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十几分钟,顾雪瑶四人最终抵达了那家隐匿于巷陌深处的私房菜馆——藏味阁。当木门缓缓被推开,一股独特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勾起了顾雪瑶的食欲。她迫不及待地扬声呼唤:“钟伯伯,我来啦!今天有什么美味佳肴等着我呀?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啦!”
话音未落,一道如同巨塔般的身影已经飞快从后厨走过来。那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身高近两米,面容略显凶悍,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摘掉围裙,他这形象去演土匪头子,根本不用化妆。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小瑶儿嘛!好几年不见,是不是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忘啦?”钟伯伯满脸堆笑的走出来,那粗犷的脸庞没有因为笑容显露出几分和蔼,反倒是更显狰狞,足以吓哭小朋友。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小馆,震得门窗都微微颤动。
可顾雪瑶却清楚的知道,在这看似凶悍的外表下,钟伯伯的内心却如同柔软的棉花一般。
钟伯伯,全名钟毅柔,一个名字中蕴含着坚毅与柔情并存的男子。他身形高大如钢铁铸就的雕像,而那名字却如女儿家般婉约细腻。与他的外表截然不同,钟伯伯的性情温和而和善,仿佛一位智慧的长者,总能用那份独有的温柔抚慰人心。
钟伯伯自幼便投入厨艺的怀抱,他是御厨的传人,对厨艺的痴迷早已深入骨髓。在他的世界里,每一道菜都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他对食材的敬畏与热爱。他的一生都未曾踏入婚姻的殿堂,但他却用无私的爱和关怀收养了23个义子义女,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温暖的家。
在这群子女中,有5个继承了钟伯伯的衣钵,学习厨艺,并在各自的领域中取得了不俗的成就。其中一位更是脱颖而出,成为了享誉国宴的大厨,将钟伯伯的厨艺发扬光大。其他的子女们也都各有建树,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发光发热,成为了社会的栋梁之才。
然而,尽管子女们纷纷表达了想要为钟伯伯养老的意愿,他却总是婉言拒绝。他热爱着自己的厨艺事业,喜欢沉浸在锅碗瓢盆的世界中,不断探索和创新。因此,他在这个幽静的胡同里开设了这家私房菜馆——藏味阁,将自己的心血和才华倾注其中,为食客们带来一道道美味佳肴。
在藏味阁中,钟伯伯不仅是一个厨师,更是一个艺术家。他用心烹饪每一道菜,将自己的情感和经历融入其中,让食客们在品尝美食的同时,也能感受到他那份独特的温暖和关怀。钟伯伯的厨艺不仅赢得了食客们的赞誉和喜爱,更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的回忆和温暖。
顾雪瑶笑意盈盈地小跑上前,紧紧抓住钟伯伯粗壮的手臂,撒娇道:“哎呀,钟伯伯,我这不是出国留学去了嘛,这几年可想您啦!每天都想着您的手艺,真的,每天都想!”
钟伯伯慈祥地抚摸着顾雪瑶的头,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他故意逗趣道:“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是想我这个老头子呢,还是想我做的那些美食?”
顾雪瑶眨了眨眼,嘻嘻笑着,轻轻摇晃着钟伯伯的手臂,娇嗔道:“哎呀,钟伯伯,您就别纠结这个问题啦!反正想您和想您的美食,对我来说都差不多嘛。我现在真的快饿扁了,钟伯伯,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可以马上上桌啊?”
钟伯伯被顾雪瑶的俏皮话逗得哈哈大笑,他轻轻点了点顾雪瑶的额头,宠溺地说:“你这小馋猫,钟伯伯这里别的可能没有,但吃的还能少得了你的份?快上屋里坐着去吧,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一会儿就好。”
顾雪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欢快地应了一声“哎,知道啦!”随后便拉着身旁的康悦芝和秦思筠,熟门熟路地往旁边的屋子里跑去。顾景岳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宠溺地迈着步子跟在了她们身后。
一进入屋内,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古朴而富有艺术气息的氛围扑面而来。墙壁上的青砖似乎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沉稳和韵味。墙角的木制屏风上绘制着传统的山水画,线条流畅,色彩和谐,给人以宁静与遐想。屋中央摆放着一张古老的木制圆桌,周围是几把雕刻精美的木椅,每一处都散发着历史的厚重感。
顾雪瑶领着众人步入屋内,优雅地招呼大家坐下。秦思筠环顾四周,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不禁好奇地问:“瑶瑶,你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啊!”
听到这个问题,康悦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而顾景岳的嘴角也泛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康悦芝调皮地眨了眨眼,说道:“说起来,小雪瑶和这家店的渊源,那可真是颇为传奇呢。记得那年,小雪瑶才三岁……”
顾雪瑶一听康悦芝要提及自己幼时的糗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忙伸手去拉她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几分娇嗔:“哎呀,别说,不许说!”
然而,秦思筠却对此充满了好奇,她双手紧紧抱住顾雪瑶,对着康悦芝露出了迫切想知道的眼神:“快说快说,我真的很想知道!”
康悦芝的双眼笑成了月牙,开始缓缓叙述那个有趣的往事:“那一天,阳光明媚,顾叔叔和顾阿姨带着雪瑶他们兄妹四人前往公司。到了公司,顾叔叔带着景岳去处理公司业务,景瀚由于喜欢科研的东西,就独自去了研究室。而活泼好动的景辉,则带着小雪瑶在公司的楼层间嬉戏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