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相互传阅诗词的几人,见姓周的也已落笔,李姓青年忙将小乙所写的“小芙令”取了过来,准备好好的嘲笑一番,因为从未见过小七所带来的才子里面有什么高明之人。
当看完小芙令之后,却愣在当场,口中喃喃自语,“好诗、好诗!”其余之人也不知道李姓青年出了什么状况,接过人已麻木李姓青年手中的纸张,相互传阅起来。
众人阅后纷纷大呼,“好诗,好诗,此诗不下于,周先生的蝶恋花,今日我等诸位能见证这首诗的诞生,应该大喝三天,不醉不休。”
“小二,上酒来!”
“李姓青年也回过神来,差距太大,也容不得李姓青年再起嫉妒之心。真心实意举起桌上的酒杯,弯腰向小乙敬起酒来,未曾想到周兄如此大才,小弟失礼了。”
小乙对众人恭敬的态度也不在意,但也不想落人话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堂姐眼中散发出热烈的光芒,丰满的胸脯贴紧小乙的后背,耳磨私鬓道:“小哥,可以为奴家作诗一首吗?”
小七处于极大的兴奋敏感之中,这首小芙令不就是写给自己的吗?“人生如此,当高歌三曲!”
小七上前将堂姐柔软身子紧贴小乙的臂膀分开,对着小乙说道:“教授兄,牛皮,牛皮!”
在这个时代,有文采的人还是独树一帜,尊重文化人是每个时代的潮流与需要。
小乙,并未认识到,诗作的内容稍后会犹如无线电般传播开来,因为在座的各位都想让所有人知道,这首诗的出处,他们有幸参与见证。
小乙替小七撑完场面,看着这些盯着自己眼睛放光的人,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对小七低声语,“走吧!”
小七临走之际,将小乙的手稿从堂姐手中拿了过来,随即扬长而去时,回头灿烂笑道:“看你们今后谁还敢取笑我是女武夫。”
堂姐望着小七、小乙远离的背影说道:“你们刚刚看见那小芙令下面的署名是不是叫周乙?”
众人这才回忆起来,好像是的,这位就是周先生,这么年轻。虽然周先生已经离去,但众人依然高兴,毕竟亲身经历了这首将会流传千古的诗词出处,也是一种荣耀,足够他们对自己的子孙后代吹嘘了。
李姓青年说道:“想不到就这样错过了和周先生的相交,真是令人遗憾,今日我做东,不醉不归,今生有此一次经历,当不枉此生。”
众人纷纷应,“是,”只是可惜没有机会,更进一步与三绝先生交流。
小七拽着小乙来到,一个偏僻处。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小乙,你是不是喜欢我?如果是的话,可以用这首诗词向我父亲当做提亲之物,相信爹爹不会拒绝的。”
小乙见小七穿着男装,表现出女儿柔情,不禁扑哧笑出声来,老弟,别胡闹了,我一直把你当做兄弟。
小七抬头涨红着脸说道:“难道这首诗不是你对我表现的爱慕之情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见你女扮男装。他们出题又说要应个景,这才写下这首诗,表达扑朔迷离之情。你要喜欢,这首诗便送给你吧!
小七猛地对着小乙一阵拳打脚踢,随即气呼呼的独自离去。
“小乙被打得莫名其妙,这可真应了那句女人心,海底针!”
次日,小乙接到道明兄的请柬,伯父,严天武要在府上接见他,小乙,估计应该是有什么消息下来了,来前,小乙就做好了几手准备。
一是:“同意攻打魏国。”
二是:“两不相帮,处于中立。”
三是:“站在朝廷一边,进攻义军。”
“但当前形势摆在这里。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大势所趋,人心所向,第三条可能性不大。”
但如果让严氏选择第一条,可能性也不大。毕竟严氏并没有做出明确的独立或攻打魏国的企图,取上择中的可能较大。
严氏府内严天武正在花园之中,耍着他那把分量极重的斩马刀,见到小乙到来,停下手说道:“听小七说你剑耍的不错,我们爷俩练练手。”
“严伯父我哪里是你对手,况且还有任务在身,实在是无心切磋,饶了我吧!”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陪老夫热完身后,自会给你想要的答案,来吧!”
小乙见推辞不了,脱去外套,下得场来,小乙正犹豫让对方先动手,严老中气十足的喝道:“你先出手。”
也是,此老号称岭南第一,想必是有真材实料的,遂不再客气,以弈剑术中的辅剑式云剑术刺向此老的肩膀处。
严老对小乙的心性感到满意,有心提点他一下,并未着急反攻,手中斩马刀一挽,将庆波的断剑格挡开来,巨大的反震力量使得小乙后续招式被打断,无法连续进攻。
小乙退后,挽起剑花,游走起来,严老的眼神犹如鹰隼般冷静,盯着小乙移动的脚步,小乙再次发起进攻,严老站在方寸之地,移动脚步一直处于防守状态,并未展开进攻。
小乙施展浑身解数,也攻不进严老的三尺之内,严老见小乙,攻势略有迟缓,喝了一声,“小子,你也接我一招。”
一式兜头盖顶,朝小乙劈去,小乙双手举剑,全力往上挡去,双刀相接,小乙感觉仿佛挡到了棉花上,虚不受力,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斩马刀已经变招,刺向了小乙胸口膻中穴的位置,在三寸位置停了下来。
小乙放下高举的双手,尴尬笑道:“伯父,这招是什么名堂。”
严天武呵呵笑道:“这不是什么招式,而是一种战术理念,老夫将这招的理念命名为虚实相交,将所学的招式通透之后,变无招胜有招,由繁入简,再由简入繁。”
看你的招法有点类似句丽,丁大宗师的弈剑术。此老当真见多识广,对天下招式都有了解。
小乙点头承认道:“是的,这就是丁大宗师弈剑术,我姐是他徒弟,姐姐在临终之际传授给我,希望我有自保之力。”
严天武摸着额下胡须,点头道:“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