要做的事。
招惹的人。
就怕万一有一天完蛋了。
别牵扯到太多的人。
他觉的可能也是不够爱。
所以才犹犹豫豫的。
一直下不定决心。
不和人家结婚。
但又舍不得分手。
这回娘娘帮他下定决心了。
聊天中娘娘提到。
虽然以后会照顾简斩风的。
但是达到一定级别的领导。
需要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关系。
现在简斩风孑然一身。
还跟很多女同志关系走的很近。
地位低无所谓。
官做的大了,这点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的。
晚上,丁秋楠家中。
丁师傅自然是非常高兴。
简斩风的官越大,他越郁闷。
以前还能埋怨两句。
可革委会副主任和车间主任一当。
比老丁级别还高。
作为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
他哪敢跟领导提要求。
就算这个领导回头有可能变成他的女婿。
今天简斩风自己说想商量日子。
他跟老伴自是满口答应。
恨不得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办。
害的丁秋楠红着脸跑进屋里了。
最后还是简斩风决定找个黄历看看日子。
虽说起风了,破四旧,但只要不说。
谁知道日子是看来的,倒是无所谓。
丁师傅兴致很高,非要跟简斩风喝一杯。
简斩风自然来者不拒。
长久的压抑,还有今天在娘娘的遭遇。
让他也是有点想好好喝一顿发泄一下。
可是这个酒啊,不是好东西。
简斩风前世就是喝多了,才穿越的。
虽然他现在功夫很高。
但不动用内力逼酒的情况下。
一打茅台还是让他喝多了。
这玩意儿空间里还有不少。
来时给拿了两瓶,剩下的都是喝着拿着。
反正喝嗨了,也没人注意。
丁母都惊着了,哪有人喝茅台论打的。
这年头的女人也都可以喝两杯。
丁师傅喝到第三瓶,就已经喝不动了。
他非逼着丁母陪好简斩风。
简斩风兴致正高,自然是来者不拒。
结果丁师傅和丁母轮番上场。
最后终于都倒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
简斩风被太阳光照的有点烦躁,忽的坐起。
头有点痛,看来茅台多了也是有后遗症。
五禽戏内力转了几圈,精神好多了。
嗯,这怎么还有第三只手。
简斩风看到旁边还在睡着的丁秋楠。
他脑海中隐隐约约回想起昨晚的场景。
最后简斩风也喝多了,就进了这间屋子睡觉。
丁秋楠主动的,还是自己主动的?
他记的不是很清,或者说也说不清。
喝多了扶一下很合理吧。
扶一下挨的近很合理吧。
挨的这么近亲一下很合理吧。
亲一下回应也很合理吧。
然后滴拉达,哒啦嘀,乒铃乓啷也很合理吧。
就是昨晚喝多了,没什么感觉啊。
简斩风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而且他也快和丁秋楠结婚。
倒也不是不行。
中午之前,小屋里。
丁秋楠低声呜咽着:“你不是人。”
简斩风撇撇嘴,都不是人了,抱的这么紧干嘛。
害得他一开始还真被唬住了。
以为自己太粗暴。
没想到丁秋楠犯错的时候就是忍不住哭。
今天算忍着哭声了。
昨晚不知道邻居们听没听见。
会不会误会什么。
她哭的那叫一个惨。
不过简斩风发现她是越哭越兴奋。
因为太压抑音量,最后声音变形,嘴唇都咬破了。
随着时间推移,简斩风体内残余的酒精效果也消失不见了。
他回忆起昨天的事情越来越多。
快到中午,简斩风穿好衣服出了小屋。
正好丁母也出了房间。
他们也喝多了,丁母还能勉强起来。
丁师傅还在屋里呼呼大睡呢。
“不是人起来了。”
“嫂子起来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丁母脸一红进厨房了。
简斩风仔细回忆。
丁母还能说是口误。
可能刚才听丁秋楠一直嚷嚷着不是人,顺口说了。
可自己怎么脱口而出叫嫂子啊。
回忆渐渐浮现。
昨晚喝到最后,一瓶换一杯这两个人也陪不了了。
丁师傅已经被放倒了。
丁母好点也就那样,拿着酒真是找不到嘴。
简斩风看到这,也是扫兴。
就喊着送他们回屋睡觉。
本能的丁母要客气客气。
丁师傅也在桌子下面喊着,兄弟太客气了。
他也一嗓子好像起启动了什么。
丁母也是兄弟的叫着。
简斩风就开始哥哥嫂子的乱喊。
要是昨天到这,也不过就是个玩笑。
喝完酒高兴,瞎喊两声也没问题。
可简斩风坚持送哥哥回屋。
丁母试了两次,自己都站不稳,更弄不动丁师傅了。
就这么吵吵嚷嚷的,简斩风把丁师傅送进屋里。
送进屋里还不算,简斩风真够兄弟。
又是脱鞋脱袜,又是擦脸倒水,服务的那叫一个周到。
等他忙完,一看客厅,嫂子怎么能睡着呢。
就把丁母抱起来,不过还好送的是丁师傅的房间。
可进了房间就坏了,刚才给丁师傅那一套又开始了。
脱鞋脱袜,擦脸倒水就算了,应该的。
可丁母嚷嚷着穿衣服睡不舒服。
简斩风大拍胸脯,交给兄弟。
猛的一拍额头,喝酒误事啊。
他怎么能把丁母给脱光呢。
那真是什么都没给人家剩。
幸亏两人的对话是嫂子兄弟。
要是称呼其他的,说不得还铸成大错呢。
不过丁秋楠的娘跟她一样,还真白啊。
我艹,简斩风骂了一句,胡思乱想啥呢。
他赶紧给自己找活儿干。
走进厨房,“嫂子我来做,你歇着。”
说完又知道失言,索性闭嘴。
丁母脸红红的也不跟简斩风抢家伙式儿。
简斩风的手艺是好,昨晚就是她做的。
正在低头做饭。
丁母从他身后走过,“我其实有睡衣。”
简斩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回了一句。
“知道了,下次给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