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啊,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你收下。”
明乐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有了反应,孙家人都回屋了。
“二叔这...”
“给你,你就收下,这样孙家还能踏实些。”
“孙家这几年为了给孙叔治病,肯定也花了不少,看这厚度,里面的数应该不少,真的没事吗?”
“你这是拯救了一个家庭,我都好久没看到孙叔笑的这么开心了,他给你,肯定也是深思熟虑的,钱可以再赚,这人啊,要是没了,怕是就再也回不去了。”
“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二叔知道你心善,你本事不小,小小年纪就背负太多,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知道,学医这条路没有尽头,我啊,还是懂得劳逸结合的。”
“那就好,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到招待所,明乐瑶这才打开那个手绢,看到里面的大团结,少说也有二三百,默默的叹口气。
将钱收好,进空间简单洗漱就躺在床上。
清早,明乐瑶想着明天就回去,把添置的东西都收拾好,准备待会跟二叔说一声,顺便让他帮忙买一张回去的卧铺票。
吃过早饭,她没有出去,而是留在屋里看看书,十一点多,房门被敲响,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何政斌来喊自己去吃午饭。
打开门,明乐瑶震惊了。
“媳妇儿,我来啦。”
“........”
谁能告诉她,傅闻承出现在这是幻觉吧??
何政斌好笑的跟在身后,第一次进了明乐瑶住的这间屋子。
“惊喜吧?我刚才接到电话的时候,跟你的表情是一样的。”
“你...你怎么来了?”
“媳妇这么久不回家,我就只能过来接你咯。”
“我明天就打算回去了。”
“没事,明天我在跟你回去。”
“你折腾这一趟,不嫌累?”
“能看到媳妇,累啥。”
傅闻承将东西放到屋里,跟明乐瑶简单说会话,小两口有快一个月没见了,他倒是想抱着媳妇温存温存,奈何屋内还有个电灯泡,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中午饭是在国营饭店解决的,吃好后,何政斌就回去继续上班。
终于逮着机会的傅闻承,整个一下午陪着明乐瑶进行了一场夫妻间的小运动,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
“你可真是...”
“媳妇,你不喜欢?”
“......”
这话,没把那回答。
晚饭拿的空间里现成的,吃过后,小两口出去散步消食。
路上倒是没碰到什么人,逛了一个小时,他们才回屋。
“票我让二叔帮忙买了。”
“你那边能离开人?”
\"时间太长肯定不行,我原本就是打算过来带着你直接回去的。\"
“家里一切都好吧?”
“都挺好的,不过我听说傅家已经回来了,正在打探我的消息。”
“那你回去岂不是要跟他们碰上?”
“碰就碰,就算不碰上,我还想着找他们呢。”
“你找他们干嘛,傅家是经商的,你是当兵的,要是碰到一起,他们万一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你说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那肯定是不能同意,现在我有家徽在手,傅家打的那么算盘,终究是要落空了。”
明乐瑶想想也是。
祖上的规矩,谁拿到家徽谁就是傅家的掌权人,想到傅家在国外兢兢业业十几年,到头来还是为他人做嫁衣...
唔,想想就觉得他们还是有点可怜的呢。
一夜好眠,早上何政斌就出现在招待所的门口,将买好的车票递给了明乐瑶。
“我今天有个会议,就不送你们了,待会我会安排警卫员开车,把你们送到车站。”
“二叔,我离开的消息就别告诉其他人了。”
“放心,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场面,我谁也没说,昨天孙爷爷来打听,我都说不知道。”
“嗯,二叔在这边保重好自己,有什么事给我去消息。”
“好,放心吧。”
跟何政斌说了几句话,吃了顿早饭,坐上警卫员开的军车直奔火车站。
检票上车,找到自己的铺位,傅闻承先把两个人的东西放好,这才坐到自家媳妇身边。
富文县的停车时间比较久,站台上还有源源不断在上车的人,不一会两个人的上铺就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同志。
友好的打过招呼,列车缓缓驶出站台。
现在是白天,又是上午,没什么事情做,明乐瑶支着下巴看外面的风景,傅闻承坐在一边在看报纸。
这时,睡在中铺的那位女同志有些不满的对着男同志开口说道“我想要睡下铺,这中铺太不舒服了。”
男同志看了眼下面的明乐瑶跟傅闻承,安抚的说道“就是个睡觉的地方,你在忍忍吧。”
“我不,我就是不想睡这里。”
“佳宁,这不是家里,出门在外的哪里有那么多讲究,再说下铺已经有人了,你这不是难为人吗?你乖一些,明天等到站,我带你去吃红烧肉好不好?”
那女同志一听说吃红烧肉,眼睛立马就亮了。
暗暗的咽了咽口水,她还真是好几个月都没吃到肉了。
为了这口肉,女同志乖乖的又躺回自己的铺位。
明乐瑶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是馋的吧?
那位男同志哄好了自己的同伴,歉意的对夫妻俩颔首,然后爬上自己的中铺,整个车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那位女同志又哼哼唧唧的,开始说道“智明哥,我有些无聊,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第一遍那男同志可能是没听见,然后那个叫佳宁的女同志嗓门直接拔高,尖锐的喊道“智明哥。”
平静的车厢忽然就跟着苏醒了,有些人还好奇的探出头,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佳宁,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你这样吵到别人休息了。”
“谁让你不理我?我喊你你都没回应,我自然要大点声。”
“我没听到,你就不会起来扒拉我一下?”
男同志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额头上的青筋因为忍耐,隐隐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