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在一旁听着,太后一来就好像浑身不高兴地样子,不禁很是蒙圈。
想着也不知道这是闹哪样。
金尊玉贵的一国太后,瞧着这是跟自己儿子皇帝闹上了!
皇上本来因为花灵心情好了一些,可是如今见着太后开始倚老卖老,不禁问道:
“皇额娘是担忧儿子,还是担忧景仁宫贱人?”
听到皇帝直接称呼皇后为贱人,太后立刻不能接受地质问:
“皇帝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这般说自己的皇后吗?”
花灵听着皇上这声贱人,也是吓了一跳。
可是却与太后所想不同,想着,怕是皇后一定做了什么惹皇帝生气的事情吧!
才能得到这样一个称呼!
皇帝听着太后质问,不禁说道:
“一国之后?乌拉那拉氏也配?”
“若不是看在皇额娘的份上,朕就该直接夷了九族!”
“皇帝可不要胡说,那可是哀家地母族!”
“你身上也是有一半乌拉那拉氏的血脉啊!”
太后听了立刻激动地说道。
“究竟是朕身上有乌拉那拉氏血脉,还是皇额娘身上有?”
听着太后满心都是乌拉那拉氏,皇帝直接不服气的说道。
“你是哀家生的,哀家有,你自然就有,又有什么区别!”
太后理所当然的说道。
“朕是这整个天下的皇帝,可不是那乌拉那拉氏一族的皇帝!”
皇帝有些无情地说道,
毕竟自己已经被皇额娘忽略太多次,所以说起来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相对于乌拉那拉氏的荣耀,好像自己这个儿子,因为是皇帝才有一些重要,却终归还是比不过那母族的荣耀。
太后听出了,皇帝的不喜,没有再继续辩解。
只是问道:
“皇后究竟犯了什么错?皇帝要这般大动干戈?”
听着太后终于问起了自己关心地话题,花灵也竖起耳朵听着。
皇帝本来看着太后是一肚子气的,可是瞧着花灵这八卦地样子,不禁又散了些。
直接说道:
“皇后有孕了!”
“这是好事啊!皇帝终于有嫡子了!可是大清当之无愧地后嗣啊!”
太后听了皇后多年终于有孕,不禁激动的说道。
花灵听着却差点惊讶地捂住嘴巴,想着皇后竟然偷人了?这可真是天大的新鲜丑事了。
毕竟自己最是知道,自从自己进宫以后,皇帝就没再景仁宫留宿过。
想着皇上如今这般难堪的面容,不禁明白了。
任谁戴上绿帽,都不会冷静。
更何况一国之君,受此奇耻大辱,没有立刻杀了皇后真是宽宏大量了。
花灵瞧着太后欢喜地面容,还有皇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真是替皇后默哀,总感觉她活不久了。
太后还沉浸在欢喜中,直接对着皇上说道:
“皇帝,如今皇后已经有了身孕,你做什么还不开心?”
“算来应该有三个月,胎像稳固了!”
“可怜还出宫折腾了,老天保佑没有折腾坏哀家的亲皇孙!”
毕竟,太后也知道新人进宫以后,皇帝就没宿过景仁宫。
皇后为这没少抱怨。
皇帝实在受不了,太后为这顶绿帽这般欢喜。
不禁说道:
“皇额娘,那贱人有孕才一月!”
“怎么才一月?哀家没听说皇帝出宫看皇后去啊!”
太后下意识的说着,却不自觉地住了嘴。
瞧着皇帝阴沉地面容,不禁问道:
“皇帝是说这孩子……”
后边的不是皇嗣没有说出来,毕竟一向温柔贤良地皇后,做出偷人的事情,实在难以相信。
太后只觉得天旋地转,没法接受。
喃喃道:
“不会的!“
“哀家一手调教地孩子,怎么会做下这般糊涂事?”
“皇帝一定是查问错了!”
“有什么错的,两位太医都已经瞧过了,孽种已经一月有余了。”
“而且朕还在皇后房里搜出了男子衣物!”
皇上阴沉着面容带着嘲讽的说道。
太后听着皇上说地有理有据,真是没法再替皇后狡辩。
只能不死心地跟皇上商量:
“皇帝你让哀家见皇后一面,哀家亲口问问,哀家不相信!”
“皇额娘信不信不重要!”
“朕给皇额娘一个选择,是让那贱人独自上路,还是让乌拉那拉氏一族都陪着?”
皇上冷酷地问道。
“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牵扯到全族了,那可也是你的母族啊!”
太后激动地说道。
说着看着一脸阴沉地皇帝,不得不认清楚,自己面前这人不光是自己儿子,还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不禁问道:“皇帝究竟要如何?”
“朕只想出了心中这口恶气,这失德之人不配再为我皇室之人!”
皇上平静中带着愤怒的说道。
“皇帝是要将,皇后……宜修除名?”
太后试探着问道。
“皇额娘看着办吧!反正皇额娘不动手,朕就夷九族!”
皇帝直接威胁道。
毕竟此事太后动手清理,要比自己亲自来的影响小上许多。
不想让自己有了绿帽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稚嫩这样形事了。
而且,自己也想看看。
这从前最是至亲的姑侄,最后这般,会不会反目成仇。
让皇额娘也尝尝,被在乎之人伤害的滋味,
皇帝承认,自己就是存心给太后一个难题。
就是想要让太后,看看她这般维护地侄女,不配为人妇,最后甚至会连累全族。
想想从前那许多无理由的疼爱和维护,会不会后悔。
又对于一直忽略的自己会不会有一丝愧疚。
太后确实后悔了,想着皇后竟然为了一己私心,做出这般不知廉耻,连累全族的事情。
不过却丝毫没有想到一直被子里忽略的皇帝,更多的还是关心她乌拉那拉氏的荣耀。
直接对着皇帝说了句:
“哀家来动手”
就奔着景仁宫而去了。
一路上真是痛心疾首,想着自己怎么早没看出,宜修是个这般水性杨花之人。
才出宫两月竟然有了一月身孕,真是丢尽了全族的颜面。
所以待景仁宫大门打开,一进去,就对着坐在床上发呆的宜修破口大骂:
“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就算是个庶女,也是没有亏待了你!”
“怎么就这般不知廉耻,做下这没有脸面的事!”
“究竟是个扶不上台面地庶女罢了!浪费哀家一腔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