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岑紧握长枪,目光如炬,无视守营士兵的阻拦,直奔张飞而去。
他的目光坚定,每一步都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张飞正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之中,对两名士兵施以辱骂,突然间,一声大喝划破了行兵营的紧张气氛。
“张将军,住手!”胡岑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整个营区。
张飞一愣,转头看到胡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看到眼前来了个白面书生,张飞不屑的问,“你是何人,也敢管你张爷爷的事?”
“在下胡岑,字智宸。”胡岑不卑不亢的回复。
“好像在哪听过,怎么想不起来了。”
张飞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显然他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此刻的他,情绪更加难以控制。
“罢了,管你什么胡七胡八,你要是能在爷爷蛇矛下走过20回合,我就饶过这两个孬兵。”
张飞挑衅地说道,一边示意士兵将他的丈八蛇矛抬过来。
胡岑一阵无语,他深知张飞的性情,知道他对待士兵的粗暴行为,日后定会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祸根。
他决定给张飞一个教训,让他明白,即使是在军营之中,也不能随意滥用武力,更不能因为个人的怒火而伤害无辜。
蛇矛入手,随着张飞一声怒吼,两人开始了激烈的交锋。
胡岑的枪法如行云流水,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深厚的武学功底。他的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仿佛能够洞穿一切障碍。
张飞虽然力大无穷,但面对胡岑的枪法,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胡岑的枪法不仅迅猛,而且变化多端,他能够根据张飞的攻势灵活应对,时而防守,时而反击。
张飞的蛇矛虽然威力巨大,但在胡岑的枪法面前,却显得有些笨重。胡岑的枪尖不时在张飞的蛇矛上轻轻一点,便化解了张飞的猛烈攻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飞开始感到有些吃力。胡岑的枪法如同狂风暴雨,让他应接不暇。
张飞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的酒意也随着汗水一起蒸发,头脑逐渐清醒了几分。
他开始意识到,眼前这个对手的实力,恐怕不在吕布之下。
胡岑的枪法越来越快,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让张飞感到压力倍增。
张飞的蛇矛虽然依旧挥舞得虎虎生风,但已经无法像开始那样肆无忌惮。胡岑的枪尖不时在张飞的蛇矛上轻轻一挑,便让张飞的攻势化为乌有。
最终,在胡岑的一次巧妙的攻击下,张飞的蛇矛被挑飞,胡岑的枪尖停在了张飞的咽喉前。
张飞愣住了,他看着胡岑,眼中闪过一丝敬佩。胡岑的枪法不仅让他感到压力,更让他看到了一种无法超越的力量。
“智宸,翼德,都是一家人,切莫伤了和气啊!”
徐庶的话语中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张飞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一回头。
张飞原本紧绷的面容顿时放松下来。他带着一丝疑惑和惊讶问道。
“军师不是今天早晨离开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张飞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徐庶突然回归的不解。
徐庶闻言,大笑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豪迈和自信:“我不仅回来了,还有两位大才和我一起回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身旁的诸葛亮,一边又指向把枪放下的胡智宸。
“这位是卧龙先生,诸葛亮。”徐庶介绍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意。诸葛亮,这位后来被誉为“睿智如神”的人物,微微一笑,向张飞点头致意。
他的风度和气质立刻吸引了张飞的目光,仿佛在无声中传递着智慧的光芒。
“这位是在曹营改革变法的胡岑先生。”徐庶继续介绍,胡岑也无意敌对张飞,拱手道,“张将军可要信守承诺,不可在鞭打士卒啊。”
张飞顿时一拍脑门,“哦,俺想起来了,我记得你是劝降俺二哥,骂过俺大哥的胡智宸。”
胡岑尴尬的笑笑,“当时是各为其主,各有其志,张将军还请不要拿这个说事。”
没想到张飞却不在意,“我说胡先生,你也是个文化人,从哪里学的这一身功夫。厉害啊,俺老张服了。”
胡岑听到张飞衷心的夸奖自己,本来想跟他来一波商业互吹,结果张飞又接着说。
“不过你应该和人家什么卧龙先生学学,你看人家温文儒雅的,不像你~”
“拿着枪就横冲直撞的。比俺二哥还狂。”
……
“张将军要是不服在下,那可以再来一场挑战。”
“唉唉,今天是俺老张喝多了,有空俺叫子龙陪军师练练。”
徐庶看着胡岑还没有拜刘备,张飞就喊上军师了,也不禁笑道,“你们啊,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啊,可令士兵通报皇叔,我等速见皇叔才好啊。”
张飞随声应和,“对对,先前大哥就常常说,要是能得到卧龙凤雏其中之一,便能和曹孟德的胡智宸匹敌了。”
“哈哈,可是谁能料到,今天卧龙和胡先生都来投我大哥。徐庶先生略施小计,杀的那曹仁片甲不留,今天两位军师再用上一番计策,让大哥也随了兴复汉室的愿啊。”
众人又是一番哄笑。
荆州庞德公府。
“咦?先前北方有雄主之姿,有统一之势,可是为何今日这星辰紫气到南方来呢?”
“南方庸主,莫非是江东有这气运。”
“明日可差士元到江东历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