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对不起哈,无可奉告,盛总裁承认我会法术就行”。
李日天自然不会告诉小姨子,不然要骂死他,回到临安后如果告诉林若雪,那自己不是要落个登徒子恶名!
一个男人把人家女孩子胸罩偷偷解开,这纯粹就在耍流氓。
其实李日天也不想使坏,但盛可以骂他从《狂人日记》里走出来,等等骂他是神经病,让他感觉不爽,所以他也只是想借机,报复一下这个副总裁。
见李日天不愿意说,林若羽转脸望着盛可以:“盛总,风水大师对你做了什么?”。
盛可以俏脸依旧红着,不知如何解释。
一个女孩家,胸罩被人隔空解开,这有多难为情啊。
她自然不会告诉林若羽,而是望着李日天说:“帅---帅哥,刚刚不算,你让我怎么跟我爸汇报啊,你必须当着我们几人面,整一个所谓的法术才行”。
李日天想了想,笑道:“行,那就整一个小小法术,你们看好喽,看我如何喝茶?”。
话音落下,只见李日天整个身体,缓缓地升了起来。
下一刻,当大家看着李日天时,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其间中年男人吓得两腿发软,直接从椅子上就摔了下来。
扑通!
他身后椅子也被带起,翻倒在地。
包间还算宽敞,差不多三四十个平米,李日天就那么悬浮在半空中,离他屁股下的原先椅子,差不多一米左右,如同修炼者一般,双腿盘着。
见大家吓得不知所措,李日天连忙笑道:“淡定,淡定,都别紧张哈,我又不是魔鬼”。
纵然是林若羽,也被吓得捂着了樱桃嘴巴。
第一次在大街上,她见过一个人带着金光从天而降,但她不能确定就是李日天,以为是剧组在拍摄影视,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这个臭道士,这个跟姐姐有婚约的男人,身份绝对不同凡人。
作为现代大学生,林若羽自然清楚,这事完全违背科学,一个人类,怎么可能不借助外物,自己就能悬浮在半空当中?
盛可以吓得喘不过气来,被李日天解了扣子的胸罩,直接从前方滑落,而坐在半空中的李日天,通过盛可以小翻领空隙,看到了又深又白的沟壑。
盛可以见李日天看向自己脖子以下,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胸部。
自己走光了,她比谁都清楚,她也能想到,走光部分应该被这个恐怖的风水大师看了个彻底。
只是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悬浮状态中的李日天,没人在意她空落落的内胸。
为了加大震撼效果,替小姨子拿下首个项目,李日天豁了出去,他并没有从半空中降落,而是伸出一只手,轻轻地一招。
桌上的茶杯,魔术一般升空而起,然后缓缓地落入他的手中。
他如谪仙降临一般,端坐着喝起茶水来。
包间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李日天喝茶声响,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紧不慢地品了一会儿茶,才冲着盛可以问道:“盛副总裁,我这个,算不算有一点能力和法术?”。
“算算算算算算---太算了!”。
盛可以自己都不知道说出了多少个算字。
林若羽紧张地说道:“你---李大师,赶紧地下来,别吓着大家,我都差点被你吓死”。
在外人面前和生意场上,她不便喊臭道士,更不便称呼姐夫,如果让别人知道,这姐夫跟小姨子合伙做生意,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闲话来。
李日天担心有服务员进来,缓缓地落了下来,坐在原先座椅上。
三个人,这才从紧张和恐怖中回过神来,而摔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连忙爬起来,抹着额头上汗珠。
纵然是个爷们也不行,见到李日天如同见到魔鬼一般。
他是大盛集团财务老总,是名牌大学财会毕业,这种超出认知现象,他也只有在影视和小说中才见过。
“盛---盛总,我们还---还是先离开吧,这太恐怖了!”。
中年人担心李日天会对盛可以做出过分事情,这样的存在,如果想做坏事,他们根本阻挡不了,任由人家欺侮和蹂躏。
林若羽一见生意要黄,立马伸手拦下:“哎哎哎,不可以走,你们让我们表现法术,我们公司风水大师,现在已经展示了法术,你们这就想走,没门!”。
语气中带着几分霸道,甚至威胁。
李日天差点要笑死,这个小姨子,难不成要强买强卖?
怎么让人感觉,这生意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盛可以望着李日天,嗫嚅着说道:“这---这位帅哥风水大师,这生意我们做我们做,我先出去一下,跟我爸汇报,一会儿就回来,请二位稍---稍等片刻,可好?”。
一个好好女孩子,瞬间变成了结巴。
“行”。
李日天点了点头说。
他相信盛可以不会离开,甚至也不敢轻易离开。
盛可以起身,捂住胸部,对身边中年男人说:“史总,你不可以走,就在这儿先陪他们喝茶,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
盛可以离开包间,连忙找到洗手间,她得先把自己掉落的胸罩重新戴好,不然,空落落胸部,让她感觉太没有安全感,她甚至都在意淫,李日天的手,是否探进过她的后背,否则,如何解释自己胸罩被人解了扣子?
戴好胸罩,盛可以给父亲盛经纬拨去电话,“老爸,我们家楼盘风水问题,应---应该有人能解决了!”。
盛可以激动地说。
她看得出来,李日天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敢开口要十个亿,肯定有着不一样的能力。
“闺女,难不成那家万能公司广告宣传没有假?他们真的有风水大师?”。
“嗯,我确定”。
在电话里,盛可以把李日天在茶间悬空的事情说了一遍。
盛经纬一听,哈哈大笑:“女儿啊,你被人给骗了,这种事情你也相信,肯定是对方事先做好了道具。你没见过魔术表演吧,拆分之后,你就会明白一切,都是假的,用来欺骗你的视觉,小把戏而已,不必当真”。
“爸,不可能,茶馆是我们定的,又不是对方定的,学术可以造假,这件事我亲眼看见,不可能造假,而且史总也在现场,你不信打电话问问,他当时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女儿,他们开价多少?”。
“十亿”。
“多少,十亿?”。
“爸,他们说了,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不是说,那个楼盘如果停建,要损失上百亿吗?他要十亿,我们可以再跟他们谈啊”。
“这样,你把他们带到我们公司楼盘现场,看看他能不能看出风水有问题。还有,蒋家债务对方怎么说?”。
“爸,您还是亲自来吧,这事我做不了主,我也被吓得不轻。他们现在的意思,不让我们走,好像这生意我们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盛经纬一听,就不淡定了。
作为房地产老板,他突然感觉事情不对劲儿。
哪有强买强卖的生意!
哪怕是金陵豪门,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毕竟这是在大夏国,是法治社会,还有执法者管事。
“女儿,你发个定位,我这就带人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盛经纬挂断电话,噌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