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接触了程玉后,杨锦溪觉着,这程玉的性格倒是很讨喜。
有什么说什么,关键是,她做事比较周到,很多事情想得也很全面。
这点,她是欢喜的。
这才说,让程玉可以提前来,陪她几日也是好的。
程玉没立刻答应,而是说瞧着时间的话,她可以提前个两三天。
杨锦溪道了句好,欢迎她提前来。
而后,这才让人将程玉送到门口处,也是不巧,那本来说走的杨怀渊,竟然就在侯府门外,似是与人说话。
程玉想悄悄的转身就走。
可天不遂人愿。
杨怀渊的声音在后喊起,“程娘子,这是回家去吗?可是有马车,没有的话,让我的马车送你回去。”
程玉赶忙说道,“不麻烦侯爷您了,我等下还要去买点东西,不麻烦您了。”
杨怀渊嗯了一声,也没勉强她。
“程娘子今日做的饭菜不错,日后若是想谋个差事,可以来侯府做厨娘,月钱你可以提。”
这工作自己主动找上门啊。
程玉轻笑,说道,“多谢侯爷青睐,我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些,还想多享受享受。”
杨怀渊还想跟程玉说些话,听得副将杨军来报,说圣上召见。
隐约,程玉听到了杨军说世子爷赵十堰的几个字……
或许是心里有点他,程玉就多听了句。
杨怀渊跟程玉说了告辞,转身上了马车,这就朝着皇宫方向的道儿而去。
程玉在门外等着杨家准备的马车,刚好一刻钟的时间,马车牵来了。
小厮喊了句,程娘子请上车。
程玉轻微点头,这就上了马车,直接回家去的。、
在侧门门外,藏着一个娇俏的身影,她刚才都看到了,看到了姐夫跟那个小厨娘一起说话轻笑的样子。
这是姐夫不曾对她,对姐姐有过的。
姐姐和姐夫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夫妻之间,永远都是相敬如宾。
姐夫为姐姐散了后院,可她依旧感觉,姐夫对姐姐的好,那是一个丈夫对妻子最基本的忠贞,无关情爱。
或许,就是姐夫娶了别的女人,还是会对她好的。
明乔觉着,那是一种悲哀的婚姻。
但这话,她又不能跟姐姐说。
原来啊,姐夫是会笑的,还笑的很灿烂,很轻松,眉宇之间没了愁绪。
她和姐姐,都是让他发愁的存在吧。
认清这个后,明乔的心情很失落。
她回到后院,去瞧了下姐姐,见她又睡觉了,从过了年后,姐姐睡觉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明乔也不敢去别的地方,就在姐姐跟前守着。
天快黑,方氏才醒来。
“明乔,你眼睛怎么了?怎么肿那么厉害?是不是又哭了?你怎么就那么爱哭啊,你这样,我以后走了,可如何放心?”
“姐姐,不许胡说。”
明乔说着眼泪又飙了出来。
“姐姐,我不想嫁给姐夫,姐夫或许有了喜欢的姑娘,那女子性情好,脾气好,也爱笑。”
方氏乍一听到,猛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那人,是谁?”
“我怎么没听人说起过?”
明乔便将自己打听的事情告诉了姐姐,她其实是想让姐姐不要有执念,非得让她这个嫡亲妹妹来嫁给姐夫。
“……你是说,侯爷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了程娘子,那锦娘让程娘子来给老夫人做生辰宴,可是侯爷推荐来的?”
明乔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大姑娘那院里的人说,是与她的手帕之交,景王府的大姑娘推荐来的。”
方氏又咳嗽了几声。
攥着明乔的手腕子,“明乔你必须嫁给杨怀渊,你知道吗?我们方家不能跟侯府断了关系,只要你嫁给杨怀渊,这姻亲关系才能一直存在。”
“明乔,这件事你要听我的,你必须听我的。”
看姐姐眼神里带着几分可怕,明乔害怕了。
“姐姐,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做啥事儿啊?”
明乔以为,姐姐会用死相逼。
没想到,姐姐会下药。
***
当明乔被两个嬷嬷抬着送到杨怀渊屋内时,她的眼神里依旧是抗拒。
她看到杨怀渊站在门口,眼神阴沉盯着她,她心里更害怕极了。
杨怀渊从妻子那院子里喝了一碗汤,觉着身上反应奇怪,他便直接回了住处。
回屋后发现他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正是妻妹,他的小姨子。
杨怀渊知道,他被算计了。
明乔无助的摇头,可她也被姐姐下了药。
她的亲姐姐啊,担心杨怀渊会在她死后撵走方明乔,去娶外面的那个小厨娘程玉,提前下了药。
先是给妹妹下了药,送到杨怀渊屋内的床上,又喊了杨怀渊去陪她吃饭。
杨怀渊已经吃过了,妻子说,不吃饭的话,那就喝一碗汤吧。
杨怀渊没做怀疑。
毕竟是成婚将近十年的妻子。
吃完汤后,他立刻觉着自己浑身燥热,眼神疑惑的看向妻子。
方氏却喊了杨副将,扶着侯爷回屋休息。
就这样,杨怀渊回到屋内,就看到了他妻妹躺在他的床上,身上衣服透明如蝉衣,若隐若现,最是勾引人。
杨怀渊进屋。
杨副将根本就不敢朝里面看,门就被关上了。
“方明乔,你就那么想爬上我的床?你们姐妹俩,真是好生算计啊。”
“你就那么下贱,脱光了爬上我的床?”
“我告诉你,就算我睡了你,我也不会娶你。”
杨怀渊怒火中烧,一把撕破了方明乔的衣裳,方明乔无声的落泪,她想解释,可在这个时候的杨怀渊他听得进去她的解释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你委屈什么?难道你还能是被逼的?”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我给你。”
杨怀渊自打妻子的身体不好后,她无法伺候丈夫,杨怀渊也过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他为了尊重妻子,不去碰别的女人。
没想到,却被妻子联合她妹妹一起下药算计他。
方明乔摇头。
“别在我面前装作你很无辜的样子,这样的你,让人作呕。”
方明乔想要说的话,到底是没说,她将唇瓣给咬破了。
她想说,很疼,很痛,她的身体像是被人劈开了一样,她从小就怕疼,手指头被针扎了下,她都能抹泪半天。
一个时辰,杨怀渊也被耗的身疲力尽。
体内的药效得到了释放,他毫无留恋的起身,穿好里衣。
“我没让丫鬟婆子把你抬回去,算是给你个脸面,也是给你姐姐体面。今后,你就作为后院的侍妾,想要别的,不可能。”
下作手段得来的东西,岂能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