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承进屋看到炕上应景的红被子,想到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耳尖微微有些泛红,紧张的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他是应该先脱衣服?还是...
就这样穿着衣服等小娇妻来脱??
貌似小娇妻有些害羞,怕是最后还是得自己来。
正纠结着的时候,屋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推开。
傅闻承下意识的抬眼望过去,眼光触及那抹熟悉的红色后,呼吸都凌乱了。
脊背上的那根骨头从内到外的酥麻,喉结狠狠的滚了滚,双手拼命的紧握才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你..”
男人性感低磁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炸开,明乐瑶纤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不自然的拢了拢精心收拾过的长发。
今天穿这身衣服,她没有在戴假发,而是简单的用卷发棒把自己的头发稍微弄了几个松散的弧度。
这种清纯跟妩媚的结合,让傅闻承的双眼猩红一片。
明乐瑶大着胆子,回身关上屋门,纤细的腰肢在晃动,晃的傅闻承大脑像是炸开了烟花,空白一片。
“喜欢吗?”
“喜欢。”
傅闻承站起身,一把将明乐瑶拽进自己的怀中,克制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明乐瑶心脏毫无规律的跳动,双手轻轻的抵在他的胸膛。
“是吗?”
撞进那满是自己倒影的桃花眼,这一刻所有的自制化为乌有,傅闻承低下头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像是久旱逢甘霖,吻的很凶猛,恨不得要将人吞入腹中。
“唔..”
明乐瑶的嘤咛就像是催化剂,也许是男人天生对这种事情无师自通,除了刚开始有些急躁之外,接下来傅闻承像是打开某项开关,温柔的在明乐瑶唇上辗转。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挣扎,他快速的捏着她的细腰,用力转身把人压在鲜红的被子上,整个人严丝合缝的贴上去。
此刻明乐瑶的鼻尖萦绕的尽数是男人的气息,细腰上的大掌滚烫,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依旧能感受到薄茧所带来的刺激。
冬天呼啸的北风,起的就是那么突然,狂风肆意鞭挞在窗户上,泛起层层叠叠的撞击声。
月光在乌云的追赶下,释放着最后的光芒,地上黑色的长裤上缠绕着一抹艳丽的红色长裙,洁白的胸衣从中间撕烂,挂在炕边摇摇欲坠,空气中是湿润而靡丽的香。
后来狂风变成微风,而努力想要睁开双眼的明乐瑶,最后终于抵不住疲累,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早,生物钟将明乐瑶从睡梦中唤醒,她茫然的张开双眼,觉得自己嗓子干涸的有些难受。
“醒了?”
微微转过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立体英俊的五官,眼眸深邃,带着温柔的笑意掩盖住了所有攻击性。
第一次以这个角度,这个身份看傅闻承,明乐瑶觉得有些动人心弦。
同时腿更软了。
“我想..”起来。
刚吐出两个字,明乐瑶就傻眼了。
这跟带着沙砾子似的嗓音真的是她自己的?
“等下。”
傅闻承连忙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结实的肌肉,明乐瑶下意识的撇开双眼。
妈妈咪呀,太犯规了。
悉悉簌簌布料摩擦的声音,随后就是搪瓷缸跟暖瓶的碰撞。
“喝些温水,润润喉咙。”
明乐瑶想要撑着自己的身体起身,却发现..
一动全身都疼。
“我扶你。”
傅闻承细心的半跪在炕上,将人揽在怀中,水杯凑到娇妻红润的嘴边,看着她一点点的将水咽进去,偶尔会有一滴调皮的水珠跑出,顺着下颚滑落到嫩白的肌肤上。
扶着娇妻的手,倏然收紧。
被吓了一跳的明乐瑶,抬起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让傅闻承小腹一紧,深邃的黑眸泛着光,看的明乐瑶头皮发麻。
“我..我好累,你..你去做早饭。”
“新婚第一天你就把丈夫赶下床?”
这合适吗?
“那我饿了怎么办呢?”
明乐瑶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双湿漉漉的双眼委委屈屈的看着他,顿时让傅闻承缴械投降。
“好,好,我这就去给你做早饭,你在休息下,待会起来就可以吃了。”
“嗯嗯嗯,快走...”
滑落,明乐瑶咻的一下,直接将被子盖过脑袋,卷着被子滚了一圈,把自己包裹的跟个蚕似的,不留一丝缝隙。
傅闻承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乖乖下床给娇妻做早饭。
听到关门声,明乐瑶舒了一口气。
够男人体力太好,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呜呜呜呜,刚开荤的男人惹不起,真是惹不起!!!
休息了十分钟,明乐瑶手腕翻转,从空间里拿出一杯金莲池水,喝完后继续躺着,修复着酸痛的身子。
直到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这才快速的起床,穿衣,洗脸刷牙,干净整洁的出现在饭桌前。
不过那张脸还是有些苍白。
看的傅闻承格外心疼。
想着待会可以给自家媳妇换一只老母鸡,回来炖汤给她补补。
早饭吃的简单,考虑到自家娇妻的身子,傅闻承煮了些白粥跟鸡蛋,又配上些酱菜,两个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有说话,但暧昧的气息始终萦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傅闻承想找个话题结束这场寂静,忽然院门被人大力的拍响,还有嘈杂的说话声音。
夫妻俩结婚后第一个造成就这样被破坏,傅闻承的脸色冷了几分,不过抬起头对向自家娇妻时,依旧是那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模样。
“你先吃,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嗯,好。”
明乐瑶并没有阻止,反正两个人昨天已经领证了,她也没想瞒着谁。
正愁找不到机会公开。
结果机会自己找上门来了。
傅闻承唰的一下打开院门,就看到鼻青脸肿的明丰收被人扶着,陈刚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板上被人抬着,最前面是一言难尽的大队长,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昨天新婚,不宜见血,傅闻承想着等过两天在收拾这两个人,谁知道人家迫不及待的自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