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从空间中拿出一根长长的麻绳。
将一头系在房梁上,另一头则绑住柳云龙的双手,然后用力地将他吊起。
做完这些,陈潇看了一眼柳云龙,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摇摇头,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房间。
然而,就在他准备打开门出去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眼神一闪,立刻停住脚步,躲在门后。
紧接着,一个长得妖娆阴柔的男子推门而入。
他身穿一件红色长袍,脸上涂脂抹粉,看起来十分诡异。
他一进门,目光就落在了房间中央吊着的柳云龙身上。
顿时,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想要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陈潇一个箭步冲上前。
瞬间捂住了男子的嘴,同时用另一只手猛击他的后颈。
男子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陈潇松开手,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然后,他关好门,确认外面没人后,便悄然离开了南风馆。
翌日清晨,南风馆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
柳太傅家的公子和南风馆的头牌玉砚公子玩得太花,重伤昏迷的消息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来南风馆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世家纨绔子弟。
陈潇特意没伤柳云龙的脸,所以还真的被一个认识他的人当场叫出了身份。
这下他的丑闻很快就在京城传开,成为了人们闲聊时的热门话题。
街头巷尾,百姓们议论纷纷,柳云龙这个名字成了他们口中的笑柄。
“听说了没?柳太傅家的公子,昨晚在南风馆和玉砚公子......,结果……!”
一个商贩边整理摊位上的货物边对旁边的顾客说。
“哎呀,那柳云龙平时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放浪形骸。”
一个路过的书生插嘴道,脸上满是嘲讽之色。
“可不是嘛,听说还把自己吊在房梁上……,真是丢尽了柳家的脸面。”
旁边一个大叔也忍不住加入了讨论。
“……”
“……”
……
那些曾经被他欺辱过的人,现在都在背后嘲笑他。
这些议论声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京城,柳云龙的名声瞬间跌落谷底。
陈潇深知此事必然引发轩然大波,但他只让刘小西注意着舆论方向,然后就没关注了。
与此同时,柳府内闹翻了天。
柳太傅得知爱子在南风馆受伤昏迷的消息后,既震惊又愤怒。
他一边派人调查事情的始末,一边请来名医为柳云龙治疗。
数日后,柳云龙缓缓睁开双眼,看到自己身处家中,一脸茫然。
当他得知自己的遭遇已经传遍京城时,羞愤欲绝,恨得牙痒痒。
他惊怒地对柳太傅道,
“爹,这事一定是陈潇做的。
我白天刚得罪了他,晚上就被人掳走打了一顿,还被扔到那种地方……您可要给我做主呀?”
柳太傅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云龙,你先安心养伤,此事为父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柳太傅安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他明白,此事没有证据,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抓人。
只得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保住自家儿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