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
李安然往后退了两步,朗声道:“你有今天,皆是你咎由自取!
怨不得旁人!”
“噗!”
萧镇又喷出一口血鲜血。
下一秒,便倒在了地上!
再无一丝生机!
“这就死了?心理能力还真是有够差的。”李安然说着,又冲众人道:“上楼,接亲!”
说完。
李安然上楼,熟门熟路的进了温秀秀的房间。
“秀秀,本王来迎你了。”
李安然道。
此时,温秀秀一身嫁衣,看着李安然进来,眸中充斥着惊愕:“师父,这便是你的真容?
为何跟萧镇如此的像?”
“所以,从今往后,我便是萧镇!
李安然便是萧镇!
而你温秀秀,则是我明门正娶的女子。”
李安然回道。
温秀秀俏脸微红,仰着头笑道:“我就知道,师父肯定有办法。”
说完,甜甜一笑。
李安然帮温秀秀盖上盖头,然后来了个公主抱。
下楼后,萧镇的尸体已经不见。
洪竹道:“王爷,奴才和姜统领已经处理好了。”
“那好,开门!”
李安然笑道。
姜离和洪竹齐声道:“开门!!”
门窗被打开,李安然抱着温秀秀走出丽春院。
下一秒,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热闹至极!
李安然把温秀秀放到轿子上,他则骑上白马,大摇大摆的往返回王府。
回到王府。
宾客们纷纷拱手行礼,能够来参加此次婚宴的,非富即贵!
所送之礼,也都是大手笔。
李安然笑着道:“诸位,今日是大喜之日,无须如此多礼,怎么热闹怎么来。”
拜完堂。
李安然送温秀秀进了闺房。
院子是现成的。
李安然给其取名云秀院。
“师父,你不掀开盖头吗?”温秀秀笑着问道。
李安然上前,掀开盖头,今日虽已经见过了温秀秀,但此时再见,依旧令李安然看痴了。
美!
太美了!
“师父?”
温秀秀红着脸,轻声唤道。
李安然回过神来,嘴角上扬:“自今日起,你应当喊我夫君。”
“不要。”
温秀秀噘着嘴道:“你有很多王妃,但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师父,是属于我且独一无二的称呼。”
“好好,都依你。”
李安然说着,也坐到了床边。
两人相视一笑。
随后,温秀秀枕在李安然的肩上,笑着道:“现在,美好的像是在做梦。”
李安然轻笑道:“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话间,李安然的手便开始不老实。
渐渐地,温秀秀动了情。
两人喜服各自褪去,终是坦诚相见。
.......
待李安然走出房间,已经是夕阳西下。
至于宾客们,由姜离和洪竹帮忙招呼,迎送。
之前藏在小院的侍卫们,也都光明正大的回到了府上,并不缺人手。
书房。
姜离、洪竹、张远等一干心腹俱在。
李安然已经换上了便服,伸了个懒腰,问道:“洪竹,今日礼金收了多少?”
“回王爷,若是算上玉石珠宝,字画古玩,礼金大概有五十万两。”洪竹道。
李安然微微颔首:“抽取二十万两,让府上的人按比例分了,至于怎么个比例,由你们自行商议。”
知道内情的人虽然都服了天命散,但该赏的还是要赏的。
“遵命。”
洪竹道。
随后,李安然又看向姜离:“姜哥,丽春院那边如何?”
“回王爷,按照计划,子时便会燃起大火,萧镇将会同丽春院化为灰烬。”姜离回道。
李安然摸了摸下巴,问道:“你们可察看过萧镇的尸体?
本王很好奇,他之前迎娶了四位国色天香的佳人,为何连碰都不碰?”
姜离等人面面相觑。
这时,洪竹开口道:“王爷,奴才看了。萧镇让奴才成了太监,奴才本想着还回去,让他也死无全尸,可是扒开他的衣服,方才发现,萧镇乃天阉。”
“天阉?!”
众人惊呼出声。
李安然恍然大悟:“难怪,他娶这么多妻妾,怕是为了掩人耳目。好了,各位这段时间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以后,本王用到你们的地方还多呢。”
众人纷纷拱手离开。
圆月初升,云隐院。
林茵儿正在散步,看到进来的李安然,先是一愣,但见其脸上带笑,轻启红唇:“看样子,计划很顺利。”
“自然。”
李安然走到林茵儿身边,轻笑道:“到了子时,丽春院便会失火,而萧镇会同丽春院化作灰烬。
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你若是想回京省亲,随时可以动手。”
“自由?”
林茵儿望着天上的圆月:“是啊,终于自由了。”
说到这,林茵儿又看向李安然,见其满脸笑容,又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李安然摆了摆手:“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茵儿看着李安然慌张的样子,心中顿感开心,但嘴上则道:“我也想回京,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你,也开心不了几天。”
“什么意思?”
李安然皱眉道。
林茵儿道:“八月十五,你要上缴封地税银。”
“多少钱”
李安然问道。
林茵儿竖起一根手指。
李安然顿时笑了出来:“一百万两?我虽然没有,但这偌大的王府又岂能没有?
小钱。”
开玩笑,结个婚,收礼都收了五十万两,吴王府可是吞并了他们李家的产业!
精盐、香皂、白糖。
哪个不是暴利?!
况且,萧镇搜刮数年,又岂能连百万两的积蓄?
所以一百万两,他虽然没有,但是真的没放在眼里。
林茵儿摇了摇头。
“总不会是一千万两吧?!”李安然问道。
林茵儿点了点头:“正是。”
李安然顿感无语。
好不容易成为吴王,还没享受呢,就要拿出一千万两。
肉疼,头也疼。
“一千万两,以吴王府的产业,应当不是什么问题吧?”李安然问道。
林茵儿道:“很是问题。
我算过了,王府之中有存银一百三十万两,哪怕是变卖家产,最多能凑到三百万两。”
李安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
“是不应该。”
林茵儿轻启红唇,继续道:“你们李家的产业,的确被纳入吴王府,但根据我的调查,利润却是流向了京城的大通钱庄。吴王府一个铜板都没得到。
大通钱庄,大雍最大的钱庄,也是当今陛下最信赖的钱庄。”
“所以说,杀我李家满门的幕后主谋是皇帝?!”
李安然问道。
林茵儿微微颔首:“我只能说极有可能。”
说到这,林茵儿盯着李安然:“你怕了吗?”
“怕?”
李安然冷哼一声:“皇帝又怎样?!
那张龙椅,他坐得,我亦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