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长青早早地就从冥想中醒来,昨晚的他一夜未眠。当凡人踏入修仙者行列之后,便可以以冥想代眠,可以补充自己疲惫的身体。
对他们第一命窍的修士来说,很难做到长久的不休息睡眠,因为他们很难吸纳天地元力,转化为失去的精力。都是夜长青有着元石,其中的能量足够弥补他们己身吸纳天地元力不足的原因。
在青阳学府虽然很少看见用元石进行交易的,但对他们每一个修仙者来说都不陌生。例如青阳学府内就有一个规定,一元石可换取十贡献点,单凭这一条,足以让他们得知元石对修仙者的重要性。
虽然还有许多学员或许没有见过,但也不能让他们失去元石对他们的诱惑,欧阳家族就把控着一条元脉,这也算他们能运行整个商会的原因之一。
夜长青接到了一个消息,就是全体的新生学员都要去听一堂公开课,而且不能迟到,以至于他不得不早早的从冥想中醒来。
演时,夜长青就已经洗漱完成出发了。
公开课是在学院中心区开展的,也就是要经过二年级、三年级学员的区域。足足有十多公里,他们要在辰时之前赶到。
在一路都路途中,稀稀疏疏的有学员向前公开课的地方赶去,偶尔还能看见几人比较眼熟的人。
“青哥儿,真早啊,我们一起去吧。”
来的是李铭、孙明一行人。
“可以,刚好可以一起做个伴。”
“知道你们青阳村的王浩杰吗,听说是先天剑体,并且还被云渺宗的某个长老带去了,想要收为亲传弟子。”
听闻王浩杰是先天剑体,天赋超然,是天生练剑的胚子,才有幸被长老看中。
夜长青早就听说过王浩杰的事了,但是没想到那是云渺宗的长老。
当时还给他震惊好一会,云渺宗经常来青阳学府挑选天赋不错的弟子。
“知道一些,没有具体了解。”
夜长青无所谓,什么青阳村,早和他没有关系了。
就在这时又一道声音传来,那人说话很是滑稽又让人能感到亲切:“哎呦,真的是太巧了,在这都能碰着哥几个。”
他肥膘的肉伴随着他的慢跑,有节奏地抖动着,要是有人刻意去想,不知道如何才能长成这一身的腱子肉。
“欧阳家的胖子!”李铭感到意外,这欧阳天宇平时都是很少经常在人前露面的,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突然找上他说要和他谈什么合作,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欧阳天宇带上了一个频道。
夜长青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怎么老是能遇到他呢,他们住的地方应该不顺路吧!
“你怎么认识这欧阳胖子的?”夜长青看向李铭几人。
李铭思考了一下,说道:“是在好几天前就于我们搭上线的,说谈什么合作,他会定时的为我们支付一定的元石。”
听言,夜长青一头黑线:果然,学院类除了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还有谁能对他如此了解呢,连自己的平时性格都与人说了,这兄弟,处不得。
欧阳天宇没一会就来到几人面前了:“哎呦,都在啊,来到早,不如来得巧,今天我欧阳天宇也是运气蓬了,能与几个兄弟一起见面。”
欧阳天宇一点不害臊地向众人打起招呼了,看着欧阳天宇熟练的方式,好像这里都是他认识已久的好友了呢。
“青哥儿,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今天我还想把他推给你认识呢。”李铭惊讶。
“嗯。”夜长青轻轻地回了一声。
“哈哈,其实欧阳胖子和我打听过你的信息了,说让我把你推给他认识,说他很仰慕你。”李铭解释。
“别提这些了,既然我们都是熟人,今天又凑巧遇到了一起,那我就结伴而行,一起前往内院吧。”欧阳天宇十分看得开。
巧?哪里巧了,我看你今天就是特意过来与我们碰面,碰个时头的吧!夜长青暗自腹诽。
说碰巧,夜长青肯定是不信的,像他们这种商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花花肠子。
更何况欧阳天宇与他们住的地方,八竿子打不着。
几人应付的点头同意一同前往了内院的路上。
有了欧阳天宇的参与,整个过程都变得热闹了起来,好像有种说不完的话,有着问不完的问题,一路都是你问我答过了来。
商人的头脑确实不一般,有一个脑子八百个心眼。
半个多时辰回,几人也是逐渐的靠近了内院,来来往往的人不再稀疏,都是汇聚到一个地方的。
这里是一个大型的体育场,在鸟巢的内部,座位区域被设计成一个倾斜的碗状,这样可以确保观众在任何位置都能获得良好的视野。
其中的设计还考虑到了功能性和灵活性。体育场内部设有多个功能区域,舞台和看台也可以根据不同的活动需求进行调整和改造。
这里的地方足以容纳万人上下,二十多万平方米,不过这里青阳学府的大多数是一年级新生学员,在他入学的时候有两千多人,实际上却有两三千人不等。
可想而知这些大多是那是关系硬核的家族,亦或是家底丰富的,只要是脱离了制动日期入学的都是这类人。
二年级、三年级的也有不少,还有的一些是不同于青阳学府的弟子,云渺宗开办的多个学府,这些就是来自其他学府的。总的来说差不多有六千多名弟子,整个场面人山人海,很是壮观。
夜长青几人来到的算是比较晚的一批,也只占到最后面几排的位置。
半小时后,整个场地几乎被占满,现在已经有了九千多名弟子。
看着这种场面不由的想到了三年回的比武,或许就是在这种场面下争夺最强的一群人。
夜长青也是被这场面震撼住了,没想到学府竟然还有如此伟力,这建筑堪称旷世绝伦,鬼斧神工。
目光一瞥,看见中间一群熟悉的人——韩逸飞,这种每一次都无缘无故向他挑事的家伙,令他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