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那书生后,李康选醉意朦胧懒散,正低头走路,一个人把飞快的经过李康选身边,把他撞倒在街边,李康选弓腰爬起就喊:“你他妈的,眼瞎了!”回头看去那人翻墙而走,李康选顿时酒意全无心想:我靠遇到刺客了?古人飞檐走壁是真的,快跑,别把我宰了。
想罢正准备离开,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拎着横刀,追赶到此领头的差官问:“醉汉,见人逃遁到此吗?”
李康选想都没想指着那墙说:“翻过去了,”几个差人也一跃而起翻过墙去,李康选心想;这古人武艺真这么厉害吗?
没多大一会听见墙那边有打斗的声,刀剑碰撞的声音。
李康选正要离开刚走了几步突然止步回头;看看古人武功是不是像电影一样飞天遁地。
于是架不住好奇,回头搬了几个箩筐垫脚爬到墙上看;墙外是一个死胡同。
六个差人手持横刀,围着了那人,那人也是手持横刀,腹部被砍伤正流血,胸前衣服被砍开,露出了里面的软甲来,差人其中一个也是背部被砍开露出锁子甲。
李心想;这跟电影不一样呀!这些人打斗的时候衣服里面都穿了甲的,看来也怕死,电影里的衙役哪有这么厉害的功夫,不应该是主角咔咔一顿切吗?
正想着,只见其中一个差人拿出短弩,上了弦放了箭对着那人说:“今日你跑不了?”
那人虽然面带惧色可语气还是很英雄的:“你们这几头猪,还留不住我!”
领头的差官说:“留守大人令;死活都赏10两!”
那人:“哈,,哈,,,留着给你们卖棺材吧!”说罢那人从后腰抽出短刀,反手紧握刃朝下,这柄短刀长一尺余,刀身细长刀头双开刃,刀身厚窄,李康选不懂武功的都看的出来,这种刀捅刺肯定穿透力强,而且反手拿刀,攻击范围小但是杀伤更大,动作隐蔽,这是做好了近身缠斗的准备,看来这人不会束手就擒,更不可能活着被他们抓住!
举着短弩的差人嘴角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冷哼一声之后;嗖,,的破风声刺耳,弩箭飞出,那人向左一个闪身巧妙的躲开了弩箭,嘣,,弩箭插入了后面的墙上,箭杆没入一半。
李康选内心感叹;我靠,这古代人弩威力这么大,跟小孔径手枪一样,射这么深!
就见那人躲过一箭后,挥刀格挡住了右侧另一差人的砍杀,同时他左手反握的短刀,直逼那差人的侧腰,那差人高举横刀根本来不及回挡,只能被迫后退,逼退右侧差人后那人横刀直插正面领头差人的前胸。
领头差人横刀在胸前一挥,当的一声,挑开那人直刺的一刀,360度一个转身,举刀就要砍,那人见一刺不中,被人转到侧面,就势伏地一个翻滚,滚出了包围圈,转身就往巷子口外跑。
此刻李康选目光之外,对面矮墙下另一个男子手握出鞘横刀,额头渗出细汗正在全神贯注的听着隔壁打斗的声音伺机而动!
当那人快要跑出包围圈的时候,另一个差人,眼疾手快从腰上扯下绳索直接丢过去,而紧贴那人身后的另一个差人,秒懂接过绳索另一头,二人合力一拉把那人箍了回来,接着又是六人围住那人。
那人有些着急,一手横刀一手短刀左右顾盼,此刻墙上的李康选只觉解气就说:“让你撞我!”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李康选并未没说话,六人也没理会。而躲在暗处的那人轻声抱怨了一句:“这人真多事!”说完无奈起身,
场内正在僵持不下之时,刚隐藏在暗处那人从巷子另一个墙外翻进来,趁差人不备直接挥刀就砍杀,显然这大汉武功高很多,几下就砍倒了俩个差人,跳到那人身边一手扶住那人一手持刀。
此刻局面是,二人依旧被堵在死胡同里,这四个差人握刀堵住了出口,两个受伤的差人倒在四人身后,很显然他俩要是翻墙,四个差人会乘机捅死他俩,如果不翻墙只能拼杀,可刚才的博杀,那大汉体力估计也消耗差不多了,而那年轻人貌似受伤了,体力也明显不敌了,所以此刻双方打成了僵局。
只能彼此握刀对视,此刻年轻说:“墙上兄弟,劳烦你去,云来坊,告诉彩字商号的老板吴瑜,我在这里就行了!”
领头差人赶紧对李康选说:“墙上的老弟,别去,我们是留守司大人麾下缉捕郎,此人是外族人的细作,来刺探我东都军情!”
那后来的汉子说:“阿呸,不要脸,你等阉人党羽,想害我弟兄,”
其中一个差人说:“休要血口喷,我乃大唐吏,效忠陛下,与他人何干。”
那年轻人吟吟笑道:“呵呵,你等和那留守刘允章难道不是田阉的爪牙吗?”四个差人一时间语塞,
那年轻人见四人语塞又道:“田阉忌惮我父军功和兵权又恐杨相禁军兵马,便想出这嫁祸的计策想一石二鸟?这等明眼人一看就懂的把戏,你等当真不知吗?”
那后来的汉子也说:“识相的让开,不然无论我等二人是死是活,你们都没有好下场!”
四个差人听了,面面相视,那年轻人接着说:“尔等昔日也都是,禁军健儿,不闻安史之祸起于高力士吗?”
此言一出这四人面有难色,其中一个说:“我等,既为缉捕郎,就必须遵司令!”说罢就要动手,此刻年青人估计是失血,有些晕厥症状。
那汉子着急也准备殊死一搏。
李康选见此情景估计要死人,于是急忙说:“几位大哥,既然有不同意见,不如大家谈谈。”边说边笨拙的从墙上翻过来,去扶起地上倒地的俩差人,其中一个伤的严重,几乎休克,另一个伤的不要紧,
李康选就把伤的轻的扶到伤的重的边上说:“按住他伤口,失血过多会死的啊!”说罢走向那年轻人,看见他腋下中了一刀很深说:“别站着了,给他包一下,那后来的汉子还是不敢动,握刀戒备”
领头的差官指着李康选说:“你要造反吗?”
李康选说:“没看我也帮了你的人了,眼瞎呀!”那领头的回头看了一眼没在说话。
等李康选包扎完这三个伤者问:“你为啥被他追杀?”
那年轻人依墙席地而坐回答:“我和兄长去淮南道,路过此地,被刘允章截杀!”
差人头领说:“你分明是,突厥的细作,来刺探东都守备情况!”
李康选看了差人一眼问:“有证据吗?”
领头的差官说:“我们缉捕郎只管拿人锁珈,证据是留守司的事,我们听令而行!”李康选一听大概懂了,她们是特警只管抓人,证据是警察的事,就问受伤年轻人:“你是细作?”
年轻呵呵笑了说:“我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河东节度使,李克用之子,李存勖是也,细作,哈,,,哈,,可笑。”差人听闻此人名号惊愕面面相觑不敢信。
李康选也惊了一跳忙问:“你谁呀?”
那人又提高了声音说:“李存勖,河东节度使李克用之子!”
李康选惊奇的左右打量一番后问边上后汉子问 :“你是谁?”
那汉子依旧握刀而立答:“河东节度使李克用养子,李嗣源”
李康选双手捂头惊叹:“我靠,这么神奇吗?”众人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
李康选接着说:“你俩死不了,放心死不了!”
知道二人身份后,忽然李康选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