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灵这胆小的话,皇后真是恨铁不成钢。
还得忍着气愤的,继续说道:“总之年嫔娇纵,你小心为好,有事可直接来寻本宫,定会为你做主”
“多谢娘娘,没想到娘娘竟然如此平易近人,臣妾真是三生有幸,能入宫与娘娘作伴!”
花灵直接将奉承的话,连说好几句,反正先稳住皇后再说。
毕竟现在年世兰下去了,自己可不想当个出头的椽子让她记恨!
而且皇后擅长的是背后害人,若是自己无缘无故的跟她当面对上。
那自己如今这一介小小贵人,岂不是嫌弃命长了。
皇后很满意花灵的奉承,虽然感叹就是胆子瞧着小了一些。
不过胆小有胆小的好处,控制起来不会太费力。
释放了好意,皇后又对着花灵有些为难地说道:
“按理说你昨日受了惊吓,该让你免了请安的。只是新人刚进宫,就对你如此,怕是引人嫉妒,所以……”
花灵听着皇后这话音,又想要自己的感激,又不想给实惠的好处。
怕不是还打着,待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再出来解救,好让自己感恩戴德呢!
心里鄙夷,面上却体贴的说道:“臣妾知道,娘娘是关爱臣妾,不过,臣妾只是一个新进宫的贵人,不好特殊。”
“看到你这样聪慧,本宫就放心了!”听到花灵这般识趣的话,皇后不禁满意地笑着说道。
“臣妾多谢娘娘夸奖。”花灵只能客气地说道。
皇后见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不禁对着花灵说道:“莞贵人很讨本宫喜欢,本宫先回去了!”
说完,就带着剪秋走了。
送走了皇后的花灵,将刻意的笑容收了回去,变成了沉静模样。
站起身对着方若说道:“姑姑我们回宫吧!”
“小主别急,皇上交代了,就让你在这养心殿先住着。”方若不禁摇头说道。
“住养心殿?为什么?“花灵一脸疑惑的问道。
方若却一脸开心的解释道:“皇上心疼小主,特意吩咐了,将永寿宫的院子重新修整一下。”
说完见着花灵听了一脸惊讶地样子,又补了一句:“就怕小主想起来害怕。”
花灵听了不禁想着,这皇上要是对一个人好,可真是用心的很。
自己还以为要忍着膈应就一直那样住了。
却冷不防知道,还能被这样用心的对待,真是开心的同时又有些感动!
方若看着被皇上感动的花灵,接着说道:“听苏培盛说,要不是因为永寿宫是离皇上养心殿最近的,皇上都要给小主挪宫呢!”
这可真是给花灵意外坏了,皇上心疼起人来真真是贴心极了。
不过,自己还是要想想莞莞类卿,冷静一下。
免的最后用尽真心,反而去甘露寺受苦,全家还要流放宁古塔。
想了片刻,重新冷静下来的花灵,不禁说道:“那既然不用回去,我再去后殿躺一会吧!”
方若看着不知为什么,面色没有了娇羞和感动的花灵。
提醒道:“小主,到时辰去给皇后请安了!”
花灵听了真是无语,又不得不接受。
想着皇后一大早急巴巴的赶过来,又没得到个结果,真是不知图什么!
只能点头说道:“好吧!那咱们走吧!”
就准备带着方若往皇后宫殿走去,却被身后的小夏子追上来叫道:“贵人等等,皇上吩咐了,贵人体弱,特赐布辇代步!”
竟然还有这待遇,那真是太好了!能享受的时候,花灵可不会虚假的推辞着不要!
直接大方的说道:“那烦请公公替我多谢皇上了!”
花灵坐着布撵悠哉悠的往景仁宫去,一路上没有遇见嫔妃,还想着看不到自己坐辇也就能少嫉妒一些了。
却在景仁宫门口遇到了富察贵人,夏冬春和安陵容,
这三人住在延禧宫,本就离的近,听闻昨日后宫有大动静,特意出来的早了一些。
却遥遥看到莞贵人竟然坐着轿撵过来了,这悠闲地样子,真是让人意外又嫉妒。
三人不禁站在景仁宫门口停住,等着花灵。
待布辇停下,花灵走下来。
几人盈盈见过礼。
身为满人的富察贵人,再忍不住地,带着一股酸气的说道:
“还当莞贵人,昨日只是再去简单的偶遇一下皇上,却不想终归是我们眼界窄了。”
“富察姐姐这是说什么呢?”花灵听着这满腔的酸味,假装听不明白的说道。
“莞贵人听不明白吗?当然是在说,你刚入宫竟然就直接住在了养心殿,而如今连给皇后娘娘请安都能坐着轿撵了!”富察贵人满心嫉妒的说道。
“富察姐姐是也想要一顶轿辇吗?可惜这是皇上赐予我的,不然我就是直接送给姐姐也无妨。”
花灵笑盈盈地说着不客气地话。
富察贵人心里再嫉妒,也不敢厚脸皮的应。
只继续满身酸气的说道:“瞧瞧,这莞贵人有了盛宠就是不一样,说话底气都足的很!不像我们,一同进宫,连皇上的面都还没见过。”
花灵听着富察贵人这满身酸气的话,实在受不了。
本想应付两句,可这人却不依不饶。
只好冷着脸说道:“富察姐姐若想见皇上,就直接去养心殿请安好了,不然一直在这里说,皇上也不知道,岂不是浪费了!”
听到这话,夏冬春噗嗤的笑了出来。
想着富察贵人要是能去养心殿,也不会满脸记恨的在这里挤兑花灵了。
而富察贵人先找茬却没有讨到好,听着夏冬春一介常在还敢笑自己。
不禁板着脸问道:“怎么夏常在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觉得我很好笑吗?”
夏冬春刚要说话。
安陵容就一副认错的语气替夏冬春说道:“富察姐姐见谅,夏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就看在大家同住一个宫的份上不要介意了吧!”
“一个宫的怎么了?惹了我照样不能轻易放过!”富家贵人倚仗着满人的底气,丝毫不客气地说道。
夏冬春本来没觉得自己错,难不成富察贵人跋扈的还不许自己笑了不成?
不过听了安陵容的话,不禁奇怪想着,怎么明明是帮自己说话,这富察贵人却更生气了!
不过还是先对着不客气的富察贵人说道:“你也不过是个刚进宫的贵人,还能怎么不放过我?大家不都是一样,连皇上的面还没见过。”
毕竟夏冬春家不错,又一惯娇惯,脾气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