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风:……
还没进行比赛,都特么预定姜子侠赢了,说什么公平、公正、公开呢?
谢能容:……
心道,老邙,你这又是闹的哪出啊?
一个是姜子侠不知道郑康乃是股神-沧海,以第11名的挑战打破历史所有记录的第1名。无知者无畏,说的就是姜子侠!
而姜子侠跟贾宝玉一样,有着一道附身符,无论怎么输,都可以稳赢。
操蛋,这种比赛,还怎么比啊?
又有什么公平、公正、公开?
他看向邙无邪,搞不懂邙无邪是啥意思!
无论如何,谢能容提起了座机,拨打郑康电话:“小子,来院长办公室一趟,有事找你!”
“现在?”郑康现在还没交易完,下意识问道。
“怎么,院长找你,还得让你挑时间?上回拿烟只给了邙院长,把我和冷副院长给忽略了,还没找你算账,你赶紧滚过来!”谢能容疾声厉色道。
郑康内心呵呵一笑,想必是邙无邪把36套软蓝芙蓉王给独吞了,“好,学生现在马上给您滚过去!”
郑康挂了电话,立马说道:“老杨,院长找我有事,我顺便把你给进入学院读书之事给敲定。”
杨千元喜笑颜开,能进入学校,就达到了思宛的初步条件啦,“哈哈,太棒了,那我得准备点什么?”
“呵呵,准备什么你就别管了!一会我过去的时候带三瓶好酒过去就行了。现在已经卖出永山锂业,东北制药差不多跌-6%的时候分作100至200万一笔卖掉便可。注意,这些仓位全部留着,我们等通远石油大跌,然后狙击!”郑康吩咐道。
竞价委托埋伏卖出永山锂业的单子,全部成交。
740万的本金,上周盈利了5.7%,今日吃下涨停10%,天财账户达到了860.47万,获利120.47万之多。
跟陶之夭的赌约,此时宣告获胜。
当然,一会去学校,顺便告知一下她,这一餐挪威烤鱼怕是吃定了!
楚原在冷静之后,也彻底没了脾气,因为看到永山锂业一字涨停没多久,在9点54分,封单资金突然撤离,接着瞬间炸板,而且直线向下砸到水平面附近。
现在,他呆呆的坐在座位上,思考着郑康的操作方法和与众不同的思路。
听闻郑康要去温城大学,这才反应过来道:“郑哥,你的操作方法,我还是不能理解。通远石油几时入手?我看涨幅已经在水面以下1%,机会应该来了。”
郑康点点头,“哪有那么容易理解,每一笔交易的操作,都是无数资料的综合汇总,你慢慢研究,多看几笔我的操作,你就会有所启发。通远石油再等等,等你发现确实有机会了,再跟我说!”
郑康相信,日后会成为“原神”的楚原,必定能够悟出一种适合他自己的操作方法。
而这种契机,能给他的就是操作记录。
其他的,一点都给不了。
“二位小姐,哪一位开车陪我去买三瓶酒,然后送我去一趟温城大学财经学院办公楼?”
没车子的话,只能求助于安悦男和向晚彤了。
“不介意的话,我们两个一起去呗,路上有个伴!”向晚彤笑道。
安悦男其实想着一个人陪郑康去会更有意思,见闺蜜这么说,也只好笑道:“对呀,一起陪你去,你特别有面子!”
“哈哈,行啊,那就一起去吧。”
郑康带着两名寡妇,出了别墅,至于买酒,他前世就不喝酒,今世也就上次在美术学院陪着秦始皇喝了一次。对酒,他喝不在行,买酒更不在行。
“安小姐,你是酒店的老板,对白酒可有推荐?”自己不会,那便求助身边的人,郑康呵呵笑道。
车子前往附近超市。
安悦男边开车边回复:“要贵的还是便宜的?”
“送给财经学院院长和副院长,当然是越贵越好!”郑康毫不犹豫的回复道。
白酒能贵到哪里去?前世认知茅台也才两三百一瓶,贵一点不怕!
“好的,那就贵点的吧!”安悦男点了点头,控制着油门,速度放慢了点,“1935年赖茅酒单瓶1070万,1992年汉帝茅台单瓶890万,30年的赖茅单瓶260万,国藏汾酒单瓶209万,1956年土陶瓶茅台酒单瓶184万,1953年车轮牌茅台酒单瓶150万,1958年五星茅台单瓶103.5万,1972年永利威汾酒864万,1963年泸州老窖1100万,1979年古井贡酒1357万……”
“停!”郑康听安悦男说了一大堆年份酒,听得长茧子了,“要那个最贵的1979年古井贡酒,1357元,这个要三瓶吧!不对,三瓶少了点,送礼送双,每个院长两瓶稳妥一些,那来六瓶吧!包装的时候分开两只包装在一起,这样送人的时候显得正规!”
安悦男:……
向晚彤:……
嘟……安悦男一脚刹车踩住,车子在马路中间停着不动,“草,一瓶1357万,六瓶就是8142万,是万字单位,不是元!”
“什么人啊,装逼要六瓶,一瓶你都要大出血!”向晚彤在旁边呵呵笑。
“哦,是万啊,没仔细听,以为是1357元!”郑康笑了笑,这么贵的价钱,当然不能买了,傻逼才买,“安小姐,你明知道贵,还瞎介绍什么!”
“哎呦喂!不是你说的越贵越好吗?咋这回又怪我了?”安悦男略感委屈的说道,不过想想,确实不应该介绍这么贵的酒,即便介绍了也没地方买。
这种酒收藏的价值远远大于饮用的价值,也就是知道有这些酒和对应的价格,至于到哪里买,还真不知道。
“呵呵,安小姐介绍点其他的,比如价位在1000到3000块之间的酒,那就可以了。我可是个学生,不能太过奢侈!”郑康定下了价位区间,这样就不会无的放矢了。
向晚彤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