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行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还在不断地喊叫。
“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我路过这附近不行吗?你放开我,徐行!你真的就不顾我们小时候的情分了吗?!!”
“情分?”徐行冷冷道:“我不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情分,之前我就警告过你,既然你还是这样冥顽不改,那我也不会再跟你客气了。”
大喊大叫的人正是刘七七。
刘毅也看见了女儿,他快步走过来,“我不是让你待在家里吗?你出来干什么!!”
原来刚刚那些土块是刘七七弄的,她的异能是土系,她一直就很嫌弃这种异能,平时根本就没怎么用过,加上刘毅一直都在保护着她,她的异能等级始终没有升过。
徐行赶过去的时候她都还没来得及离开。
她也没想到徐行能这么快追过来。
看见刘七七,叶笛皱了皱眉头,怎么又是她!!
她实在是不想和她正面对上,为了避免争吵她蹲了下来,正好和眼泪花花的金露对上了眼,叶笛视线下移,就注意到了她膝盖上的伤。
叶笛从兜里,实则是空间掏出一根小方巾,摁在金露渗血的伤口上,“自己按,这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虽然她语气算不上和善,甚至有些冷冰冰的,但她的动作却是极轻。
这个发现让金露突然变得有些别扭起来,她把头偏向一旁,“我才不要你管。”说完想起身,却发现脚还扭了,又踉跄的跌坐在了地上。
叶笛无奈叹了口气,将人扶着站了起来,“我扶你过去吧。”
金露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把手顺势搭在了叶笛的胳膊上,头却转向一边,眼看就要到简政廉车前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好了,我自己过去了。”
她直接挣开了叶笛的手,叶笛也没有自作多情,直接转头离开。
“等一下。”身后的人喊了一声。
叶笛回头看向金露,就见她神色扭捏的从脖子里拉出一根绳子,上面绑着一个金色的东西,她直接取了下来,“我不是不懂知恩图报的人,这个...就算是你刚刚帮我的报酬了,这下扯平了,我可不想欠你什么。”
叶笛想直接拒绝,但想到她别扭又傲娇的性子,斟酌了一下语言,眼角余光瞥过金露手心的东西,瞳孔一缩,想要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她快速的垂眸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震惊,随后伸手接过了金露手上的东西。
“那我就收下了。”她尽量保持语气平缓,状似无意的问道:“这是什么?”
金露挑了挑眉,“就是一个金坠子,是以前带我的阿姨送给我的,我可是戴了很多年的,你不嫌弃就行,那个......刚才谢谢你帮我。”
“......”
“哼,不理我就算了。”金露见叶笛愣在那里没有理她,单着脚蹦着去了简政廉那里。
等人走后,叶笛才回神,她收紧手指,把东西牢牢的握在手心,四周还有人,她不能表现的太激动。
知道暗中攻击的人是刘七七后,这边的警戒也撤了,碍于刘毅还在,而且他已经训斥过刘七七并将她关在了车内,众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徐行蹲在地上,将土块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从中挑出许多金刺,他再次走向刘七七,“你还叫了帮手?”
刘七七看到了徐行手中的东西,嗤笑一声,“对啊,他很厉害的,你们要小心哦,尤其是你的女朋友,万一哪天不小心中招了呢。”
刘七七说完,徐行就知道她在撒谎。
她就一个人。
那另一个人是谁?
他看向已经开车离开的简政廉一行人。
奇怪,到处都透着奇怪。
为什么简政廉今天这么反常,今天的事,如果没有刘七七的插入,算是非常非常的顺利了。
但就是非常的顺利,才让徐行觉得奇怪。
很快,简政廉带来的人已经全部撤离。
徐行心中带着疑虑,直接带着叶笛上了房车,其余人也在刘毅的带领下返回了基地。
这次算是收获满满。
尤其是罗全,带着药赶紧去了罗城那边。
只有罗西的病情控制住了,罗城才有希望顺利走出阴霾。
回去之后,叶笛跟庆老和叶黎言打了一声招呼,就迫不及待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行被刘毅叫走了。
叶笛一进房间,就闪进了空间,拿出那个跟玉坠形状相似的金坠子。
她仔细的观察着金坠子,外面的黄金好像是 包上去的,她在空间找了一些小工具,谨慎的把外面的一层黄金剥开了。
里面的东西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
玉坠!!
还没来得及证实是真是假,空间里就出现了变化,净璃的树枝无风而动,嘎吱嘎吱的拍打着,叶笛抬头就看见了这一幕景象。
就像是小孩子兴奋的拍手一样。
她瞪大了双眼,眼看着一根枝丫垂了下来,慢慢的接近她。
准确的说是接近她手中的玉坠。
叶笛摊开手掌,那根枝丫将玉坠卷了起来,然后快速的收了回去。
旋即,树干以极快的速度快速的往上蹿,树枝不断伸展,树叶茂密的展开,整棵树像是电影快镜头一般的长大了一倍不止。
让叶笛惊奇的是她这次竟然没有晕倒,而是直接见证了这一奇迹。
等树停止了生长,她才走过去,围着树干转了一圈,将手掌轻轻的触到树干上。
很快一根绿色的藤蔓就缠绕到了她的整个手背上,然后沿着她的手臂一直绕,直到她整个人被围在藤蔓里面,从外看就像是一个茧。
从藤蔓开始缠绕她手臂的时候,叶笛就昏昏欲睡,直到完全被藤蔓包裹住,她也闭上了双眼。
***
徐行焦急的在叶笛的房内来回踱步。
而外面客厅,庆老,叶黎言,廖远,林筠觅...都聚在那里。
已经过去了两天,眼看天色已经黑透,马上就三天了。
自从叶笛从外面返回急匆匆的进了卧室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