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唯歌已经暗中安排了江城最厉害的老千前来助阵。
他显然是想要效仿田怀真的手段,通过赌博来赢取那块地。
然而,牌局还未开始,龙嗷天便发现了异常。
他注意到时不时就有打手进入赌场,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他赶紧小声提醒王汪旺,
老王环视四周,果然不妙,刚进来的人个个人高马大,
这哪里还能玩儿,江唯歌今天不把他撸出血,应该是不会放他走的。
这么多人,现在龙嗷天本身也有伤在身,那还玩儿个屁!
他捂着肚子叫唤起来:
“哎哟喂!我的肚子怎么突然疼起来了!
嗯~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先去方便一下。”
说完,他便起身欲走。
然而,立刻就有两个马仔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江唯歌见状,假惺惺地笑着说:
“快带王总去厕所吧,没事的王总,我们等你回来继续玩。”
王汪旺却摆手笑道:
“江总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每次拉屎都要两个小时。
您就别等了,今儿赢的钱,我还给你。
我就是来玩玩而已,没想真拿走。”
说罢,他便转身欲走。
然而,就在这时,一群马仔拨开人群,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
王汪旺明知故问:
“这什么意思啊?”
江唯歌解释道:
“噢,别怕。
我出门喜欢带些保镖,以确保安全。
这样吧,既然今天咱们有缘相见,不玩牌也行,咱们聊聊合作怎么样?”
显然,江唯歌对那块地是志在必得。
他见王汪旺有意推辞,便继续施压:
“你看,开发区那块地,我们集团给你们投了几次收购意向,你都没回应。
这日不如撞日,今天咱们正好可以好好谈谈。”
王汪旺心中冷笑,这江唯歌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他坐下来,想起自己还有积分可用,顿时气定神闲。
他淡淡地说:
“哦?那块地啊,我还真没太关注。既然江兄提起,那咱们就聊聊吧。”
江唯歌见状,心中一喜。
他连忙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
“不用回去看了,协议我都带来了。
你看这条件如何?
你10亿从田家买来,我出35亿,倒个手你就挣好几倍的价钱。何乐而不为呢?”
王汪旺还真不愿意卖这块地。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唐娟。
其实23岁毕业那年,找不到工作,四处游荡,一瓶老干妈,就着馒头能吃一个星期。
钱花光了,15元钱的日租房都住不上,被房东赶出来的时候,
外面下着雨,淋过雨后,又冷又饿,
晚上躲在天桥下面就发起了高烧。
那时候已经烧糊涂了,浑身无力,头痛欲裂的王汪旺以为就要死在那里,
就在这时,是唐娟发现了他,给他买了些药,注射了针剂,走的时候还留下200块钱。
当时他蓬头垢面跟个叫花子似的,唐娟没看清他的长相,
但是他,一直记得唐娟那张脸,并且暗恋着她。
所以才对她这么好。
还有就是,开始王汪旺也没说不卖那块地,
可后来了解过,那块地,就是唐娟以前生活的村子。
她的家以前就在那里,对于现在孤零零的她来说,应该满满都是回忆吧!
……
现场这个阵势,明显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王汪旺心知,若是不答应江唯歌的要求,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他瞥了一眼手中的幸运积分,那20点似乎给了他一丝底气,
于是,他挺直了腰板,坚定地回绝了江唯歌:
“江总,那块地我已经有了安排,已经赠予他人,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呢?
要不,我们换个项目谈谈?”
江唯歌的脸色一沉,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
“王汪旺,你需要明白,这里是江城,是江家的地盘。
你问问钟德彪,他是否敢与我们江家为敌?
我是真心实意地与你商量,而且给出的价格也相当可观。
我了解到,你与钟家有些过节,你大可放心,只要你点头,
我们江家将成为你坚实的后盾,帮你解决钟家的问题。”
王汪旺听后,心中冷笑。
他站起身来,摇了摇头,似乎对江唯歌的话充耳不闻。
他故意装疯卖傻,开始模仿起狗叫来:
“旺旺旺!旺旺……汪汪汪!”
这可把江唯歌整不会了,骂道:
“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王汪旺双手一摊,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哎!看来你的人话没听懂,狗话也听不懂啊!啥都不是,
我都说了,那块地我不卖,不卖!
就是不卖!”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江唯歌在江城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挑衅他。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这个狗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未落,两个江家的马仔便冲了上来,准备对王汪旺动手。
然而,就在这时,只见王汪旺眼中闪过一丝金光,
紧接着,那两个马仔便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直接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当场失去了意识。
“嘭!嘭!”两声巨响回荡在房间内,众人皆是一惊。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理解的梦境之中。
只有龙嗷天,他冷静而从容,轻轻拍了拍王汪旺的肩膀,
用沉稳的声音安慰他:
“小问题,轻松搞定。”
“我靠!这是什么邪术?”
周围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冷冷地瞥了江唯歌一眼,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
“姓江的,我老板要走了,你最好不要拦他。”
江唯歌此时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见他们要走,急忙命令手下:
“别让他们跑了!”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所有的马仔一拥而上,试图阻止他们的离开。
然而,龙嗷天的速度之快,简直如同鬼魅一般。
在人群中快速闪动,每一个接近他的马仔都瞬间倒下,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击倒。
人们只能看到他在人群中穿梭的身影,却无法看清他究竟是如何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