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苏州城中,
钱元瓘与顾全武一众将士们接到吴王命令,不疑有假,纷纷收缩兵力,等待钱传瓘的到来。
顾全武匆匆来见到钱元瓘,“殿下,如今咱们与大唐还在准备第二战,为何突然陛下会下令收缩,而且兵权交给二殿下,殿下难道一点儿疑惑都没有吗?”
钱元瓘听到这话,想了想,“顾将军,此话切不可乱说,我已派人去西府一探究竟,至少在没有真相之前,咱们不可乱动,否则危矣。”
顾全武见状,钱元瓘也有所怀疑,希望是他想多了。
就这时,后方来报,
“报,殿下,将军,我们得到消息,陛下再一次修书投降,大唐已经通同意,且大唐飞鱼军今日就要进驻苏州水域。”
“你说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顾全武全然保持不了冷静,猛地揪住小兵衣领,
小兵看着顾全武的那股杀气,哪里还说出话。
“顾将军,冷静一下,我且问你,为何投降的消息我军怎么没有收到,而如今,大唐军队都要入驻进来了才知晓,我军斥候是吃干饭的吗?”
那小兵一惊道,“殿下,我方投降消息斥候早就传回,殿下不知道吗?”。
“什么?”这下,轮到钱元瓘怒了,
“快去,陈章呢?混账东西,知情不,快去把他给我押过来”。
钱元瓘快速下令,然而,很快有人来报,
“报,陈将军不在营地,整个斥候队伍也消失了”。
“什么,”钱元瓘听到后备受打击,步步后退,
“陈贼,我钱元瓘待你不薄,你却是背刺与我,快去查,人到底去了哪里?”
许久,来有人来报,人竟然是听说钱传瓘要亲自过来,投诚而去。
“好胆,”
就这时,外出探听消息的人才回来,
“不好了,殿下,二殿下发动政变,控制了陛下,如今百官被软禁,我大军亦是被包围了起来。”
“难怪,难怪,我就说为何大军外围多了如此多的援军。”
顾全武又赶紧道,
“殿下,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平叛,救出陛下,主持大局啊!”
钱元瓘有些烦躁道,
“顾将军,你告诉我,如何平叛,如今我们被困在苏州城内,左有皇兄军队看守,右大唐军队马上进来,难道要我眼睁睁放弃苏州,与皇兄内斗乎?”
顾全武见钱元瓘似乎有些颓废,赶紧劝阻道,
“殿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一时得失,若是我们不救出陛下,恐怕不用大唐动手,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钱传瓘已经来到,不过却是在苏州城后方,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他如今天下在即,可不想出什么差错。
然而身边的大梁使臣却是觉得有些谨慎过头,
“殿下,既然大唐已经钻进去我们的口袋,那就开始吧!”
钱传瓘摇了摇头,“使者何必着急,如今不过是李柷的试探,我们现在动手,可不会有什么收获,更不可能重创他飞鱼军,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