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黑市的交易,其他几位老爷子的治疗,明乐瑶也没落下。
老首长通过一个星期的服用药物,身体的机能可以自主的运转,明乐瑶特意给他泡制了药酒,是半年的量,让他一天一杯,还叮嘱千万不要贪杯。
这东西,药劲还是有的,喝多了对身体无益处。
至于其他老爷子,原本都好的差不多了,听说老首长有药酒,这可是光明正大喝酒的机会,他们怎么能放过?
一个个全跑来找明乐瑶,给钱的给钱,拿票的拿票,还承诺自己提供药材跟酒,就希望明乐瑶能给泡制一瓶。
明乐瑶来者不拒,根据每个人的身体,泡制出不同功效的药酒,几番推托下,没推过老爷子们的好意,只能将票跟钱都收下。
晚上又拉着何政斌去吃了一顿好的。
把何政斌乐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时光匆匆,一个星期过的也很快,明乐瑶已经到这里半个月了,期间傅闻承打了好几通电话,听到她说这边事情还有小半个月才能处理完,小心思就开始动了起来。
早上八点,何政斌带着明乐瑶敲开了孙家的门,这次开门的是孙家的大儿媳妇,脸上依旧很热情,但隐隐透着几分怒气。
“婶子?这是咋了?我看你眼圈通红,上火了?还是生气了?”
“嗐,没事,乐瑶啊,快进来,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呢。”
孙家大儿媳妇把人迎进屋,就默默的坐在一旁没说话。
感受到屋内人的情绪,明乐瑶看了眼何政斌。
何政斌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咋回事。
既然人家不说,明乐瑶也不好继续问,到屋先给孙君城把脉,随后还是老步骤。
两个小时后,孙君城干爽的躺在床上,脸蛋红润,睡的格外踏实。
“孙爷爷,这是您的药酒,一天一杯,不能多喝哦。”
“哎,哎,好,我知道。”
老爷子宝贝的拿着药酒,亲自收在屋里的柜子。
“后天我在过来针灸。”
“好,乐瑶啊,你这几天要是没事,就到家里来吃顿饭,我们啊,都想好好的谢谢你。”
“孙奶奶,不用破费,这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嘛。”
“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你这丫头就是实诚,等我们这边准备好,就告诉政斌,让他带你来。”
“好。”
老太太直接拍板,明乐瑶也不好拒绝。
从孙家耽误了些时间,出来已经是十一点了,过一会也到吃午饭的时间,何政斌脚跟一转就带着人去食堂。
“对了,乐瑶,过几天市里的文工团要下来慰问演出,你想不想看?”
“好啊,我还没看过呢。”
她说的还真是实话,前世今生活了这些年,还真没看过文工团的表演。
以前曾经听人说过,多少还是有些好奇,在现代多种多样的休闲娱乐活动,来到这个年代后,就只剩下看书,看病,赚钱。
忽然觉得自己小小年纪,是不是可以提前进入养老生活了?
不知不觉中,给孙君城已经扎过一针,时间过的倒也快,伴随着秋季的到来,早晚秋风瑟瑟,夹带着几丝凉意。
孙奶奶那边已经决定三天后,到家里吃饭,在她施针的这天,特意告诉了她,她还在想,到时候送点什么东西上门呢,文工团就已经来到军区内。
因为文工团的慰问演出都是需要提前彩排,所以都会提前一天到军区熟悉场地。
明乐瑶站在招待所的窗户口,就看到一辆辆军车从外面进入军区的方向,车上拉着不少演出需要用到的东西,最后那两辆车,拉的就是文工团的小姑娘们。
看着那些化着彩妆,穿着绿色军装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的聊着天,明乐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老了。
哎,为什么越来越喜欢安静了呢?
看着外面秋风卷起的落叶,明乐瑶默默关上窗户,躺回床上接着看书。
上午给孙君城扎了第二针,下午的时候,何政斌就带着她准备前往文工团去看热闹,结果俩人还没走到地方,迎面就看到个熟人,急匆匆的往前跑。
“哎?那不是政委身边的警卫员吗?”
“小王?小王你急匆匆的干嘛去?出什么事了?”
“何团长,我正准备去找你呢,乐瑶同志也在,那就太好,今儿个排练,有个文工团的姑娘腿骨折了,据说还挺严重,咱部队的军医治不了,只能拉到市里的医院,可是那小姑娘疼的哇哇大叫,我们也不敢挪动,政委想到乐瑶同志医术精湛,就想让我过来请她去看看。”
“.......”
这不是巧了?
明乐瑶摸了摸自己挂在肩膀上的医药箱。
原本上午给孙君城施针,她就没有回去,背着医药箱打算去看演出,这回...
唔,歪打正着了。
“走吧。”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部队医院,王同志领着他们来到病房前,敲开门就看到那个受伤的女同志在那里,哭的好不伤心。
旁边好多人围着,大家伙都在安慰她。
明乐瑶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让小王喊来了主治的医生了解情况。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眼镜,身穿白色大褂,气质儒雅,看岁数应该大概在三十五到四十左右的男同志出现在眼前。
“你好,明乐瑶同志吧?我叫杨北逸,我听我爸妈提到过你。”
杨北逸走到明乐瑶跟前,就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姓杨?还爸妈?
不会是之前救治的那位老爷子家的儿子吧?
“你好,杨叔,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哈哈,是啊,政委说派人去请救兵,我就猜到是你,之前就一直想要找个机会跟你见面,因为工作忙,也没个时间,这次没想到咱俩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乐瑶啊,我还没谢谢你,治好了我爸身上的暗伤,他现在可好多了,脸色红润,每天都往外面跑,拽都拽不住。”
“都是小事,对了,杨叔,这小姑娘是个什么情况?”
“粉碎性骨折,这边的医疗条件有限,也不是不能治,就是治好了之后,这小姑娘怕是在也不能在文工团的舞台上了,我把情况跟她说了后,小姑娘哭的说要到市里,我仔细研究了下,这小姑娘就算是去市里,去京市,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
“行,我知道了,片子带了嘛?我看看。”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