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胜军营区外面,一群金军虎视眈眈的将这个临时营地再次包围,也不知道这群人哪里来的勇气再次以几百人围困数千人。
鲁智深、武松等人全副武装的立在营区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局面,杨志与花荣带着兵士直面外面的金军,
金军那个叫黑罕的百夫长现在营寨外面喝到:“快将完颜将军给放了,不然造成两国局势紧张你们吃罪不起。”
鲁智深站在那里铁塔般的身躯给人以压迫感,面对黑罕百夫长的叫嚣没有一丝惧意,朗声说道:“我只听西门督军的指示,他说放我们就放,你们速速离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金军虽然骁勇善战,但是那是打顺风仗,现在局势对他们十分不利,也就没有像对其他宋军那样嚣张了。
这群金兵还是惧怕鲁智深的,毕竟这个大汉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将完颜咆挥扛在肩头。
一言不合就会用完颜咆挥的脑袋撞那个寒光淋淋的禅杖。
这跟后世印度三哥杀鱼是一个道理,我没有杀它是鱼自己往刀口上撞的,这样看来鲁大师果然佛法高深,虽然人头滚滚但是罪孽不却不占自身。
太平府知府战战兢兢的在站营区门口赔罪的说道:“几位金国大将军我已经和西门督军说好了,朝廷指令下来我们就立即放人,这段时间一定会好好照顾完颜将军的你们放心。”
知府蒋解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急忙就又钻进营区里面去了,这老小子还是机灵的,知道现在在这德胜军里比较安全。
在没有得到朝廷指示之前,自己是没法回到府城了,回来就想找西门官人给他安排个帐篷休息,哪里还能找到西门官人,只能干巴巴的自己在中帐里面坐着。
赵公子营区里,西门官人将太平知府前来索要人的事情知会一声赵公子,对于这件事赵公子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一样。
只是问打算我何时放人,朝廷的旨意最迟两日后就可以到了,到时不放也得放。
西门官人也知道这事情已经是无法挽回了,反正事情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就要离去现在最烦的就是和这些朝廷的人说话。
西门官人准备再去折磨下完颜咆挥,消消心中那无处发泄的怒火。
西门官人出了营帐,见到外面围着赵公子营帐的这些高手,赵公子必定是朝廷里的重要人物,这些朝廷里的高手对于如何审讯和折磨人,这些人里肯定也是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才的。
于是西门官人又腆着脸回来了,赵公子也是吃惊道:“你这两日不是生气不想和朝廷有关系吗?怎么又回来了?”
见西门官人不说话,赵公子又说道:“你这将喜怒就明晃晃的摆在脸上要改改了,到了朝堂见得那些士大夫如何同他们周旋。”
赵公子还要开始新一番的说教,被西门官人及时制止了说道:“知道了赵大公子,你们这些人里有没有那些比较变态的,专门喜欢折磨人的。”
赵公子跟不上西门官人的节奏当场愣在那里,西门官人于是又说道:“就是有没有刑讯的高手,借我一两个到时还你。”
赵公子无奈的扶额说道:“找赵九吧,记得别把人给玩死了。”
赵九不论何时都是那副高手模样,将我的来意告诉赵九听到已经得到赵公子授意。
赵里转身对着后面说的人说道:“赵十四你去一趟,记得做漂亮些。”
西门官人这才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个汉子,要不是他被喊出来了,西门官人真是没见过这个赵十四,也不知道中公子身边还有多少这种人,看来以后还是对他客气点。
叫来张青、孙二娘夫妇,他们之前是做“水牛肉”生意的。
身边应该会有些做事比较阴狠点的人,叫他们派个人向这位赵十四学习学习,搞不好以后能用得上。
张青、孙二娘一听是这个事高兴坏了,他们本来生意做得挺好,开着酒家没事就嘎几个不长眼的给其他不长眼的开开荤,现在败这个完颜咆挥所至流落到这里。
叫来自己的伙计刁不二说道:“不二跟着这位大人去学点东西。”
赵十四见我带人过来向他求教,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确定,要是这小子坚持不下来,你们就不要再来打搅我。”
说着带着刁不二进了特地关押完颜咆挥的地方,砰的一声将西门官人给关在外面了。
西门官人看着紧闭的大门想想还是不要进去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变态,还是躲远些为好。
就这样里面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后面就伴随着哀嚎求饶。
比之李逵殴打时发出的更加渗人,西门官人听后对自己刚才的决定很是肯定确实不进入是对的,这被吓着的身心得找人安慰一下,这临时军寨最能安慰西门官人身心的地方莫过于李瓶儿那里了。
李瓶儿的帐篷内受惊的西门官人抱着李瓶儿就是不撒手,惹得李瓶儿羞恼异常的说道:“你别来这套,将你的手拿开。”
西门官人好不容易美人在怀,哪里肯放过。
嘻嘻笑着道:“好瓶儿你就给我抱会吧,这两天吓死我了,我都没有睡好,要不今夜就睡这里了。”
完颜咆挥那渗人的叫声划破黑夜,在李瓶儿的营帐内还是听得很清楚,她一个小女子何曾听过这样的惨叫,那种痛苦在声音里都能感受到。
这次李瓶儿将西门官人反手抱住,紧张的看向发出惨叫的方向。
西门官人说道:“瓶儿妹妹你看就给我在这里将就一晚吧,你听听多吓人啊。”
为了更好的保护李瓶儿西门官人只能在这里睡下了。
两人挤挤挨挨的在床榻上,听着外面凄惨无比的喊叫,李瓶儿之前还和西门官人有点距离,现在已然是整个身子挂在西门官人身上了。
西门官人一个正人君子当然不能作势这事情进一步发生,只能对李瓶儿警告道:“瓶儿妹妹,你不要太过来,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
哪知道李瓶儿一点也不把西门官人的警告放在心上一意孤行。
在一声凄厉的喊叫后,李瓶儿更是将整个身子都压在西门官人身上。
西门官人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本着拿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要与之搏斗。
一个翻身将李瓶儿反压在身下,顺手将被子盖过两人的头。
被子翻飞李瓶儿的声音传来“哎呀!你脱我衣服干嘛,快将你手拿开。”
没有多少实质性的阻击,衣服一件件的从被子里飞出来。
帐篷外完颜咆挥凄厉的惨叫还在继续,李瓶儿在帐篷里也发出一声疼痛的低吟,预示着她又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从此身心变得成熟。
李瓶儿看着那点点嫣红,羞红着脸对西门官人说道:“这回你如愿啦,你以后可不能负我。”
失去宝贵东西的女人不能得罪,这话一出来就引得西门官人一顿指天发誓,轻声细语的安慰保证,李瓶儿才心满意足的依靠在西门官人怀里,享受那种不可描述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