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见着害羞地槿汐,不由笑着说道:
“那我可要多谢槿汐了!”
又话音一转地说道:
“不过,槿汐你这新打的簪子戴着可真好看!”
“好看吗?奴婢觉得也就那样!”
槿汐有些不自在地说道。
“瞧着上头的竹子,就是用了心的,这样君子之风地首饰,瞧着就坦坦荡荡的!”
花灵直接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毕竟在剧中,苏培盛再喜欢崔槿汐,也没有强取豪夺。
反而满心尊重不说,还明知道被利用的情况下,也心甘情愿。
宁可受苦刑,也不供出来。
槿汐本来颇为不好意思,想着自己和苏培盛一个宫女一个太监,终归是不好听。
可是,听着花灵这句坦坦荡荡。
不由想着:就算名声不好听又能怎样?
究竟是自己得了真情了!
又想着,这两日和苏培盛的相处,不自觉地发起了呆。
本来自己只是想着苏培盛头一次,被打得这样惨。
顾及及着从前对自己很好,想去苏宅照顾两天。
可是每日接触着,瞧着苏培盛看着自己那直白炙热的眼神。
自己就是个傻子也能明白过来了。
不明白苏培盛是何时对自己有了这样的心思,而自己从前从未这样想过。
一时间,顾虑太多,不由有些退缩。
可是苏培盛看出了自己地退缩,并没有强求。
反而只是满脸感激的对着自己道谢。
又想起了那一日,自己到苏宅的第二日:
素日精明稳重的苏培盛,竟然还傻傻的说:
“若是知道被皇上打一顿,能有这样好的待遇,就是被打死也值了!”
槿汐听到这话,就连忙捂住苏培盛地嘴。
怨怪的说道:
“这堂堂第一大太监,竟然这般口无遮拦,被人知道了可不要笑话死了!”
苏培盛却顺势抓住了崔槿汐的手。
直接深情地说道:
“槿汐,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能得你这样陪伴两日,我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毕竟我多年的愿望都已经实现了!”
崔槿汐听着苏培盛这深情的告白,不由瞬间满脸通红。
想不到自己拿他当个同乡好友,可是,苏培盛却存了这样的心思。
一时间真是有些害羞无措。
苏培盛见着沉默不语地槿汐,还以为槿汐厌恶自己唐突了她。
不由觉得自己猛浪,想要站起来认错,却牵动了伤口。
哎呦一声倒在了塌上。
崔槿汐见着这般狼狈地苏培盛,顾不得害羞,下意识地上前扶住。
担忧地问道:
“可伤到了?”
苏培盛却笑的一脸开心的说:
“没伤到,一点都不疼!”
崔槿汐看着一向老成持重的苏培盛,露出这样傻傻的表情,不由也跟着笑了出来。
可是瞧着伤处又渗出了血迹,不由说道:
“就该摔的你疼了才长记性!”
苏培盛见着槿汐对自己笑了,还没有想象中的厌烦。
不由怎道:
“槿汐你可讨厌我?”
崔槿汐本来听着这话,害羞不已,不想回答。
可是看着认真等答复得苏培盛,直接摇了摇头说:
“不讨厌!”
“真的吗?槿汐你说真的?”
苏培盛听着崔槿汐这声不讨厌,像做梦一般的问道。
崔槿汐点了点头,又看着苏培盛瞬间两眼放光的神情。
接着说道: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事,你让我想一想!”
“好好,你好好想想,我不着急啊!不着急!”
苏培盛见着崔槿汐竟然开始要认真考虑,不由激动的说道。
毕竟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会说出来,还以为就这样默默藏着一辈子。
可是如今趁着受伤,槿汐来看自己,一时激动地说了出来。
竟然意外得到了槿汐的回应。
要认真地思考,真真是激动不已!
竟然,多年夙愿将要得偿的感觉!
一时间只觉得身上的伤都已经不痛地感觉。
而崔槿汐见着苏培盛伤势见好,已经有心思考虑男女之事。
而且自己和苏培盛在一起,氛围也比较奇怪,不禁就想告辞了。
却被苏培盛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拽了回来说道:
“你等等!”
崔槿汐见着自己被苏培盛拉住,不禁脸红红的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
苏培盛直接从枕头旁边拿出了个红木盒子,塞到槿汐手里,说道:
“送你!”
“这是什么?”
手里被塞了东西,崔槿汐一脸疑惑地问道。
眼瞧着这盒子已经不是新的了,上边的痕迹光滑又破旧。
像是长久抱着之物。
而且就放在苏培盛枕头旁边。
见着崔槿汐只疑惑的看着自己,苏培盛不由期待地问道:
“槿汐,你打开看看!”
崔槿汐依言打开,看到,竟然是一枝并蒂竹子的簪,旁边还有一个绣着竹子的老旧荷包。
瞧着颇为眼熟,不由先拿了起来,来回瞧着说道:
“这怎么瞧着像是我绣的?”
苏培盛见崔槿汐先拿起了荷包,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就是你绣的!”
看着槿汐有些狐疑地样子,接着解释道:
“有一次你给我装点心用的!”
“那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留着?”
槿汐听着那都是纯元皇后还在地事情了,不禁一脸惊讶地问道。
“你的东西多少年了,我也不想扔!”
苏培盛坚定地说道。
崔槿汐听着,不由心头暖暖的。
孤身一人,多年没有体会过这样被人在乎的感觉了。
直接眼眶发酸的说道:
“不过一个荷包,你想要我再给你绣就是了!”
“真的吗?槿汐你真的愿意给我绣吗?”
苏培盛听着这话,期待万分的问道。
毕竟这已经算是变相的回复自己了。
崔槿汐这次没有犹豫,直接点了点头,说道:
“你对我这样用心,我有什么理由不同意的!”
“这世上怕是也没有第二个人,像你这般对我了!”
苏培盛听到这话,直接感动地两行热泪。
哽咽着说道:
“槿汐有你这句话,我苏培盛这辈子算是值了!”
“一辈子还那样久呢,哪里如今就知足了!”
崔槿汐瞧着苏培盛像个孩童般哭的毫无形象,不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