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
李简今日收拾家当,带上家眷,跟着飞鱼军前往了江都府。
飞鱼军回来之时李柷圣旨刚好来到常州,于是李简干脆当即收了东西,离开这个大半生都在待着的地方。
歙州。
陶雅虽然那时候有异动,但始终没有动手,李柷本来想要动陶雅。
不过不良人探听消息,陶雅在地方上颇有威望,得到了歙州百姓的支持,甚至一些百姓纷纷改了姓氏,跟着姓陶。
这一天,城外,一队守卫守着几队马车,后方,百姓夹道相送。
陶雅回过头回应了百姓,叹了口气,乘着马车向着江都而去。
次月,李柷得到消息,朱友珪和朱友贞各自率领五万大军进驻荆南,朱友文五万大军暂时还没有动静。
进入六月,天气更为炎热,李柷所在的江都的热的不行,导致他想了个让人想了个制冰的法子。
成功之后,终于能够稍微的凉快一点儿。
这一个月,朱谨接到调令已经前往光州和寿州。
而岳州那边,镇北军控制着。
外面,严可求走了进来,“陛下,舒洲刺史已经通知了,明日便可出发”。
李柷打算战时就去舒州,这样能够快速了解战场变化,否则岳州和江都的距离,一去一来,估计人仗都打完了。
“这几日情况如何”?
李柷问道。
严可求一个李柷问的是前几日的岳州战事。
前几日,朱友珪到后第一件事就是进攻,朱友贞也是进入荆南后没有动静。
然而朱友珪进攻,米志诚调集五万人马守城。
当天一箭射杀朱友珪身边牙将,吓得朱友珪连忙退军,一箭退敌的军报呈现到李柷这里。
李柷夸赞了一番,同时让张文远主持的大唐报刊登这个消息,振奋人心。
“如今已经过去了五天,新的战报已经送了过来,朱友珪再次屯兵岳州,其人却是始终没有出现。”
徐温在一边听着一边看奏折。
“陛下,这一次朱梁的十五万人马加上荆南的十万,总共二十五万,如果一口气拿不下,我们就得考虑长久之计。
同时吴越,楚,很有可能趁机阴我们,这个我们也需要注意”。
李柷正在想着如何应对二十五万大军,听到徐温的提醒,凝了凝神。
“徐爱卿提醒我了。”
“如今楚地,你们说说,能不能说服楚王马殷与我们结盟呢?”
严可求想了想,叹气道。
“如今陛下占据天下正统,谁都想咬一口,咱们若是要说服楚地,恐怕也是惘然,从抚州四地就可以看出,楚地也是野心勃勃,与他们相处,无异于与虎谋皮”。
李柷皱眉。
“也罢!此事后面再提,走,今日直接出发,李思安与朱友文一直未曾出现,朕心中有些不安。”
徐温抱着奏折,问向李柷。
“陛下,臣呢?”
李柷头也不回道。
“爱卿留守江都,与三位宰相商议行事,若是商部的事情,可以放宽或者传信给朕”。
李柷当天出发,李折戟已经从常州回来,常州也属于东境,李柷直接让吏部重新选拔一人上任。
至于歙州那边,直接提了歙州别驾。
两地情况不同,自然要分开处理,常州有李折戟去坐镇一段时间,百姓熟悉,官员也轮换了大半,新任刺史去了压力不大,
歙州一个,百姓呼声颇为向着当地官府,于是李柷给陶雅弄了一个闲职,就在江都养老,然后让陶雅自己推举人,自己派一个司马去就行了。
楚地,潭州。
此刻楚王马殷,宰相马賨,辅相高郁,三人齐聚一堂。
“陛下,如今荆南汇聚二十五万人马,我们不得不防。”
高郁忧虑开口。
马殷笑道,“朕一路杀上来,哪里不知道,治国理政可能不如你们,但是行军打仗你们不及朕,放心,朕已经派人去潭州边境,就是防止那三人咬不动岳州来咬我潭州”。
“陛下英明。”
高郁说完,外面已经有人进来通报。
“报,陛下,郢王朱友珪求见”。
“朱友珪,他来干什么”?
马賨和高郁好奇。
“让他来”。
朱友珪由于是在外面递交的拜贴,因此下午才到。
两人一阵寒暄,楚王终于问道了朱友珪此行目的。
“不知道郢王此行有何目的”?
朱友珪听后哈哈一笑。
“我听说抚州之地楚国也掺和了一手,今日来,就是想与楚王讨要一州”。
复州,
复州地处朱梁南方边界,左下方就是岳州,右下方则是鄂州。
只见复州城外,朱友文与袁象先骑马而来。
“博王且住,今日一去,必定能够大胜归来,你且温酒与我等待”。
袁象先说着,率领一万人马南下而去。
博王,自然就是朱温的养子朱友文,而袁象先,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朱温的外甥。
袁象先从朱温起事到后面的大战,经过大大小小的磨砺,跟随过多位名将,俨然成为了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
而这一次,正是朱友文请来破岳州的。
袁象先看出岳州破绽,后方大山,粮草运送困难,但是却挨着长江,水运便利。
因此他猜测,岳州的大部分粮草应该是中转水运。
而鄂州,正是中转之地,岳州后方,紧靠长江之水。
而他猜的不错,鄂州,是大唐粮草输送岳州的重要城池之一。
一万人马下鄂州。
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如同一把利剑直插鄂州。
三天后,舒洲。
李柷才到舒洲,安顿下来,就收到鄂州战报。
鄂州出现敌军,城卫虽然有镇北军守着,但是城外俨然不可能。
导致敌军直插鄂州渡口,鄂州渡口一战伤亡8960人,敌军假装攻打鄂州,导致鄂州渡口回转鄂州。
而这时,敌军主力直杀鄂州渡口,渡口守军空虚,慌乱之下,粮草被烧,等鄂州回援。
敌军已经扬长而李柷看到这里,已经是捏的信纸破开。
严可求听说后也是大吃一惊,
最让李柷怒气的是,对方跑过来杀抢一通,我方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