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溪冉在得到女鬼告知入口处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自然醒的时候感觉好极了,打开门感受着外面温暖的阳光伸了一个懒腰,耳边听见老妈在教徐元畅学习的声音,里面还掺杂着老妈压制着怒气的声音,还有老爸低声安慰的声音。
她走到院子里看着自己的脸盆里面已经晒好水她洗漱后就去吃饭,然后告知家里去找同学就出了门。
她一路坐着公交往那个公园走去,里面的人还是很多,湖面下的石柱子也还立在那里,她转身往最里面走去,找到了女鬼所说的假山她还没等走近就听见里面传出唇齿纠缠的声音。
她只好又走远了一些,果然十多分钟以后从那里面出来一对年轻的男女,张溪冉看着对方走远才走了进去,进去假山里精神力就往地下看去,果然地下两三米附近有石门的位置,这要是别人可能就会弄出很大的动静进去,但是她可以直接用空间直接瞬移进去就行。
她精神力看了一下周边发现没有人就闪身进入空间,她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换了一双运动鞋就连手上都带着手套,弄完这一切才把氧气瓶背在身上,瞬移进石门下面,从空间一出来感觉一阵寒冷。
她缓了两分钟才打开手电筒往墙上照去,发现地下的灰尘很厚,确实是有些年头了,张溪冉随便打量一下精神力看向了墙壁下的机关,她一步步的走着,半点都不敢行错,毕竟那机关下都是箭矢。
她顺着石板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好久才看到一扇非常厚重的石门,张溪冉走上前把玉佩放在石槽里,耳边就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响起,石门缓缓打开。张溪冉拿着手电筒往里照去,只见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墓室,四周摆放着各种珍贵的文物和珠宝。她心中暗喜,看来这就是宰相的墓穴了,她的感谢费要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墓室,正准备查看那些文物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来。她回头一看,只见两个骷髅站在石门两侧,像门神一样。
张溪冉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干尸的面貌逐渐清晰,看身高应该是两名男童,她看两人的头盖骨上都有被撬开的痕迹,估计死前遭受了不少的折磨。
张溪冉转过头定了定神,她深吸一口气,往四周打量,她发现一些青铜器随意的放在地上,上面早就已经锈迹斑斑,
她继续往里面走去,发现非常的大,基本上和上面的湖面是一样的,张溪冉一直走到棺椁的位置,精神力往上面看去发现正是那些石柱的正中央,那十八名少女把这个宰相真是包围住了。
张溪冉手里拿了一个木棍打开一个关着的箱子发现里面都有一些五谷之类的,她干脆把关着的箱子一个一个的全部打开,发现有一些珍贵的布匹之类的一打开都是灰尘。
这硕大的墓室最后也就还剩下一半好东西吧,她把一些金银珠宝和青铜玉器都收进空间,她看着挂在那里的朝服还有一些这个缺德宰相生前用惯了的东西想了想就算了。
其实这宰相的棺椁用料应该是好木头,她能看得出来,而且上面的雕刻也很精美,但是这确实有点犯膈应,张溪冉想了想干脆往出走去,但是看见那两个小孩的干尸有点不太忍心,他们看着就像和徐元畅差不多大一样。
最后张溪冉还是把宰相的棺椁打开,把宰相的尸骨从棺材里扔到了一边,把两个小男孩放了进去。
她这次才走了出来,结果发现门口没东西站着感觉有点空落落的,她又回去把宰相挪过来站着,让他自己看守这自己的墓穴他泉下有知也应该放心了。
张溪冉走出去取下玉佩石门缓缓合上,她走走回原处把自己移了上去,张溪冉把自己今天从头到脚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大的塑料袋里,这些东西以后肯定是不能再用了,毕竟谁知道上面沾没沾毒粉什么的。
她找了一个木桩晒了好久的太阳才回家,毕竟那下面确实阴冷阴冷的,但是她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宰相,就这头脑你说他聪明吧他还挺迷信,你说他笨把他的墓穴估计几百年以后都不会有人发现,毕竟谁会知道墓穴的入口在假山里,而且也不会有人去湖底找墓穴。
回去以后张溪冉再也没有梦见过那群女鬼,时间也过的很快马上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现在每天在学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因为实在是太热了,就算穿的凉快也特别的闷,她怀念有空调的日子。
她考完最后一科在楼下树下等着于晚怡,两人的友情并没有因为她知道她是于炮的继女而生分,反而相处的还不错。
于晚怡出来以后就问道“考的怎么样啊?”
“我怕成绩出来吓到你。”
“切,我等不到成绩出来了,我妈妈估计明天就来接我了,我们只能开学再见了。”
“那就开学在震惊你。”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张溪冉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就站下了脚步,她转身回头发现她并不认识对方。
“张溪冉同学你好,我是英语系的姜聪,这封信请你收下。”
于晚怡在一旁眼睛亮亮的看着冉冉。
张溪冉只好接下信直接说道“姜聪同学再见。”
姜聪看着张溪冉的背影也往男生宿舍走去。
于晚怡问道“溪冉学校这么多跟你表白的,你就真没有喜欢的吗?”
“没有,要是有我喜欢的我去表白他也不是不行,你还说我,跟你表白的也不少。”
于晚怡叹了一口气回道“我妈妈不让我在学校处对象,我以后肯定是要在京市结婚的。”
“那你就找一个同样京市的就好了。”
“冉冉,你不懂,我们这样的家庭婚姻不能自己做主的。”于晚怡的语气里充满了落寞
“如果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找自己喜欢的,那婚姻还有什么意义,为了那些所谓的金钱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