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在帐内一切都听的清楚,他闭上了眼睛,等着许褚进帐。
许褚提着一颗人头,一把扔在地上,“许褚,你又闯祸了?”
许褚怒目圆睁,“许攸出言侮辱主公,还把头伸给我让我砍,我要是不敢,那岂不是成了他孙子!我干脆就……”
“住口!许攸是我多年好友,又是主动投降到我曹营,你这样蛮横,谁还敢投我曹操?剥去军职俸禄,给我滚去养马去!”
许褚的脸上写着惊愕和不满,但是看着曹操的怒容,还是拱手拜道“丞相让我去,我去养马就是了。”
许褚风风火火地走出去后,曹操看着许攸的人头发呆,“噫,子远去已……”
在马厩旁,许褚手持马刷,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尽管身穿粗布衣裳,却无法掩盖他那股不屈的英气。马厩内,马匹们悠闲地吃着草料,似乎对许褚的境遇毫不关心。
许褚用力地刷着马背,每一下都带着他心中的不满和愤怒。他无法接受这样的惩罚,他觉得自己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里与马匹为伴。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曹操的不满,认为自己被误解,被冤枉。
“我许褚,一生忠心耿耿,为曹公出生入死,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场!”许褚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懑。
他回想起自己在战场上的英勇,那些与敌军搏斗的时刻,那些为曹公立下的汗马功劳。他不明白,为何砍了一个狂徒,就足以抹杀他所有的贡献。
“曹公,你这是何等的不公!”许褚的声音渐渐提高,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
此时的胡岑才刚刚睡醒,睡眼朦胧地走出甄宓的小帐,还回味着甄宓怀里的馨香。回想着他给甄宓梳头发的场景。
胡岑的手指轻柔而熟练,他细心地将甄宓的长发一缕缕地分开,用梳子轻轻地梳理着,生怕弄疼了她。每梳理一次,他都会轻声询问甄宓是否感到舒适。甄宓微笑着,眼中流露出对胡岑的感激和信任。
“宓儿,你今天看起来格外美丽。”胡岑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水面,温柔而悦耳。
甄宓轻轻摇头,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胡公子,是你梳得好,让我看起来如此。”他还在沉浸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很强的怨气。
“起猛了,许褚将军怎么来养马了?”
“胡兄弟啊,俺许褚冤啊,我给你讲……”许褚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胡岑后,胡岑皱起了眉。
“现在许攸没有官渡之功,还是个降将,他为什么要骂曹操?他到底说了什么?”胡岑又转念一想,“算了吧,他死了关我什么事,现在是要安慰一下许褚。”
胡岑故作高深地说,“许褚啊,你真是蠢啊,许攸他是什么人啊?丞相多年好友,你杀了许攸,丞相也只是罚你养马,这说明什么?”
许褚迷茫地摇摇头,胡岑瞪了他一眼。开始了洗脑。
“说明在丞相心里,你远远比许攸重要的多,你是曹公最喜爱的蘸酱!主公只是想磨砺你的性子,让你真正成为一个三军主将啊!”
听完胡岑的话,许褚恍然大悟,“好好,胡兄弟果然聪明过人,我就在这好好养马!”
“胡尚书,丞相有请。”
曹操帐内,张辽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身着袁绍军装的将领——张合。张辽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而张合则显得有些拘谨,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丞相,末将张辽有喜报!”张辽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而充满自豪。
曹操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张辽和他身后的张合,微微点头示意张辽继续。
“丞相,胡岑军师在乌巢和在下分兵,命我在冀州必经之路上埋伏,擒下了张颌将军,我劝说再三,张将军决定投靠丞相,为我军效力。”张辽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胡岑的敬仰和对张合的赞赏。
张合见状,也紧随其后跪下,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末将张合,愿以身许国,誓死效忠丞相,望丞相收纳。”
曹操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张合面前,目光审视着这位曾经的敌将。张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坚定和诚恳。
“张合,你既来投,便是我曹营的一员。我曹孟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若真心归顺,我自当重用。”曹操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充满了领袖的气度。
张辽和张合闻言,心中都是一松,他们知道,从此以后,他们将共同为曹操效力,为曹魏的崛起而战。
曹操转身,对帐中的谋士们说:“诸位,张辽带回降将张合,此乃天赐良机,我曹营又添一员虎将。我等当齐心协力,共谋四州,一统北方!”
胡岑这时刚刚走进营帐,曹操面无表情,“智宸啊,真是算无遗策啊,张合将军现在已经投降到我军麾下,我想让他在你手下做事,你意下如何啊?”
胡岑细节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对劲,前日曹操让沮授几人在自己手下做事,安排得十分坦荡,可今日,却好像是……试探。
“回丞相,张合将军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我是一介文官,有高览将军相助,已经是十分足够了,让张合将军在我手下,岂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不,丞相,张合已经听闻将军大名已久,希望在胡尚书帐下做一个小卒,悉心学习,望丞相恩准。”
“智宸啊,你意下如何啊?”
胡岑暗想不好,试探性地说,“既然张合将军有学习之心,不如就让他在我身边,丞相这样如何?”
“好,智宸,你如今身处要职,身边岂能没有人护卫左右,我先后有恶来和虎将,你如今有了张合高览,也让我放心一些啊。”
看着曹操和蔼的面孔,“莫非是我多想了?”胡岑不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