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阵巨大的声响从小屋内传出,金玲雅看着小屋浅笑道:“渍渍听着声音就知道你俩肯定吃了个大亏,不过相必也快要出来了吧。”
果然金玲雅话音刚落亚岱尔与洛克便将一个老婆婆架了出来,走到金玲雅面前便松了抓着她的手。
三人隐隐形成合围式的感觉,另站在三人中间的老婆婆警惕的看了一圈。
最终沉下了头一副闭口不谈的模样,倒是看的金玲雅是觉得颇为好笑。
并且好心的提醒道:“老婆婆你最好乖乖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一下,要不然最后受罪的还是你。在这死撑对你可是没什么好处的,而且万一我们一个生气搞的你伤筋动骨的可就不好办了。”
那婆婆抬眸瞧了一眼金玲雅随即冷哼一声,扭过头对金玲雅好意的提醒嗤之以鼻。
金玲雅瞧她那副样子也就不在吱声劝她,挑了挑眉说道:“让我猜猜啊你们是不是那位公主的后代?哦不对应该说你们是她当时的拥护者吧?”
金玲雅看着那老婆婆明显变了的脸色,粲然一笑道:“那么你们又是为了什么拥戴她呢?即便她已经死了你们依旧为她卖命的?”
那老婆婆立马急声道:“放肆,对公主你自豪给我放尊点,你一个小辈这可不是你能知道的东西。而且公主只是沉睡,并不是死了。你个黄口小儿休要妄下断言,当心你的小命。”
金玲雅不屑的嗤笑一声:“你守着你那陈旧观念吧,她在你们眼里金尊玉贵可在我眼里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若论身份怕是现在的我能甩她几条街了,而且你们还当她是沉睡?如同活死人一样连清醒过来都不能,你凭什么觉得她只是沉睡?”
那老婆婆一下子苍白了脸,气的浑身颤抖不说更是连指着金玲雅的手都抖的不行。
大口大口的吸气呼气做了十多次这才慢慢平复下来,瞪着通红的眼眶说:“我告诉你那也是沉睡,只要公主没死她就只是沉睡了。早晚会醒过来了,到时候你们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活着出去。”
金玲雅斜睨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她们这些人一直这样的在自我欺骗真是可怜,原本已经到嘴边了的残忍的话被金玲雅吞了下去。
挑起一抹笑意看着她的偏执与歇斯底里:“你们一直这么逃避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且你坚信她是沉睡无非不就是冰晶之心吗,可是冰晶之心扔她保持那副活死人的模样两百多年你们还不认清现实?我到是好奇你们是因为什么对她那么的衷心,甚至都已经超过了自己的生命。”
那老婆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抿了抿唇明显是被金玲雅勾起了与众不同的回忆。
神情恍惚而美好,看着金玲雅道:“你不懂,公主是我的信仰我的神,即便这样骗自己那么也心甘情愿。我们在效忠于公主时就已经将自己的性命抛弃了,只为了她而活。”
金玲雅沉默的听着她那一番言论,缓缓笑了起来:“的确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能让你们守着这个地方两百年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而且绝对不止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公主,她有留下个孩子是吧。”
老婆婆瞬间长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金玲雅,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可从未有人知道。就连载入史册都没有,就连人鱼族自己都嫌弃这个污点你怎么会知道。”
金玲雅轻轻抚了抚秀发看着那老婆婆明显失神的眼睛说道:“我知道自然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啊,要不然一个好端端的公主怎么就那么恰巧的消失了呢?而且还到了动用冰晶之心达到续命的地步,这可不是小事啊。只怕你的那个公主因为独自产子而导致大出血了吧,你们又不懂其法只能用冰晶之心吊着她的命。”
那老婆婆看着金玲雅如同看着鬼一样,竟然被她说的分毫不差却依旧僵硬的说道:“呵就算你瞎猫碰上死耗子说对了又如何,你倒是好好说说其中细节啊。”
金玲雅瞧她一副震惊的模样,却偏偏要外强中干就想笑。
强忍住笑意看向她说道:“这还不简单?和不知名的野男人偷尝禁果,等到肚子大了被发现招到了皇室的厌恶。甚至怕她抹黑了皇族直接将她除名并归为消失,实则为流放而流放地就是这吧。等她扛到这面对自己家人的厌恶和冷漠动了胎气,提前生产并且难产至大出血。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老婆婆彻底的不在言语了,紧紧抿着唇深深皱着眉头。
金玲雅也不介意她这样做消极状态抵抗,悠哉悠哉的到说道:“不过我还是好奇她身为皇族公主,血统自然高贵纯到不行。按理来说她这样的人生下个血统不纯的人鱼又极大的几率为妖,可是显然并没有反而一直被你们保护的很好的一直快乐成长着,我想问是你们对他做了什么吧?”
那老婆婆浑身一震,抬眸看向金玲雅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一般:“这个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将他的记忆修改了并且合力将他的本性压抑住了。这才使他能跟普通人鱼一样,活的自由自在且无忧无虑。”
金玲雅摸着下巴点着头道:“如此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如果我没判断错恐怕你们要压抑不住了吧?米歇尔这次被抓走就是因为想逃离你们吧,他隐隐的不想你们在继续的封印他了所以逃走了。而这次你们将修斯特也带走不止是因为你们想让我们退出这片区域,更是因为当时是米歇尔第一次冲封印导致发狂被修斯特看到了吧。”
说罢金玲雅紧紧盯着那老婆婆的反应,随后了然一笑说道:“我们不会讲这事跟别人说的,不过同样我也想在你们这得到点好处。当然修斯特你先给我放回来,作为封口费我们要点东西应该不过分吧。”
那老婆婆认真的盯着金玲雅足足片刻,这才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缓缓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