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砂糖为几人介绍了一番阿贝多的成就。
“哇,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人!”派蒙一脸惊叹。
砂糖却有些忧虑:“嗯。可是,最近他的研究好像遇到了瓶颈,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可是,我对炼金的了解只有炼金台。”空抓了抓头发。
立知也耸耸肩:“我对这里的炼金术也没有深入了解。”
砂糖却摇了摇头:“你们在冒险中的一系列非凡经历,一定会让阿贝多先生特别感兴趣,这应该能为他提供很多很多灵感。”
“阿贝多先生是一位很有风度的人,如果你帮助了他,他肯定会给你相应的回报的。”
听到砂糖的话,空好奇道:“那他能让我变得更强吗?”
砂糖肯定地点点头:“我想应该没问题,探究生命的极限本来也是阿贝多先生的研究内容之一。”
这让空和立知对这位[阿贝多先生]更加好奇了。
在与需要看守店铺的砂糖告别后,几人便朝着她所说的雪山入口处走去。
刚刚走到入口处,他们就看到了芭芭拉正在和一名陌生的修女谈话。
“听上去... ...这位修女好像完全是在诡辩骗人呢。”
目送芭芭拉跑走后,派蒙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从刚才起,就注意到你们了——”
那位被芭芭拉称为罗莎莉亚的陌生修女双手抱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偷听?”
派蒙见立知想要说什么,急忙悄声说:“小心点!我觉得她是个危险人物... ...呃,至少,有点狡猾。”
“哦?”罗莎莉亚瞥了她一眼,“相比历史悠久的西风教会的成员,你这种来历不明的小漂浮物才更危险吧。”
“被听到了?!”派蒙惊了一下,“我还以为我说得够小声了... ...”
“呃... ...或许只是你自以为的小声?”含光吐槽道。
罗莎莉亚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几圈:“嗯,带着小漂浮物的外乡人... ...原来如此,你们就是... ...呵呵。”
“击退了风魔龙的[荣誉骑士],凭这层身份,就先不急着追究你的偷听了。”
她挑了挑眉,“否则... ...视你们的回答而定,最坏的情况可能会是牢狱之灾呢。”
派蒙惊讶道:“欸!蒙德城的修女还能负责抓捕可疑人士的吗?!”
“至少不能对明显存在的隐患视而不见吧,”罗莎莉亚反问道,“修女就不可以拥有正义感吗?”
“呃,”派蒙迷茫地挠了挠头,“听上去怪怪的,但好像没办法反驳... ...”
含光心累地扶了扶额。
立知向她说明了几人来雪山的原因后,罗莎莉亚说她知道阿贝多的行踪,愿意给他们带路。
路上,罗莎莉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派蒙和含光:“说起来,小漂浮物们,我对你们突然消失又出现的能力很感兴趣... ...”
“欸,怎么了?”派蒙和含光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是你们的话,完成犯罪后,一定能悄无声息地离开现场。”
派蒙不满道:“你也太多疑了!为什么是以我们会犯罪为前提啊!”
立知以前也好奇过派蒙的这个问题,不过她认为这可能与提瓦特的武器有相似的原理。在需要战斗时,手中就能随时变出自己的武器,这可能也是提瓦特的一种神奇之处吧。
“唔唔唔... ...”派蒙搓了搓胳膊,“好像越来越冷了... ...”
立知倒是没什么感觉,她的大多数衣服上都会藏有调节温度的法阵,冬暖夏凉,实属外出旅行的必备好物。
她拿出魔杖,分别给几人施了一层保暖咒,瞬间,派蒙就不冷了。
“哇!立知你的魔咒也太方便了!”她惊奇地搓搓脸,“真的一点都不冷了欸!”
空赞叹道:“果然,有知知在身边感觉什么都不是问题呢。”
罗莎莉亚感受到身体的温暖也有些惊讶:“这就是你的神秘力量吗?”
“只是一个小魔咒而已。”立知只是觉得这样最方便,否则,她还有刻着法阵的披风,以及各种以前炼制的保暖法器等等。
说着,几人就见到了前方正认真画画的少年。
“那就是阿贝多吗?为什么他会待在这种地方?”派蒙有些不解。
“听说阿贝多他很喜欢画画,在什么地方写生都不奇怪。”罗莎莉亚看了看四周,淡淡开口,“这里视野很好,风景也不错,无论是远景还是近景都值得描绘。”
派蒙看向阿贝多不远处围着火堆跳舞的丘丘人,有些担忧:“但... ...他有注意到这些丘丘人吗?会不会被突然攻击?”
话音刚落,那几个丘丘人就朝他们冲了过来。
“呜哇?!”
派蒙吓得躲在了空和立知背后。
空无奈地取出武器,和立知一起很快就消灭了它们。
这时,阿贝多走了过来:“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惊扰它们?”
“幸好我的画已经完成,要是没能为特别的丘丘人收尾,就太可惜了。”
“原来你是在画丘丘人... ...”立知和空对视了一眼,随后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还以为你是在画风景。”
阿贝多摆摆手:“没关系,这幅画我已经画完了。”
“不过,丘丘人有什么好画的,不都长得差不多吗?”派蒙疑惑地问道。
“嗯... ...”阿贝多摸了摸下巴,“这个问题解释起来比较复杂,不如请你们直接来看看我的画吧。”
众人跟着他来到画板前,上面画着几个粗略线条的丘丘人似乎在欢呼簇拥着一个立于台上笔触细腻的丘丘人。
空迟疑了片刻,开口道:“这就是前卫艺术吗?”
“哇,有画得特别认真的,但是,也有一看就非常敷衍的。”派蒙评价道。
阿贝多闻言扭头看向他们,解释道:“那些都是随处可见的丘丘人,很无聊,不值得浪费时间。”
“但你看这只,”他指着认真画的那只丘丘人,“它的体格、它的毛发、它的姿态,你能看到它与众不同的生命张力。”
“在原始族群周而复始的生活中,这种特殊性代表了进化。进化,即是从无到有,从已知到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