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服部澈?”香磷如同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惊声说道。
不怪她会这么惊讶,之前服部澈浑身气势收敛,就像一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路人。
她也没有动用神乐心眼去感知服部澈的查克拉,自然发现不了后者的特异之处。
但她如今有心感知之下,不免心神剧震,因为她从未见过有人拥有如此恐怖的查克拉量,简直就是人形的尾兽。
服部澈眉头微挑,轻笑道:“认出来就好,要是你们连自己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那岂不是有些残忍?”
被他抓住脖子的萨姆依完全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她依旧一脸高傲,冷声说道:
“我劝你最好赶紧放了我,高贵的佐助大人可不是你这样的平民忍者能够得罪的!”
服部澈上下打量她片刻,有些诧异道:“你应该是被那个冒牌货从云隐村掳走的吧?如此短的时间你就成了他的忠实奴隶,连原本的人格都丢失了,不得不说那个冒牌货的手段有点邪异啊!”
“让我来送你一程吧,说不定你死后能够找回自我,恢复清醒。”
说着他便手掌用力,想要杀死萨姆依,但此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道:“住手!”
服部澈转头看去,只见香磷的神态和之前截然不同,眼睛也变为花纹复杂的万花筒写轮眼,眼神冷漠,好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哦?这种附身手段也是可以进行远程交流的吗?”
冒牌佐助上次附身降临是因为重吾处在濒死状态,很有可能被其通过某种手段感知到了,这才选择降临。
但现在香磷毫发无伤,冒牌佐助附身降临的时机却如此精准,这如果不是巧合,那就很有可能是香磷能够通过某种手段和其取得联系。
冒牌佐助借用香磷的身体阴沉着脸说道:“服部澈,你想杀我无非是为了完成主神颁布的任务,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仇恨。”
“而且我猜主神派给你们的任务不是那种完不成就会被抹杀的任务吧?要不然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悠闲,而是应该满世界找我的踪迹。”
服部澈闻言愣了愣,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对方对他来历的猜测错的离谱,但服部澈也不会傻乎乎地去澄清。毕竟让猎物获得错误的信息,将更容易使其踏入陷阱。
冒牌佐助见服部澈神色发愣,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嘴角翘起,一脸自信道:
“既然不是必死的任务,那么即便你完不成也不过是受一点惩罚,损失一些奖励。但这点损失你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获得弥补,甚至得到更多。”
“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拥有同样的世界观,具备天然的合作基础。”
说到这里,冒牌佐助伸出右手,神色亢奋道:“只要你我联手,尾兽、各种血继限界、写轮眼、轮回眼甚至是神树果实全都唾手可得。这不比你和我打生打死来得强吗?”
“怎么样,加入我们这边吧?”
然而面对他如此充满诱惑力的话语,服部澈却始终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一副我听你继续忽悠的模样。
冒牌佐助见状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僵硬下来,变得比哭还难看。
服部澈平淡地说道:“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什么自己动用全力催动万花筒写轮眼依旧没能将我催眠?”
“呵!就凭你那点可怜的瞳力也想撼动我的精神?痴人说梦!”
咔嚓!
毫不怜惜的将萨姆依的脖子扭断,服部澈猛的将手中的尸体扔向冒牌佐助。
在他强大力量的灌注之下,原本绵软的尸体竟是像炮弹一般飞出,快的惊人。
“你这混蛋!”冒牌佐助急忙躲开,心中震惊之余也是感觉到服部澈的棘手。
原本他只想通过万花筒写轮眼轻微影响服部澈的精神,假意和对方达成合作,借此拖延时间。
实际上在看到服部澈的一瞬间,他的本体就将消息传递给了佩恩,后者正朝这边极速赶来。
刚才只要服部澈稍有迟疑,他的万花筒写轮眼经过引导绝对能够达成目的。一旦佩恩抵达,今天就是服部澈的死期。
“哼!就算被你识破了又如何,只要我能拖住你片刻,你今天一样要死!”
冒牌佐助心中发狠,写轮眼转动之下,一副紫色巨人骨架瞬间在香磷周身形成,牢牢将她包裹在内。
只要我能确保香磷的安全,在佩恩赶来之前,服部澈一定逃不出香磷神乐心眼的感知范围。
见冒牌佐助气势汹汹地开启须佐能乎却丝毫没有攻过来的意思,这反常的举动不禁让服部澈感到有些诧异。
“开须佐只是为了防御?难道他是想拖延时间等他的本体赶来,或者等会来的将是佩恩?”
“啧!看样子得速战速决啊!”
心思转动间,服部澈立刻做出了决定。只见他的双手飞快完成结印,低喝道:“木遁?木人之术!”
大范围的树木根系破土而出,很快便形成一只体型比香磷身上的须佐能乎还要庞大的巨型木人,并且木人身上还缠着一条狰狞的木龙,极具压迫感。
“不可能,大蛇丸的木遁实验怎么可能进行到这种程度!”冒牌佐助抬头看到这一幕,不可置信地喊道。
服部澈没有和他废话的心思,当即操控木龙朝须佐能乎咬去。
“滚开!”冒牌佐助不甘示弱,须佐能乎立马挥动拳头攻向木龙的头部。
但木龙远比他想象的灵活,在空中一个扭转就轻松躲过攻击,接着便顺着须佐能乎伸出来的那条胳膊一路攀升,死死的将它缠住。
“糟了!”冒牌佐助心里咯噔一声,便看见一只如同小山般巨大的拳头占满了自己的视线。
砰砰砰!
如同天边的雷声轰鸣不断,木龙的两只拳头好似雨点一般落在须佐能乎身上,没有片刻停歇。
有神之力之称的须佐能乎在这样强烈的攻势之下,仅仅只是僵持片刻便被击的粉碎。
可即便如此,木人的拳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地面不停震动着,泥土飞溅着,好似被巨型挖土机犁了无数遍。
等到木人停下动作,入目所见,只剩下一具红发女人的尸体如同一摊烂泥半掩在深坑之中,很是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