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愣着神想了一会坐下说:“也是这样,如果你和河东的关系紧张了,那对朝廷的依赖程度更高,”
忽然回过神的公主指着帘子说:“那你刚才还担心我埋伏人刺杀你?”
李康选瞪了公主一眼说:“我是担心你养汉子,”
公主羞愤的说:“嗷,你这人阴险的很,”
李康选借机问:“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恨我杀了你老公,”
公主秀眉一紧问:“什么老公?”
李康选说: “你丈夫,”
闻言公主刚有些兴奋的情绪里面低落很多说:“唉,我只是觉得亏欠韦家太多,”
李康选说: “那还是恨我,”
公主坐下低头说:“即便你不杀他,最后想必陛下也会杀他,我怎么去恨?该恨吗?正如你说的这些不都是正常的事情吗?” 李康选说:“不恨就好,让陛下取消赐婚你啥意思?还躲着不见我。”
公主还是有些幽怨的语气说:“气你虚情假意,恨我所托非人,”
李康选轻蔑的说:“嗯?什么逻辑?”
公主反问道:“难道韦保衡不是你最希望他死吗?”
李康选不理解的问:“嗯? 为什么?”
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因为,,因为我呀!”
李康选问:“他爱你吗?”
公主显然是生气了:“你,,你,浮浪烂词,你脱口就出。”
李康选才不在乎她生不生气就想着把过河结解开,接着说:“那就是他不爱你,”
公主生气的说:“就算你说的对,”
李康选看着她气鼓鼓的表情接着问:“你深深爱着他,没他你活不下去?”
公主也明白了李康选的意图是想把俩人心结当面说开就回答:“没有的事,我做一场韦家儿媳眼睁睁看着韦家绝后不忍心罢了,可这个绝后不应该是你动手,知道吗?”
李康选说:“你也不爱他,你这意思该你那皇帝弟弟动手然后你幽幽的恨着他,”
公主此刻已经没了恨意而是生气的说:“也不该是他!”
李康选问:“那该死谁?”
公主说:“任何人都可以,就不该是你,”
李康选像是故意的说:“哦,我懂了,更内疚了!”
公主生气的说:“你这人说着说着没正形了,”
李康选收起笑容说:“不跟你扯了,还是雀儿的婚事,我还是想让他娶柴家闺女做正房,”
公主:“我刚才也说了,就怕将来雀儿的前程,”
李康选语重心长的说:“他有你这个大唐第一长公主的娘,还有个大唐第一父帅,担心啥前程?孩子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你觉得你和韦保衡的婚姻幸福吗?”
长公主起身踱步来回认真的思考了一会点头:“行吧,听你的,” 忽然公主说:“我明天安排府里御医去你帅府住下啊,你那俩妾要生了,”
“这男人也奇怪,原来可以同时爱好几个女人!”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谢谢关心! ” 说完李康选起身要走:“明天我要给陛下个折子,咱俩早点完婚,别怄气了,你我都不小了,耽搁耽搁都老了,眼瞅着你都三十出头了,我也十四出头。” 公主点头:“嗯,,”红艺送完李康选后,上来笑着说:“公主,你觉得李府帅真的四十出头了吗?看着不像感觉他比我还年轻,” 公主也是好奇的说:“是呀,可他非说自己四十了!”
尚书房内金碧辉煌,檀香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皇帝高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之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他的手中拿着东都刚刚呈上来的李康选的奏章,面色略微的凝重。
皇帝微微侧身,将手中的奏章递给了一旁的寿王。寿王身着华服,恭敬地接过,当他的目光触及奏章上的内容时,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
皇帝轻皱眉头,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的扶手,说道:“你且看看这李康选所奏之事。” 声音在空旷的尚书房中回荡。
寿王快速浏览着奏章上的文字,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毛渐渐扬起,脸上的惊讶之色愈发明显。他抬起头,与皇帝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惊诧与不解。
“这李康选所提之事,倒是大大出乎朕的意料。”皇帝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寿王点点头,应声道:“陛下,我也未想到在河东进入东都后他依旧想和皇家联姻。”
皇帝站起身来,踱步至宫殿的窗前,望着远处的天空,陷入了沉思。寿王手中紧握着那份奏章,也在一旁默默不语,宫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而压抑,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轻轻拂动着帷幔。
“朕说过,李康选和朕算是莫逆,他对阿姐的感情也是真挚的,可你偏要去试探他,弄成今日这骑虎之势。”
寿王几步上前说:“陛下,他会不会是还想利用阿姐长公主的身份,独立在朝廷和禁军之外?”
皇帝依旧望着窗外淡淡的娥说:“如果说之前你这样说你是对的,他就是想利用阿姐的身份,让东都府军不受兵部制约,不受禁军统辖,更不受制与南衙兵马督监,”
寿王说:“陛下,可眼下很明显我们在用李存勖的河东势力牵制他,他难到不明白,这个时候还想着入赘皇家,难到是想利用皇家赘婿的身份踢出牵制他的河东兵马,”
皇帝低头背手朝着书桌走去:“阿弟,你还是不了解他,你可知李存勖此刻在哪里,”
寿王跟在皇帝身后:“陛下赐教,”
皇帝又拿起信封递给寿王说:“千牛卫来报,李存勖带着九千河东骑兵去了魏州,”
寿王打开信封看一会惊讶的说:“魏州那不是出了都畿道了?”
皇帝坐到龙椅上淡淡的说:“你以为你和李存勖的那点伎俩李康选不懂吗?如果他要是稍微反抗一下此刻李存勖怕是早就没了,”
寿王依就质疑的问道:“那这伙流寇究竟和他李康选有何关系?”
皇帝说:“朕觉得,应该是没关系,他之所以紧张是紧张他在东都的家小产业还有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